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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腐鏽不說,更是老得掉渣!怕是一個寸勁兒就得玩玩。
我想,它叫萬斬還真合適,八成一把普通大刀,都能將其斬成兩半,或者碎成屍首不全。
但,我卻對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好感。
笑了笑,伸手將那黑糊糊的東西拿到手裡,藉著蠟燭的微光,試圖看出上面的紋路,想要考察一下它所經歷的風雨。也許,還有些古董價值。
將那黑糊糊的東西攥入手中,掂了掂,有種非常舒服的分量感,竟讓我產生了一種鈄其打磨出來的慾望。
伸出拇指,摸了摸刀口的鋒利度。
卻敏感地覺察出了絲不對,抬起手指,赫然看見一條出血口!竟在不知不覺間,見血了!
那傷口不深,只是劃破了皮,但顯然,這口子是手中這把‘萬斬’造成的。可……我並沒有用力試刃,更沒有自殘的傾向。
然,當我將剛才劃破手指的地方湊近蠟燭時,看見上面仍舊是黑糊糊的,不過,卻明顯折射出一縷刺眼的寒光!
心有所動,立刻將手指上的傷口割得大些,讓血液瞬間湧出,全部滴落到‘萬斬’上,看著它在蠟燭的光暈下一點點剝落身上的厚重腐鏽,漸漸露出那黑色的鋒利,若死神的武器,若戰神的兄弟,若我的……一部分。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黑色也可以發出如此凜冽刺眼的光,若渴望血液的鋒利獸牙,只等著衝開血的禁錮,露出兇殘的本性。
我以受傷的手指緩緩撫摸著它,看著它貪婪地吸吮著我的血液,看著它在我血液的沐浴下越發地寒光乍現,我笑道:“太張狂的惡魔,我不喜歡。你要明白,此刻,誰才是主人!若不臣服與我,就繼續躺在盒子裡,去回味那鮮血的滋味吧。”雖然明知道它是把匕首,但我還是想和它說話,就彷彿是一種對生靈的尊重。我相信鑄造它的人,定然傾盡了心血,將它看成子女般錘鍊著。
漸漸的,它喝飽了,那嗜血的刺目寒光真得緩緩淡了下去。
一把即普通又不平凡的黑色匕首,就這麼躺在我的手指間,被我靈巧的手指轉動出不同的飛馳角度,在夜裡跳躍著自己獨特的身姿,別緻,獨特……
它就如同絕色的男子般,用生澀害羞的表情和異常純熟的調戲手法,舞動著魅惑眾生的光華,只為這一世的有人相知。
可悲?可淚?可嘆?可贊!
原來,墮落與純潔,是分不開的誘惑。
我想,我與它,是必然的結合。
一百一十七。人皮裁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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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樹枝,為‘萬斬’削出了個絕對天然的原始住房。到鞘的樣子土土的,卻與‘萬斬’一同掛在了我的小腰側面,讓看見的人都笑話我的玩具匕首難登戰場。
切!我是個小大夫,登什麼戰場?每天等著的不過是戰爭開始後的傷員。如果不需要我們,那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戰爭眼見著打響,我卻清閒的很,每天拿出‘萬斬’盒子裡那半人高的黑色腐鏽棍子自己比比劃劃,惹得不少士兵善意的嗤笑,直說我小人志氣高。我卻渾然不介意,仍舊每天練著自己的亂砍亂掃手法,只當為大家增加些戰爭前的笑料。
‘萬斬’到手柄處與此棍子的一頭可以銜接到一起,在旋鈕間組合成一柄戰刀不戰刀,短刃不短刃的小怪物,卻非常適合我的體力與身形,就彷彿是為我量身打造得一樣天衣無縫。
我這邊操練著自己以被不時之需,白蓮那邊的低燒則奇蹟般的好轉了,在能下地後竟然又瘋了般滿軍營地亂翻,被罌粟花派人關回了房裡,成了籠中小獸。
晚上無事時,我就動手給自己做了一套很色衣褲,簡潔大方,沒有一絲累贅,但手工極其不好,大針小眼的沒法看,讓我都害怕它會突然掙開線。最後,被我扔到了一旁,獨自安息了。
悠閒的我又開始搗動起了藥丸子,卻不知道為什麼,捏來捏去竟然捏出了一個曾經跟在我身邊的大牌小廝……白蓮。
用手點了點他的小帽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心情好了一點,申了個懶腰,鑽進了被窩,抱著枕頭,漸漸睡著。
這樣的清閒沒有持續兩天,戰爭就打響了。
我一直與老太醫在一起,只知道天還沒亮,罌粟花便親自帶隊偷襲了‘猛啫部落’前來打探內幕的先行部隊,來了個窩端!
雖然我們這邊受傷的人不少,但因我們首戰告捷,戰果還是非常讓人喜悅的。
因為有了傷員,我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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