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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立刻站起,揮動軍隊齊齊策馬前進,圍剿‘猛嗜部落’!
我隨著部隊尾巴,顛簸在馬上,震得腸胃翻滾。
待我們的鐵騎終於撲了過去,卻發現,人家的長腿大馬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著,探子繼續稟告,我們繼續追,人家繼續跑,我們仍舊追,終是沒有打上一場仗。
晚上搭了帳篷,罌粟花與眾將領研究起了新的戰略方針,我則倚靠在軟墊子旁打著瞌睡。
等各位將領都撤出去後,罌粟花將我抱起,放到軟墊上,柔聲道:“睡吧。”
我張開眼睛,問:“你呢?”
罌粟花略有所思道:“我再看看。”起身,走到繪製了大概的地圖面前,掃視著。
我也站了起來,趿拉著鞋子,踱到罌粟花身旁,也看著地圖,卻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罌粟花道:“他們這是藉著善跑之能,在熟悉的地形裡故意誘我們深入,好來個一網打盡。”
我點頭:“本來就跑不過人家,還來個萬里追蹤,定然要吃虧。”
罌粟花勾唇一笑:“雖然一直跟著,但若將其逼到退無可退,合三國之力,定然能將其剿得不剩殘渣,但損耗實在太大。更何況,‘烙國’‘鴻國’雖然達成公識,同時出兵在自己的領土內追剿‘猛嗜部落’,但到底能做成幾分,沒有人可以估量。
再來,本來打著聯姻謀劃的‘赫國’與‘鴻國’,現在,卻絲毫關聯都沒有,怎不讓人心有忌憚?
眼下,各國皆想著要自家門前的大片土地,卻也想著不勞而獲,最好等他人打下江山自己坐收美酒一壺。
或者……連他人罈子裡的酒,也卻了飲入腹部的念頭。”
這確實是一場充滿殺戮的圍剿,但最終的戰利品到底是獸還是人,真是得好好思索一番。而卻知道,無論是狩人還是獵獸,都必然要有好武器。於是,我畫了草圖,書信一封,讓罌粟花派給我一個可靠的侍衛,將信送至‘傾君之時’,讓柳絮卻找袁頭,給我做些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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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道成敗的比例,所以並沒有和罌粟花說信的內容,只等著事情成後,再見分曉。
就這樣,因國要限制‘猛嗜部落’的逃跑能力,所以再次征程時罌粟花便兵分兩路,一隊直追,一隊繞路而行,趕去罌粟花所推測的地點,會師包抄‘猛嗜部落’,來個前後夾擊!
於是,奔跑,似乎成了一種生活。
我這個醜裁縫因醫術了行,更是備受大家敬仰,即使與罌粟花經常混在一起,享受些將軍級別的待遇,也沒有人說出一個不字。
其實,罌粟花的待遇並沒有什麼特殊,仍舊與士兵一起吃一起睡,不過能擁有一些自己的私秘空間罷了。
而這些空間,卻是我需要的,可以打理一下女人每月必然的麻煩事兒。
用著那些粗布包裹著自己的柔嫩,顛簸在馬上,讓我連撞豆腐的心都有了,就不知道這一路下來,我下面的柔軟是不是也能磨出一個硬繭子?
一路狂追,待我們追得人困馬乏時,‘猛嗜部落’突然躥出,從後側給予襲擊,絕不戀戰,打一下就跑,導致有些將領隱忍不住,策馬卻追,被罌粟花狠狠責罵了一頓,喝令全軍不得追流散敵軍,只需盯緊前面的大部隊。
一天兩天還好,第三天時,終於有將領忍不住,違抗了命令,帶領著自己的部隊怒目追去。
結果,當那三分之一的人馬一追出,另一批‘猛嗜部落’突然出現,直接衝擊到罌粟花的中間位置,利用自己善跑的優秀馬力挑了幾人性命,便叫囂著狂奔而去。導致所剩的三分之二兵力,又追出一分,僅留守下罌粟花貼身一隊。
很顯然,罌粟花的決定是正確的,‘猛嗜部落’要的就是這種分散,好逐一擊破。而那些所謂的戰場老將,竟然抵不住這種侮辱擬的誘惑,硬是追了出去,不但打破了罌粟花的總統全域性,更讓敵人有機可乘。
罌粟花被夾在進退兩難的地步,憤怒了,卻無所發洩。
若不前進,定然將繞路而去的弟兄扔給豺狼;若跟了去,追出去的兄弟定然是有去無回!
然,罌粟花既沒有前行,更沒有去追,只是目光一凜,大喝道:“備戰!”
所剩不多計程車兵立刻列隊迎戰,將風聲染成肅殺之氣。
我們確實中計了。
一直被我們追擊的‘猛嗜部落’大部隊,突然回過頭向我們衝來!原來,他們要得不只是分散,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