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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子就是緊!你說你,搞那麼多的兵器來這戰爭之地做什麼?是要賣給‘鴻國’啊?還是要賣給‘猛耆部落’啊?這不是找死呢嗎?”
那船主卻警惕的瞪我一眼,粗聲道:“別亂說,能是賣給‘猛耆部落’嗎?那不得掉腦袋!”
我嘆息:“被你連累嘍……”閉目養神,等著他救,或者自救。
原來這武器是要賣給‘鴻國’的,看來,‘鴻國’並不像表面上那麼愛好和平啊。不過。既然是有買主,定然不會讓賣主吃這種虧,畢竟,生意這種凍死是要好來好往的。若是一錘子買賣,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見那大船雖然能裝,倒也不是毫不遮掩的全副武裝長槍大刀,仍舊有一些生活用品隨著貨物一同掩飾而來。這樣,那有野心的買主定然會將人挖出來,方便繼續合作。
果然,蹲的昏天黑地時,終於被衙役提了出去。
而那船主卻小聲對我道:“若有人問,就說是船上的雜役。”
因為他明顯關照的語氣讓我不由地多看此人一眼,那是一張非常圓潤的腦袋,可謂五官平平,相貌平平,眉宇間甚至有些憨態,手指間則是佈滿了長期勞作的繭子,怎麼看也不覺的他是個奸商。
也是,連柳絮都說我眼睛乾淨,可誰又能想到我曾經是名殺手?現在,仍舊常做著殺敵人不眨眼的活計。
也許,人的心裡都有善良的一面;也許,在不經意間便引發了出來。雖然有點莫名奇妙,卻也是人的無端心思。
於是,小小的我,便跟在了高大的船主的身邊,被兩兩捆綁在一起,成了螞蚱樣,隨著衙役與二十來個水手一同往外走去。
走著走著,我就發現不對勁。
若要說保釋,應該先和船主談;若要提審,也應一個一個來;若要說斬頭,那才是需將人捆綁在一塊兒進行呢。
思及此,我打量著目光不善的衙役,直覺認為此去定然有去無回。
眼波微轉,拉了下船主的袖子,船主倒也不是白給的,在隱約間也看出來苗頭不對,便放慢了腳步與我一同走著。
轉過拐角後,我敏感的神經瞬間聞到血腥的味道。
突然間,我肚子痛的無法忍受,嚎叫著倒在地上,瑟縮著。
那衙役竟然上前一腳,就要將我踢起來。
人高馬大的胖頭船主立刻彎下身,擋下那隻腳,關切的問道:“小兄弟,怎樣了?”
我仍舊痛的直嚎,卻在眨眼間掏出匕首,將彼此手腕處的繩子割開,還了雙手自由,得了自由的圓頭船主便站起身,對他身後的衙役急道,:“官爺兒,麻煩您看看這位小兄弟,他怕是不行了!”
那衙役不耐煩的低下了身體,卻被我刀抹了脖子!
暴動,在瞬間昇華!
圓頭船主揮著厚實的大掌,一下劈死了另一個衙役的生命,而其他船員雖然未必反映過來到底怎樣,卻仍舊隨著船主一同動手,勒死了其餘四名衙役。
圓頭船主咒罵道:”他奶奶個胸!竟然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和他們拼了!”說完就要往外衝。
我一把將人攔下,低喝到:“想活著出去的,就聽我的。”在人家地盤上還這麼魯莽,簡直是腦袋有問題。
那圓頭轉頭望著我,我亦抬頭然他,眼神火拼間他終是用力點了點頭:“好!”
於是,我迅速摸出衙役身上的鑰匙,與其他五名船員換上了衙役的服裝,又將其他船員的繩子割得僅連一絲,一扯變斷。
就這樣,我們扮演著衙役押著船主與船員推開了那扇門,將人全部趕了進去,便看見十四個衙役手持大刀圍在刑場周圍,一頭頭模樣的人坐在上方,喝道:“大膽凡人,竟敢私運武器,意與‘猛耆部落’買賣,且判刀下死刑!即刻行刑!”
我發現好多人做事都喜歡弄出個名頭,彷彿名不正言不順似地。其實,都是自己欺騙自己的藉口,企圖讓那一點根本沒有的良心得到安寧。
船長和船員被判了死刑,立刻被推攘著堆到刑場中間。
而我則悄然閃到那頭頭身旁,看著他吃驚的張大眼睛疑惑著我的生面孔,卻在下一刻被我用刀子逼到喉嚨上,張著大嘴,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與此同時,船長和船員同時動手,在瞬間將那些仍舊毫無準備的衙役拿捏在手。
我笑了笑,對頭頭說道:“麻煩您將衣服脫下,令牌解下。”
那頭頭卻跳音道:“你……你要做什麼?”
我刀子又逼近一分:“我不做什麼,只是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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