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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
我想,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罌粟花從來沒有為難過白蓮,就算白蓮做什麼,罌粟花都會不動聲色的幫襯一把。錦上添花未必有用,但雪中送炭卻是更暖人心。在罌粟花那幼小心靈渴望溫暖的時候,是白蓮這個水晶寶寶給了他燦爛的陽光……
顯然,在那發黴的冷宮中,無論是烘烤的紅薯,還是翻滾紅薯的他,都渴望這種璀璨的閃亮,期盼除了影子之外的陪伴。
看來,白蓮對罌粟花而言,應該是特殊意義的存在,如今……卻被我奪來,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而我……還曾與他發生過那樣的關係,真是混亂得沒有頭尾。
哎……怪不得罌粟花只當那曾經的肢體糾纏是鏡花水月的春夢一場。若是我,怕也是迷茫得選擇遺忘。
而罌粟花對我,到底又抱了何種不為人知的心思?亂了……
白蓮粉嫩指間輕角著我的額頭:"山兒,你皺眉了。"
我恍然回神,笑了笑,問:"白蓮,如果……我是說如果……"
我想說如果你六哥不是你親哥,你會不會喜歡上他?但話沒有問完,帳篷外有人輕釦橫木,說篝火已經搭建好了。
我起身將面具戴上,與白蓮十指根根纏繞,便不再分開。
132花開好了
天色大黑,我與白蓮手牽著手步入這場為他準備的盛宴。
在漫天的煙花璀璨下,有一處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鋪著紅豔的百花布匹,放著純淨的白瓷盤子,以及簡單的刀叉。桌子中間點燃了三根紅色蠟燭,看起來分外喜慶。
我為白蓮拉開椅子,讓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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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站到已經架好的篝火鐵板上,用旁邊的清水盆洗淨了雙手,笑容可掬地問:“請問白蓮美人,想吃些什麼?”
白蓮眼底沁滿了狂亂的驚喜,眼睛若點綴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傾,止不住地往我的鐵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讒嘴樣子:“全憑安排。”
我勾唇一笑,抽出鐵板旁邊的刀子,迅速劃下一塊雞胸脯肉,就著溫油,拋到鐵板上。在一個花式的轉刀動作中,刀法純熟地快速將其切成肉片,又動作利索地灑了調料,在香氣四溢中,望著白蓮偷咽口水的俏模樣。
耍酷地賣弄著刀功,在旋轉拋起中切著配菜,帥氣地佈置在盤子上,又以酒為燃料將盤子勾畫出一個心型。
待雞肉烤好後,便將其放在盤子中心,引火點燃了盤中的心型,在絢麗的燃燒中,將盤子端到白蓮面前,低頭吻上他險些流口水的肉唇,歡悅道:“生日快樂,白蓮。”
白蓮興奮得如同初見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著盤中的燃燒,直扯我的衣杉,驚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火勢漸小,只剩下肉香味兒四處飄散,勾引著人的讒蟲。
我饒到白蓮身後,握著他的手,將那簡單製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學習一些不太實用,但卻比較浪漫的食法。
白蓮開心的直咧嘴笑,整張臉,都激動得紅通通的。
在嘗試了我的手藝後,更是幸福得眯起了眼睛,還新奇地一次次切著肉片,不忘餵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聰慧、我們的恩愛。
看著白蓮高興,我也分外開心,一種久違的滿足感悄然滋生。原來,幸福就是看著愛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曉得的溫柔聲音,問:“渴不渴?”
白蓮微愣,隨即笑著猛點頭,讒貓兒樣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嗎?”
我將水果放入容器裡,又塞進入乾淨的石頭,一頓擠壓,卻成效不大。
白蓮看著我呲牙咧嘴的樣子,笑得更歡實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擠壓,終於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見了成果,倒出來新鮮果汁,甜了白蓮的小嘴巴。
看著白蓮滿足的樣子,我心裡,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過來,站到我身旁,溫潤的笑道:“這麼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裡的讒蟲引了出來。‘刃’,可要負責。”
我轉過頭:“想吃什麼?”
月桂掃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問:“茄子也能烤著吃嗎?”
我點頭揮刀,笑道:“客官,您就請好吧。”
月桂卻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著我忙活。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揚的曲調,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動的守侯,若悲泣的感傷,雖然他的唇邊一直保持著溫潤的笑意,但那緊緊攥著的手指,卻給我一種空氣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