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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氾濫,緊緊抱住白蓮,卻說不出謝謝或者對不起。
白蓮輕拍著我的背,用清透的聲音,暖暖道:"山兒,我不知道真實的愛情需用什麼定義,我只知道,沒有你,我活不得;沒有六哥,我樂不得;我只要,你們都好好活著,我們真實的在一起。"
我仍舊無法言語,內心裡所澎湃的情感,沁滿了璀璨的波光粼粼。
原來,幸福,是不用選擇的。
而需要選擇的,只是得與失,多與少,或許關乎幸福,但只是軌道下的痕跡,永遠只能朝固定的方向行駛而去,回不得頭,看不了身後的風景,得不到背後的擁抱。
我委幸福,很好。
一百五十三三株蔓藤
一直沒有問月桂的生死,沒有問眼鏡蛇的去向,沒有問獅子的所在,沒有問'鴻國'的動向,不是不在乎,卻是知道他們仍舊活在世上的某個一隅裡,這就足夠了。
太多的情債讓我分身不暇,而罌粟花和白蓮給我的包容與愛意,讓我這個缺少溫暖的人通體生暖,必然要懂得分外珍惜。
可,儘管我沒有問,罌粟花和白蓮還是將那三個人的一切都告知了我。
獅子至從將我們三個放在一張床上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彷彿全身心地投入到治理國家中去,終日沒黑沒白地忙碌著。
受傷頗重的眼鏡蛇,終是被江弩抱起,回了國。
而'鴻國'竟然在朝夕間異主,老君主駕崩,大公主登上了帝位,當上了女皇。我的隊伍卻一直由柳絮帶領,駐紮在三國中心,以強悍的方式,隔絕著三國的戰爭必發地。至於柳絮,我現在每每看見他都滿眼是笑,親暱得不得了。導致他一見我就渾身不自在,有時候紅著臉就消失了,有時間乾脆打發六美來與我協商事情。當然,這不是我對柳絮格外熱情的最壞結果,最嚴重的後果則是罌粟花和白蓮總會在我望向柳絮的熱情眼神中將我拖進帳篷,一頓'疼愛'。
用罌粟花的話就是:兄弟齊心!合力斷金!
白蓮則說:六哥去斷金吧,我要疼山兒呢。
生活,總在繼續……
月桂……月桂沒有死,也不會死,卻在親手埋莽了黃連太子,王妃與兩個孩子後,將所有家產分給了府裡女眷,允了她們再嫁,便剃了度,出了家,一直消失得無影蹤……
聽著這些關於他人,卻牽連自己的訊息,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想。隱約間,明白月桂為什麼出家,卻似乎不想讓自己明白,不願細尋。
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卻註定讓我揹負了太多的虧欠。
原本,我一直說月桂放不開,但在這個結局裡,月桂卻是放得最開的的。
原來,一直放不開的那個人,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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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了一個月。
現在,我與罌粟花,白蓮一同生活在三國的邊界處,佔領了身後絕對廣闊的草原,欲建立起一座相當現代化的城池。
我一邊規劃著藍圖,一邊擬定著設計稿,打算利用我所有的記憶打造出一座先進而舒服的夢想家園,讓我愛的人和我一起,清醒地活在這個被我用心編織的幸福裡。
我現在很忙,一邊籌辦著城池外貌,一邊繼續勾畫簡單的供水系統,想在天暖後,不正式動工,建設出自己的家。
家啊,我的家,我們他們的家。
畫累了,伸了個大懶腰,罌粟花攪上我的腰,暖昧地低語:"小娘子,洗個鴛鴦浴如何?"
我眼睛瞬間一亮,點頭:"好主意!"
白蓮則趴在桌子上,葡萄眼一眨一眨的,等著罌粟花命人將熱水桶提來。結果,當我剛脫了一件衣服時,罌粟花和白蓮又打了起來。
白蓮說:"木桶太小,容不下三個人,所以,側夫就應該立在一邊,好生的伺候著。"
罌粟花則說:"服侍妻主洗澡,本就是側夫應盡的義務,怎敢勞煩正夫?那可是大不敬的事兒,六哥我是做不來的。"
在兩人的吵鬧中,我將自己沁泡在水裡,簡單沖洗一下,思考著,應該做出一個桑拿SPA館。
站起身,擦乾淨身上的水,隨即搭了件衣衫,走到了桌子上,端起飯碗,挑眉道:"現在我洗好了,木桶也能容下兩個人,你們用不用一起洗?"
結果,罌粟花一抖袍子,坐到我身旁,笑得一臉欠扁樣,直說道:"娘子,你也知道,為夫我曾經對十一弟有過異樣心思,這不是明顯考驗為夫的定力嗎?萬一,為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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