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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試圖離開,他馬上張開唇,下意識地示意我他的需要;當我輾轉吸吮,他則滿足的吧嗒著小嘴,沁在這種親暱中,享受著唇舌的愛撫;當我將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他那泛著苦澀的柔軟立刻順著我的舌尖纏繞上來,緊緊糾纏著。
唇舌間,或啃或吮的纏綿著;手指間,輕巧地解開他紅色的喜衣,與身體兩側,綻開豔麗的紅海。
紅海中大白蓮即脆弱得不堪一擊,又絕美得不可方物,仿若一朵即將悄然綻放的睡蓮,在慾望的波流中,起伏著晶瑩剔透的緊緻胸膛,顫抖著胸前兩株淡色果實,豎立起渴望滋潤的粉嫩青澀。
白蓮漂亮的手指上仍舊固執地遮擋在眼睛上,可愛得讓我心生憐惜。
他的手指上仍有淡淡的疤痕,那是為我抓刀時,留下的。
將已然滾燙的唇舌輕覆上那淺粉色的疤痕,伸出溼潤的舌尖,一點點的舔噬著,心疼著。
白蓮的手指在我的洗禮下一抖一抖地瑟縮著。
我眼角瑩上笑意,以溫熱的唇舌沿著他的鼻子劃過他張開的唇瓣,溜過細緻的下顎,含住那滾動的小巧喉結,唇齒一合,輕咬一口。
白蓮的身子一緊,貓兒般的呻吟從喉嚨裡溢位,聽起來,誘人極了。
我的唇舌一路下游,在白蓮的身體上劃出萎靡而誘人的痕跡。
狠狠吸吮上那粉色的小果實,滿意地聽見白蓮無法壓抑的低吟,看著他因情慾而泛出紅色光暈的身子,美得若貪杯的蓮,醉了不世之紅豔,卻……仍舊死死遮擋著自己的眼,不肯看我。
也許,愛一個人至深,真得是如此,恨不得一口口吞下他的血肉。要極他的所有,不留一絲餘地。
牙齒或輕或重的啃噬著,唇舌或吸或舔的潤溼著,在白蓮誘人晶瑩剔透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混合了痛楚與慾望的痕跡,聽著他或低或高的顫慄呻吟,心,幸福得滿滿的。
支起身子,褪下自己的喜衣,低下頭,赫然在白蓮的手指縫隙中看見了一雙朦朧了情慾的葡萄眼,正以絕對偷窺的目光怯生生望著我。
見我將眼掃向他,他忙又合上手指,不來看我。
我知道我不應該笑,但面對如此憨態的白蓮,不笑實屬困難。
低低緩緩的笑聲從我口中飄溢而出,沁著幸福的味道,愉悅了聽者的細胞。
抬腳跨在白蓮腰側,含笑道:“白蓮,你且睜眼看我。”
白蓮忙搖頭,擋在眼上的手指更是用力了幾分。
我一手捏起他的小果實,用力一掐。道:“你睜是不睜?”
白蓮悶哼一聲,仍舊使勁搖著頭。
我唇邊挑起壞笑,對準那處獨有的粉嫩熾熱,沉下腰身,與他融為了一體。
“嗯……”我沒有開發好的私|處傳來禁致的痛。
“嗚……山兒……”白蓮卻於瞬間拱起身子,將我緊緊地抱入懷裡,急切地吻上我的唇,用那尖銳的小牙不管不顧地猛啃。那眼角流出的鹹味兒卻順著他的唇角,劃入我的口腔,觸動了愛戀的味覺……
瘋狂的糾纏間,口中瀰漫上鮮血的味道,誘出了體內的殘暴因子,化作了更加瘋狂的攪拌與啃噬。
要讓著痛,生動了靈魂,確定了真實;要讓這愛,盤結出根,,孕育出蕊。
花兒,果實,已經開好了……
在一回回的律動中,一次次的釋放間,沒有休止的糾纏著,直到提不起半分力氣,才若連體嬰般擁抱著彼此,牽連著異性之間最隱蔽的私|處。
蓓蕾上、手指上、小腹上、髮絲上,臉上。皆是白蓮高潮時射出的渾濁,彷彿要我整個包裹在他的味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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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動了下身子,白蓮卻一把將我抱住,緊緊的。
我啞著啟用過度的嗓子,笑道:“我要洗洗,身上黏黏呼呼的。”
白蓮卻不滿的哼了一聲,直往我身上膩歪:“不,就這麼抱著,山兒若嫌難受,我給你舔乾淨。”粉嫩的小舌一捲,溫熱的席捲了我的臉。
我被他小狗狗似的舔噬弄得直癢,呵呵笑著往後躲著:“好啦,好啦,我不洗還不行嗎?”
白蓮收了小舌,用那雙絕美的葡萄眼,上上下下的掃描著我,每注視一分,眼就熾熱一分,搞得我有些抗不住這樣的熱情,身子都被燒紅了。
白蓮眼裡含了一絲水樣溫熱,軟軟道:“山兒,我是做夢嗎?”
我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用力收縮了下身:“感覺不到嗎?”
白蓮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