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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弩攔阻我的去路,萬般無奈道:“且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我校迷了眼睛,忙點頭:“多拿些好酒。”
江弩嗖地一聲,沒了影兒,我又在花園裡晃著,準備等會多吃點。一會兒的功夫,江弩就返了回來,左手拎著小籃子的小菜,右手拎著一整壇的佳釀。
我眼睛一亮,撲過去,抱住罈子,一臉的饞貓樣。
拍開封口,一股清冽的冷香戲鼻而出。引得我險些口水直流,也顧不上許多,仰脖就豪飲而下,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暢!大喝一聲好,便與江弩大碗大碗的幹起來。
一罈子酒很快見了底,江弩身形微晃地又去取了兩罈子,我倆一人捧一個,大喝特喝起來。
江弩已然醉了七分,哈哈大笑道:“妹子,你可真爺們!太能喝了!大哥我怕是要奉陪不起了。”
我一拍桌子,喝道:“是爺們就給我幹了,喝不了的,脫衣服!跳豔舞!”
江弩精神一抖,猛灌一口,道:“妹子,你是從哪裡跑出來的?怎麼不像一般女子那樣嬌柔矜持啊?”
我已經不甚清醒,哼哼道:“嬌柔矜持有個屁用?父母不可靠,男人靠不住,我若不是帶殼的生猛海鮮,早就讓人就著小酒下腹了!就這,還經常讓人煮著玩呢!”轉而想到什麼,皺眉問道:“大哥,你在此之前不認識我嗎?我……好像是眼鏡蛇身邊的侍女吧。”眼鏡蛇就是這麼說的。
江弩彷彿陷入回想,大舌頭道:“妹子怎麼不記得?妹子的命可是陛下救的。一年前,我與陛下出城,妹子餓倒在路邊,擋了陛下的車馬。陛下派人救起後,便當了陛下侍女,甘願為陛下探入敵國,打探訊息。來來來,不說了,我們幹!”
幹來幹去,就把江弩幹多了,抬起頭,緩緩將眼睛投向很遠的地方,幽幽道:“妹子,大哥跟你說,若是能找個好人家,就莫嫁帝王家……撲通……咣……”瞬間趴在桌子上,腦袋嗑出極大的響聲。
聽見腦袋嗑桌子的聲音,我像個頑皮的孩童那般,哈哈大笑著,伸手取下了江弩的帽子,戴上;扒了江弩的軍裝,穿上;拔出江弩的大刀,插上!
在花院子裡,頂著擋眼睛的帽子,拖著過大的片刀,磕碰著超級長的鐵甲,走來走去,拖來拖去,總覺得有什麼事沒辦。
想了想,想不通,便憑著直覺,往前殿走去,要去找眼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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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也不知道有沒有阻攔我的人,反正誰過來,我就舉著大刀傻笑,硬是將左右人嚇得退到五米之外,抱著大樹小草的亂顫。
終於到了大殿,卻因裡三層外三層的宮女奴婢而看不到裡面的熱鬧,不甘心的我,硬是拖著沉重的盔甲,頂開了一條血路,拼著牛勁,爬上了一棵大樹,還沒等找到眼鏡蛇,便聽到一聲高喝:“有刺客!!!”
做為眼鏡蛇的女人,一聽到有刺客敢動我小男,立刻覺得氣憤難當,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結果,身形一晃,一頭栽了下去……
身體與鐵甲與身下某個柔軟的撞擊確實是痛的,但也許是酒勁兒的原因,我竟然還能伸胳膊伸腿的動動。巨大地頭盔擋住了我的眼睛,卻無法矇蔽我救眼鏡蛇的決心!當即一頓掙扎,終於從某個柔軟上爬了起來,還沒等看清楚方向,便火急火燎地提出大刀,在宮女的驚恐尖叫中,大步衝了出去,喝道:“殺!!!啊!!!……”
盔甲太沉,頭盔太重,大刀太長,我終於不負眾望地摔倒了。晃著小身子努力支撐著盔甲的重量企圖從地上爬起,卻又摔了下去,氣得我大喝:“別壓我!老子要做攻!!!”
一聲吼,全場寂靜。
終於爬了起來,晃著星光燦燦地腦袋,頂著遮擋眼睛的頭盔,重新扛上大刀,拖沓著過長的盔甲,邁著小腿,踏著正步,步步堅韌地往自己認準的方向走去,口中還喊著口號:“一、二、一!一、二、一!”
砰……,腦袋撞在了什麼上面,彈得我一陣頭暈,身子後仰,眼見著要用後腦親吻地面,一雙熟悉有力的臂膀將我抱入懷裡,以絕對佔有的姿態護著。那熟悉的感官讓我不知的情緒變得緊湊、抽搐,心跳變成不規則運作,混亂不堪。
頭頂,傳來那人異常性感低沉的呢語輕喚:“我的山兒……”
山兒?誰的?你是誰的?誰是我的?我只是我自己的!不爽地掙扎著,想要脫離這個讓人莫名眷戀的懷抱,想要甩開那聲聲愛語呢噥。
一切,彷彿由回到昨日光景。
但,昨日,卻是永遠回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