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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而無助。
我若有所思的問:“權利,對於男人來講,真的那麼重要嗎?”
眼鏡蛇道:“手握天下兵馬,操控生死大權,萬人俯首稱臣,是男人一生至高點的夢想。”
我問:“那在男人的夢想中,女人,又扮演了何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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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蛇道:“女人,用來宣洩征服的慾望,用來傳宗接代。”
我感慨道:“女人,果然有包容腐朽垃圾的胸懷。”
眼鏡蛇彷彿笑道:“男人,都被你拐這彎的罵了。”
我吧嗒吧嗒嘴:“反正把女人當成宣洩慾望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鳥兒!”
眼鏡蛇用手向上託了託我的屁股,一步步在黑暗中走著,似是呢囔道:“山兒,你不一樣。”
我一下再來了精神頭,問:“我是不是非常特別啊?”
眼鏡蛇的後背低低震盪著:“特別……不像女人。”
我切了一聲,安然地享受起我的人力馬車……
知道眼鏡蛇將我扔到地上,我才恍然覺得,自己竟然在他的後背上,睡著了!
揉揉屁股,揉揉眼睛,嘟囔道:“幹嘛扔倫家?”
眼鏡蛇沒有回話,只是狠狠地瞪著我,彷彿我做了什麼不可容忍的事。最終,又伸手將我拉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的往前走。
我被他鬧得直迷糊,卻問道:“我們去哪兒?”
眼鏡蛇字字砸冰,道:“回宮!”
我皺眉:“就這麼回去?”
眼鏡蛇口氣不善:“對!就這麼回去!”
我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但願堵在皇宮門口的侍衛,是你的相好。”
眼鏡蛇一僵,手指微微顫抖。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改口道:“你是攻,絕對是攻!侍衛被你壓,丞相被你騎,全天下美男都是你馬子!”
眼鏡蛇扭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反倒讓我拿捏不準領導的階級態度,只能點頭哈腰陪著笑。
眼鏡蛇將攥著我手的手指點點收緊,黑暗中,彷彿能聽見骨骼格格作響的聲音。
手骨很疼,但我仍舊忍著,沒有知聲。
半晌,眼鏡蛇卻彷彿深深放掉一口氣,鬆了手指,轉過身,拉著我,繼續往前走,沒有音標起伏道:“別嘗試挑釁我的容忍度,尤其是你,更不可以。”
這樣的話,我何其熟悉?
什麼也沒有說,就這麼任他拉著,一步步向那黃金堆積下的墳墓走去。
快接近皇宮門口時,遇見巡邏的侍衛,眼鏡蛇出手點了兩個人的|穴道,將兩人拖到隱蔽處,扒下侍衛身上的衣物,扔給我一套,自己轉身換上另一套。
當他換好後,轉過頭看我,我仍就站著沒有動。
眼鏡蛇眼波一閃,道:“快點換上,我們進入。”
我搖了搖頭:“既然你找到回家的路,我就不陪著你了,我……”
還沒等說完,眼鏡蛇瞬間鉗住我的手腕,提起我的下巴,異常凝重地望著我的眼,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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