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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晃悠悠地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轉而從小紅棗背上的袋子裡,摸出一根鐵絲,對眼鏡蛇道:“坐下,我試試。”
眼鏡蛇詫異的望著我,到也聽話地以樹做掩護,坐了下來,將腳伸出,放到我面前,問:“點著火石,可好?”
我搖頭:“就摸黑吧,太亮了我不習慣。”汗……一句話,暴露了自己順手牽羊的好習慣。
聚精會神,將鐵絲探入那接壤的孔中,輕巧地撥弄著,側耳聽著音,微微轉動試了試,續而將鐵絲來回彎折成兩根,又探入那洞孔,摒住呼吸,前勾後抑,輕挑快提,只聽咔地一聲,鎖心彈開了。
如此繼續,將眼鏡蛇手上的鎖鏈也開啟,又轉身將那將軍拷好,才拍了拍手,道:“成了!”
眼鏡蛇沒有指天跺地大加讚揚我,更沒有突然投懷送抱的依偎向我,更沒有激動萬分的擁抱住我,只是掃我一眼,沉聲道:“既然你能開啟此鎖,做什麼不早些為孤解開?”
我愣了愣,坦白道:“你也沒說讓我幫忙解鎖啊。”
眼鏡蛇與黑暗中,狠磨了兩下牙,切齒道:“那你就不幫孤解?”
我絕對無辜的聳聳肩膀:“我不是怕您的臨空一腳嗎?主子不讓做的事,奴婢一定不敢善做主張。”
眼鏡蛇瞪我半晌,突然閉上了眼睛,倚靠在樹幹上,道:“孤餓了。”
我踢了踢已經清醒卻莫不做聲的將軍大人:“這頭野豬,主子想烤幾分熟?要是怕肉不新鮮,咱就卸條胳膊吃個新鮮,明天再吃另一隻。”
燕將軍突然睜開虎目,瞪著無比刺眼的恨光,兇視著我。
我呵呵一笑,拿起刀子,悄然逼進,使那將軍大人立刻閉上了眼睛,等著屈辱的砍殺。
而刀,卻沒有落下,我只是紮起了一條蛇,利索地將其解剖,扯出蛇膽,送至眼鏡蛇面前,問:“同類,你吃不?”
眼鏡蛇看看蛇膽,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我小嘴一張,蛇膽入口,咕嚕一聲,嚥下肚子,還吧嗒一下嘴,簡直意猶未盡。
撇了蛇,打在某個潛伏在周圍的敵人頭上,聽見一聲突然驚嚇到的冷吸氣聲。
我笑道:“老子餓了,限你們半個時辰內,弄兩隻烤得金燦燦的兔子來,不然,就卸了你家將軍的大腿,生啃著吃!”轉而對眼鏡蛇道:“你還想吃點什麼?要不要來兩壺酒?”
眼鏡蛇仍舊閉著眼睛,調節著受傷的身子,低聲到:“好。”
我大喝:“聽見沒有?要兩壺好酒!!!別想著給老子弄什麼迷|藥毒藥,老子若頭腦發昏,一定一刀抹了你們將軍大人的脖子!若死了,你們的將軍大人也必然要陪葬!”
大約半個時辰的功夫,兩壺好酒,外加兩隻烤得金黃的兔子,被一個小兵送到我們面前。
食物呈現於眼前,眼鏡蛇掏出一根似銀非銀的東西,在兔肉上面紮了扎,在酒水裡攪了攪,道:“吃吧,沒毒。”
我撕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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