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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屋子睡覺去,別給我添亂。”
罌粟花微微嘆息,妥協地一笑:“為夫終是不放心啊,說吧,什麼事?”
我陰森地呲著牙,恨聲道:“隔壁眼鏡蛇竟然敢拿我的畫卷威脅我!老子要給他教訓!”
罌粟花馬上奉勸:“娘子息怒,別鬧得太大,害其至殘即可,且勿傷了性命。”
我忍著笑,掃一眼罌粟花,讚道:“狠啊!”
罌粟花謙虛地一拱手:“娘子教訓得好。”轉而問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為夫用招美男計?”
我點點頭:“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獻汝後庭,害其腎臟,定活不長!”
罌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認真道:“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
我賊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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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望棚嘆息:“遇人不殊啊……”隨即咬牙道:“為夫去也,小娘子見機行動吧。”說完,就要閃人。
我忙拉住罌粟花,罌粟花感動的轉過頭,眼波閃爍道:“娘子想通了?捨不得為夫獻身?”
我搖頭,正色道:“去之前,吃點巴豆,就算做不腎虛他,也穿稀屎噁心死他!”
罌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這樣的女人,怎麼還被大家爭著搶著不放呢?若有一天,沒人要你了,你就來找我吧,我就當意氣一回,收了你。”
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紅粉藍顏還不把我撓成土豆絲樣?您啊,就直接給我收屍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鏡蛇去!”
跳出去的罌粟花突然回過頭,對著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樣的笑道:“此次生辰,為夫甚喜。”說完,就閃沒影了。
我摸著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
六十九。鬥鬥鬥鬥
不一會兒,就聽旁邊有敲門聲,以及罌粟花和眼鏡蛇手下的交流聲。
我恍然回了神,動作利落地潛伏到眼鏡蛇視窗處,便聽見罌粟花道:“蛇蛇,我們談一談,如何?”
噗嗤……我差點笑噴了!真有罌粟花的!
不敢耽誤,伸出刀子,輕輕挑開窗戶別兒,推開窗戶,閃身跳了進去,回手將窗戶虛掩上。
聽見眼鏡蛇醒酒後那陰氣更重的聲音響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爺深夜造訪,有何事?”
天!我要忍笑崩潰了。蛇蛇?花花?太惡搞了吧?
罌粟花吊兒郎當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來看看。”
我腳下一滑,差點交代在這裡。忙迅速掃了一圈,悄然無聲地翻著櫃子,床底,竟然一無所獲。如果我猜測得不錯,此畫卷眼鏡蛇一定隨身攜帶,不可能交給旁人!
正在懊惱,卻聽見眼鏡蛇冷冷道:“孤對主動爬床的男人不敢興趣,請回。”
嘴角抽筋,卻愣是忍笑快忍出內傷,這兩個人,太有才了!
罌粟花卻不正經地調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床上,等陛下來爬啊。只要蛇蛇喜歡,又有何不可?”
眼鏡蛇轉身大步向裡走來,我慌忙間,躲在了桌子下面,卻意外地發現了我的畫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
眼鏡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雙做工精美的黑靴子,到是乾淨如常,聲音不冷不熱道:“那六王爺就自己開發好身子,表現點誠意吧。”
罌粟花信步渡了進來,也坐在另一側的椅子上,一本正經的回道:“本王經驗不足,還請陛下示範一二。”
眼鏡蛇桌子下的手微緊,看來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日子,聲音上卻依舊陰森森道:“既然六王爺沒有誠意,就請回吧。”
我扯了扯罌粟花的褲子,暗示他不能就這麼走了,不然,眼鏡蛇不會去送他,就把我賭屋子裡了。
當然,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戲的心思。
只見罌粟花站了起來,懶洋洋地走到床上,躺下,將眼睛若有若無的掃向我,舔了下殷紅色的唇畔,放蕩不羈的笑道:“那本王可開始了……”說話間,竟然就如來了高潮般高亢地叫道:“嗚……真緊!!!”
眼鏡蛇瞬間彈起,一把捂住罌粟花的嘴,異常憤怒地喝道:“閉嘴!”
罌粟花拉開眼鏡蛇的手,支起身子,無賴道:“這才剛開始調情,怎麼陛下就如此猴急啊?”
眼鏡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門的方向,沉聲道:“滾!”
罌粟花卻依舊懶散地躺在床上,無所顧忌的笑道:“怎麼,怕人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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