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望著月亮,無聲地獨飲著。
那精悍的眼睛,好似更加陰冷,隱隱泛著青色的光,似流不出的淚,似說不出的恨……
不能再看,不忍再看,他的一切,已經與我無關了,不是嚒?可是,眼睛卻忍不住,追隨著那人的身影,守望著那無助的孤寂。
黑暗中,眼鏡蛇突然轉動眼眸,向我的視窗看來!
我嚇得身子一抖,緊緊貼在牆壁上,總有種被瞧見了的錯覺。過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伸出頭,向對面望了過去,所幸,眼鏡蛇已經離開,終是放下一口氣。
卻在這時,聽見遠處傳來人類無助的哭喊聲,以及兵器搏擊的拼命聲。
我微皺眉,將自己的畫卷和吉他包好,放到床下,換了夜行衣,抹黑了臉,悄然無聲地潛了出去。
當我剛潛出客棧,閃身隱入黑暗中時,客棧裡的大門砰的關上,落鎖,動作一氣呵成。且,所有人家皆是如此。
不遠處,卻已經拼殺過來一幫彪悍的兇猛外族人,各個人高馬大,黑膚粗魯,揮舞著大刀,展露著腋毛,釋放者難聞的氣體,粗聲吆喝著,撞擊開一處處門板,野蠻強橫地殺進去搶劫一空!
驚叫聲,恐懼聲,求饒聲,骨骼碎裂聲,混合成夜的殺戮。
那般外族強盜,若是遇見漂亮的女子,便如搶來的物品一樣,直接捆綁到馬背上,帶走。也有衣衫不整的女子被直接按到地上,遭遇粗魯地強暴後,一刀結束了那無辜的生命。
一時間,血,染了腳下的路,將生命這個詞,玷汙得泥濘不堪。
一時間,孩子的哭聲,劃破了大火燃燒的夜空,卻又在那焚燒下,化為痛楚的哀嚎。
我,隱匿在黑暗的角落,看著眼前的人生慘劇,聞著衝刺鼻息的血腥,聽著人類淒涼的慘痛,身體裡的某個隱蔽靈魂,正被一點點的喚醒。
這樣的血腥。讓我激烈;這樣的殺戮,讓我戰慄;這樣的嘶喊,讓我無法獨善其身。
於渴望中試圖壓制,與恐懼中試圖勾起,一直如此,即使不去逃避,仍舊無法真正面對。
知道一個柔弱的女子逃到我身邊,撲到我腳前,我才恍然從自己的掙扎中驚醒。
那女子身後策馬跟來的粗魯男子,狂傲地淫笑著,伸出噁心的大手,抓向地上哭泣得瑟瑟發抖的嬌弱女子。
而那女子卻突然爬起,緊緊抱著我的腿,淚眼婆娑地啞聲急呼著:“救我,救我……”
此刻,那野蠻男子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神色微楞,卻馬上揮舞起大刀,向我的脖子砍來。
只是,他的刀,在離我脖子一厘米處,停了下來。
兩個人,皆站立著,但,最終倒下的那人,卻不是我。
血,緩緩從他的脖子處噴薄而出,直到倒下的那一刻,他,仍舊張著不可置信的眼,懵懂著對死亡的惶恐,顫抖著對我的恐懼。
手中的青刃,還在滴血,說明,它,不是一把好刀。
真正的好刃,是不染血的,就像曾經的我。
當那溫熱的血從那外族強盜的脖子裡噴薄而出時,我並沒有躲閃,而是讓自己沐浴其中,洗禮了這次殺戮,祭奠了這次開端。
腳下的女子,已經嚇得昏死了過去,卻在昏之前,尖叫一聲,為我招惹了麻煩。
兩匹馬順著聲音賓士過來,我迅速竄上房簷,返身撲向其中一人,刀子一橫,瞬間抹了脖子,直接反手一刀,又解決一個。
很好,沒有聲音,安靜的如同世界末日。
我不是最終的審判者,卻是這個過程的執行者。
也許是看夥伴半天沒有出去,那些盜匪竟然一起策馬而來四人,且邊走邊低語大笑著,說著我聽了心驚的話。
其一:“還是這城裡的女人玩得起勁,摸一把,啃一口,比咱們那些粗壯的娘們嫩得多。”
其二:“哈哈哈哈……可不是嘛!要是碰個處兒,可是緊得很!哈哈哈……今晚咱們打了野食後,那邊事兒也應該成了。到時好酒美人,定然少不了啊。”
其三:“想聯姻對付我“猛嗜”,看不把那小子幹得屁股穿孔!”
其四:“哈哈哈哈哈……咱也就想想,幹那小子的活計,十成得落到薩末頭上,便宜不得咱們啊。”
心中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這邊得速戰速決,獅子那邊怕是出事了。
眼見他們過來,心道糟糕,我只擅長暗殺,不擅長群毆,這樣下去,鐵定沒戲。
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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