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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六人,外加護衛數人,同上路。
每個人,都懷著莫名的詭異心思趕去‘鴻國’都城。
不知是要娶公主,還是陷害他人娶公主,總之,亂得很。
有人騎馬,有人坐馬車,我則喜歡坐在馬車頂,舒服愜意地曬著太陽,讓全身都暖暖的,這樣,就有了我渴望的溫度。
沿途的風景,除了我,幾乎沒有人去欣賞,一各個各懷鬼胎,明裡暗裡地過著招。
現在,不但是獅子和眼鏡蛇的戰爭,還有月桂與白蓮的對壘戰,只有罌粟花跟沒事人似的坐在馬背上看熱鬧,不時地在我耳邊喚一聲小娘子,玩笑成分巨大。
說實話,對於獅子和眼鏡蛇,我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特怕兩位瘟神用眼神掃我,彷彿我欠了他們多大情似的,而實際上,卻是他們欠了我的信任。
也許,這麼說也不對,畢竟,他們有他們的立場與處境,我有自己的驕傲與任性。
曾經的我們是站在不同的山岡上凝望著彼此,儘管眼神是如此纏綿,但卻沒有人真正有勇氣趟下這不知深淺的愛河,爬上對方的山頭,說不清是要佔山為王,還是要一山容二虎。
我之所以喜歡刀子,就是因為它夠真誠,永遠泛著清冷的光,宣示著生人勿進,卻又如此明目張膽地渴望著滾燙的鮮血,不虛偽,不造作。
江米說得對,對於男人,我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強之!
咳……其實這麼說也不盡然,畢竟獅子和眼鏡蛇就不是我強來的,但,也不能說是被我勾引來的。
亂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再一回神,頭上已經是月朗星稀,周圍卻仍舊是蒼松綠木,看來,今晚得露宿山野了。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裡面的獅子、眼鏡蛇、月桂、白蓮,緩步而下。
我則伸了個大懶腰,從馬車頂支撐起身子,還沒來得及放下臂膀,馬兒突然受驚,嘶叫一聲,跺著蹄子就瘋奔了出去!
我身形一晃,及時抓做馬車楣欄處,在眾人的呼叫中,玩起了高難度特技。
本來還好,只等著馬兒瘋夠了停下來,卻不想坑凹的山道上,竟然出現個巨大的坑!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殘廢!
眼見著馬兒要奮力跳過去,身後策馬追來的罌粟花忙將手伸給我,我奮力一抓,十指緊緊地扣在了一起,就著罌粟花的力道,我飛身躍起,跳到罌粟花的馬背上。
沒有置疑,無法停頓,在瘋馬跳躍的一瞬,我與罌粟花亦同時躍起,剛剛好跨越過大坑!
噓了一口氣的同時,只聽見隨著馬兒的嘶鳴,馬車與馬兒一起墜入大坑,發出咣地一聲,震起灰塵無數。
坑下馬兒的嘶痛聲傳來,罌粟花掉轉馬頭,站到大坑前,我心有餘悸地探了探頭,望向那深深的溝壑,獨自感慨著:如果此時我在馬車上,即使躲閃防衛得當,沒有骨折,也被這兩匹馬屁股座成了肉餅。
不遠處的焦急聲仍在,罌粟花卻回過頭,對我擠眼睛,不正經道:“為夫這就帶小娘子私奔而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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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銀兩帶足咱就走。”
罌粟花一愣,我也是一僵。
此刻,月夜下,不遠處,蒙朧中,白蓮急聲喚道:“山兒,快回來!!!”
月桂關切道:“山兒,傷到沒?”
罌粟花一笑,調侃著:“還有多個拖油瓶,真是麻煩啊。”續而,後策著馬兒,直到退到足夠起跳的距離,才高喝一聲駕,策馬而奔,與大坑邊充滿力量的一躍……
馬兒飛起時,罌粟花突然回過頭,在朦朧的半空中輕觸一下我的唇,當馬兒落地時,才聽見他痞子似的張狂笑語:“不能白忙乎啊。”
我只覺得唇上仍舊麻麻的,牙齒卻變得癢癢地,說不清什麼感覺,照著他的後肩處就狠咬了一口!
罌粟花身體微僵,續而揶揄道:“小娘子這是給為夫蓋章嗎?為夫得慎重考慮一下,拿些什麼回報一下娘子的熱情。”
我發狠地呲牙:“把你小雞雞切了,送我表示誠意吧。”
罌粟花卻哈哈大笑著,瞬間轉過頭,用若星子般璀璨的風流眼眸看著我,曖昧道:“切了它,為夫以後還拿什麼愛娘子啊?哈哈哈哈……”
我發誓,我臉紅,絕對是被氣的!
返回到眾人身邊後,我還沒等跳下馬背,月桂就已經先一步抱下我,於懷中安撫著,急切地掃視著我,想看看哪裡是否有擦傷。
聞著月桂身上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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