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繹為‘困’卦,以卦象來看,羅公子是‘困於石,據於蒺藜,入於其宮,不見其妻,兇’。但以卦辭來看,羅公子已拜師仙去,所以,‘亨。貞大人吉,無咎。有言不信’。說明羅公子是無恙的。但這個‘兇’兆會轉移到家人身上。”呂公引經據典,但又危言聳聽地說道。
“呂先生,你不要嚇我們”林氏不安的說道。
“我是以理而論,再者,我看了這個宅院的陰陽風水,當出神仙了。”呂公終於把話茬上了正題。
“你看得準嗎?呂先生?”林氏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自幼飽讀經書,精研天算,這個宅院的陰陽風水,我一望便知,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呂公肯定地說著,突然,他話鋒一轉,又故做神秘的說道,“但是,神仙既然出了,這個宅院就不能再住下去了。”
“為什麼?”林氏和玉娘驚訝的問道。
“因為天地之道,無過陰陽。神仙一出,陽氣盡洩,陽盡陰生,吉盡兇生。這裡已成晦暗之宅。所以,應搬家為宜。”呂公擺出一付博學而又誠懇的模樣說道。
“這麼說,我們要在金陵另置一處房產了?”林氏心中充滿了狐疑。
“羅家在金陵出了神仙,金陵已不宜再住,要搬家就要搬遠些,才能躲開凶氣的滋擾。”呂公振振有詞地說道。
“要多遠?”玉娘問道。
“按照易理,應移居西北方位。我想好地方了,搬到洛陽最為合適,還請兩位夫人斟酌。”呂公懇切地說道。
“搬這麼遠,不太合適吧?”玉娘顯出極不情願的樣子。
“鞍馬勞頓之苦,誰也不想去受。但我也是為羅家著想,實在是別無他法。實際上昨晚羅公子也給我託夢了。”呂公看到林氏和玉娘起疑,也故弄玄虛地說道。
“什麼,你也夢到林兒了?他都說了些什麼?”林氏連珠串的問道。
“他把家事盡託於我,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羅公子對我肝膽相照,所以,我才知無不言了。”呂公耐心地說道。
“就憑這些話,就讓我們搬到千里之外?”林氏依然不信不依。
“老夫人,這裡已是凶宅,金陵對羅家已是是非之地,小公子的啞症就是先兆。我希望老夫人能聽我的。”呂公述說著自己的理由。
說到羅昊天的啞症,就說到了林氏的心病,況且羅昊天的來歷也是異於他人,林氏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一說要搬到千里之外的洛陽,就讓她心中不安,她急忙又問何玉:“小公子的瘟症怎麼樣了?”
何玉給羅昊天餵過藥後,一直在給羅昊天把脈,聽到林氏問話,她連忙應道:“回老夫人,小公子的瘟症已經痊癒,沒什麼問題了。”
“老夫人,羅公子在夢裡還說了些很關緊的事體。我想您要是聽了這些話,就一定會信得過我的。”呂公怕岔開話題,接著又說道。
“什麼話?”林氏好奇的問道。
“我想和老夫人借一步說話。”呂公神秘地說道。他知道,一起說服林氏和玉娘兩個人,倒不如單獨先把林氏一人說服了便當。
“好的,你過來!”林氏應了一聲,走進了自己居住的內室。呂公也跟著走了進來。
“是這樣的……”呂公附道林氏耳旁,輕聲的咕噥了一會。
“啊!”呂公的聲音雖小,但傳到林氏的耳中,卻是如雷貫耳,讓林氏大驚失色。原來,呂公對她說,羅林在夢裡把羅昊天稀奇古怪的來歷告訴了他,還把羅家財產的下落都給呂公說了一遍。如院中某處埋了一罐金子,某處埋了兩罐銀元寶,房產地契文書,也裝在罐裡,埋在屋中某個地方。平時生活用的碎金散銀放在屋中何處,等等。這都是秘不可宣的東西,但是,呂公竟然知道得這麼詳細,而且是羅林在夢中告訴給她的。這讓她不得不信冥冥竟然真有神靈,而且應驗在自己身上。更令林氏驚訝的是,除了這些財產的下落之外,呂公還告訴她,除了這些之外,院中某處還埋有一罐金元寶。是羅林為了不讓林氏擔心,自己單獨販賣經營其它掙來的。而一罐金元寶林氏聽都沒聽說過,而呂公竟然也知道。這一樁樁,一件件事。不由她不相信呂公。
“我知道,搬家是一件大事情,對老夫人說是件很難的事情。但是隻有這樣才能避去禍端,雖然路途勞頓一些,但到了洛陽,有呂某苦心經營,日子一定不會比這裡差。請老夫人體察呂某的一片苦心。”這姜子牙把身份從羅林換為管家呂公,雖然在羅家的身份低了些,但說話辦事卻是方便了許多。
“也許你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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