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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鬚也儘可能的全挖出來。何玉用嘴刨了幾十下,終於完完整整的把這棵柴胡草挖了出來。她急忙把柴胡草銜到嘴裡,一展翅膀,撲楞到溪水中,在水中把柴胡草上的泥土涮洗乾淨,然後,用嘴把柴胡草藏在翅膀下面,牢牢的別好。就騰空往東飛去。
鐘山腳下,何玉輕輕地飄了過來,但是已經看不到羅林的馬車,何玉心中犯起了狐疑。找不到羅林,她也不敢幻回人形。就在馬車曾經停過的地方緩緩地盤旋。突然她發現離羅林以前馬車停過的地方不遠處,桑泊湖旁邊,好像有一些什麼東西。她急忙飛了過去。仔細一看,竟然是個馬車的殘骸。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裡邊還有幾塊焦黑的人骨頭。地下彷彿淋過一些水漬。何玉心中一震,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羅林可能是出事了!
何玉想起了去採藥之前,羅林跟她約定的另一個會面地點羅家後院。她想,現在只有去那裡了,她心急如焚,不住的替姜子牙擔心。如果姜子牙安好的話應該會去那裡的。想到這裡,她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焦慮的心情,騰起翅膀,徑往羅家後院飛去。
何玉飛到羅家後院,在她和姜子牙曾經為羅昊天治病的房屋屋脊上駐了足,停了下來,機警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突然,她發現院子裡一棵大樹的樹冠中間,有一團密密麻麻的樹葉在抖動,再仔細一看,抖動的樹葉中,一隻黃鸝鳥輕輕的拍動著翅膀,向她擺出一副友好的姿態。何玉心中頓時有股暖流湧動。對這隻黃鸝鳥油然而生出一種強烈的親切感。她知道,姜子牙和她分喝的同心符符水起了作用,眼前的這隻黃鸝鳥就是姜子牙。她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何玉撲楞著天鵝翅膀,飛到黃鸝鳥身邊,激動的剛想要說什麼,黃鸝鳥向她搖了搖鳥頭,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四處探了一下頭,張望了一番。就飄落下地,來到曾經為羅昊天治病的那個房屋門前,這是個靜室,屋門朝外是一把大銅鎖鎖住的,平時沒什麼人來。黃鸝鳥來到門前,一閃身,變成一個小飛蟲,順著門縫就鑽進了屋子。何玉也如法效仿,也變成一個小飛蟲,跟了進去。
兩個人進了屋子,各自幻回人形,拉個椅子分別坐了下來,透過窗外射過來的光亮,何玉這才看清姜子牙的模樣。以前姜子牙是附體在羅林身上,是個英俊飄逸的青年。現在已回覆元身。與以前已是迥然不同。只見他頭戴魚尾金冠,身披鶴氅,腰束雙結乾坤絲絛。銀鬚鶴髮,神清氣爽。溫和的神態中蘊著凜然的威風。他笑了笑對何玉說道:“這才是我的真正面目。”
“在湖邊,我看到被火焚燒的馬車殘骸和裡邊燒成焦黑的人骨頭,我真是好擔心。”何玉長出了一口氣,如釋負重地說道。
“那車和人都是我放出三昧真火燒的。”姜子牙平靜的回答道。
“發生了什麼事?”何玉好奇的問道。
“我被那救過你的三仙姑娘娘發現了。情急之下,只好放一把火解圍。那個羅林的屍體我也是刻意把他燒得最狠的。目的就是不讓她們看到他的面目,查出我們的端倪。”姜子牙說道。
“這下也好了,我們總算擺脫她們了。”何玉心情現在已經開始恢復平靜。
“還不能掉以輕心,眼下只是暫時的平靜。”姜子牙的表情看上去仍然不是那麼輕鬆,他又問道,“採藥的事怎麼樣?還順利吧?”
“還算順利,沒費什麼周折。”何玉回答道。
“這就好,這一次金陵城的瘟症流行,來者不善,很難預料,下一步它會發展成什麼樣的狀況。”姜子牙仍然不放心地說道,“當年呂嶽在西歧城曾施瘟毒,後來,楊戩拜求先賢獲得靈丹仙藥驅除西歧城的毒患,柴胡一味驅瘟已經不是什麼秘方。這次金陵城的瘟症可以肯定,與呂嶽是絕對有關係的。我擔心他會不會在瘟毒中施些其它手段,讓單獨一味柴胡無法解得?”
姜子牙機智縝密的心思,讓何玉心中大為歎服。她急忙回答道:“這件事,我也看到過些掌故。在這方面,單獨一味柴胡無法解除瘟毒的可能性也是有的,王賓走後,我也專門查了很多藥典,辦法還是有的。”
“這就好!”姜子牙讚許地說道。
“從他們大量收購柴胡草來看,柴胡草仍然是解除瘟毒的主味,我再配幾味輔藥。問題不大。”何玉很有把握地說道。
“雖然這次我擺脫了她們,但是,現在我們的處境依然十分危險。所以,如果羅昊天過了瘟症這一關,我們要考慮搬家。離開金陵!”
“搬家?”聽姜子牙說到要離開金陵,何玉大吃一驚。倒不是是她懼怕搬家,而是搬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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