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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之力的宮人太監之外沒有外人的皇子,應該有的手法麼?
第十七章 過繼
逝水跳窗進到房裡,迎面碰上了小宮人有些陰鬱的責問:“殿下又跑去哪裡了?奴婢可是記得殿下說過對那個家宴沒有任何期待的咧,殿下不會無聊到對一個沒有看頭的家宴起了興趣,流連忘返吧?”
一席話說的有些主僕不分,嚴厲得像是管家婆一般。逝水偷著覷了一眼燭臺邊睡眼迷濛的墨雨,心中有些訝異:這個小丫頭是怎麼回事?自己以前出去執行再回來的時候總見她房間已然一片漆黑,似是熟睡已久,現下居然過了半夜還堅持不懈地堵在自己桌邊等著自己抓現行,奇怪啊。
“殿——下”墨雨拉長了調調,而後無奈地嘆出一口氣來:“知道了,殿下一準是去了,但是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啊?那些小公主小皇子們還小咧,那個皇帝不會把家宴拖拖這麼遲吧?”
“嗯,這個,墨雨也還小啊,都已經這麼晚了,快些回去睡覺,有事明天再說?”逝水拎起一邊的燈籠就想點著了催墨雨離開,突然被襲到面前的清香止住了動作:
墨雨身體微微向前傾到逝水胸口,揚起小臉看著他,漆黑的眼眸在昏黃的燭光中粲然生輝,唇邊迴盪著狐狸偷腥時狡黠的笑容。這一笑笑得稚嫩的五官霎時成長了幾分,粉色紅唇輕啟道:“殿下知道奴婢幾歲了嗎,這麼不負責任地說奴婢還小,很不好咧。”
突如其來的曖昧的姿勢和前後落差勾得逝水心中有些發慌:對啊,這個小丫頭三年前入的宮,自己從未問過她身世年齡,現下細細想來對她的過去竟是一無所知。
“唉算了,就知道殿下一點都不關心奴婢,現在連扯個謊讓奴婢放心些都懶得編排。”墨雨突然縮回身子,語氣帶著幽怨地搖了搖頭,而後連燈籠都不提便向著房門走去,腳下跌撞地似是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
“好了墨雨,我去那個家宴了,後來又和父皇單獨待了一會兒。”逝水妥協般簡略地說道。
墨雨微微側回身子來,眼中仍然帶著不滿足的意味,而後說道:“殿下和那個皇帝有接觸了啊,這樣的事情居然還要瞞著奴婢。不過殿下和那個皇帝單獨處了這麼些時候,不會就是父子情深敘敘舊吧,難道是要等到明兒個聖旨一發才讓奴婢知道麼。”
逝水聽到‘聖旨’二字方才鬆了神,賜名過繼習禮,樣樣都不是小事,就算今天自己不說,過幾個時辰後大清早的便會由嗓音尖細的太監手捧錦綾候在大廳說,到時候墨雨又該囉囉嗦嗦的了:“好了好了,父皇賜名了,然後讓我去上書房習禮,還有可能會把我過繼給常妃娘娘。”
“過繼給常妃娘娘?”墨雨眼中陡然浮現了些微的怒氣,回過身有些急速地說道:“那個皇帝把殿下丟在這裡不聞不問這麼久了,突然提出要過繼給常妃娘娘,一定是不安好心。”
“墨雨不要這麼緊張啊,也不是隻有我,天鉞也要過繼給娘娘的。”逝水壓抑著語調中慢慢滲入的顫抖,不安好心,自己怎會不知啊,但是又能如何?
“二皇子殿下也要啊,那麼也是常妃娘娘?”墨雨聞言怒氣散了些,卻是疾步走到逝水面前急切地發問。
“不,不是。”逝水竭力使口氣變得和緩平靜,似乎很能理解般說道:“墨雨真是小傻瓜,兩個皇子一併過繼給常妃娘娘,不是添亂麼。”
“那難道是皇后娘娘?還是,還是古妃娘娘?”墨雨說到皇后時面色稍平,言及古妃時眉心陡然攏了起來,見到逝水對著後者點頭時眼中怒氣簡直就要噴了出來:“那個皇帝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殿下到底犯了什麼錯要被這麼折騰啊?!”
逝水眼見著墨雨情緒愈發激動了起來,滿滿的都是幾分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架勢,便繼續出語安慰道:“父皇安排地不錯啊,常妃娘娘和古妃娘娘同為三夫人,地位相當,我沒有什麼受委屈的。”
“殿下真的覺得,沒有受委屈麼?”墨雨抬起灼灼的眼簾來看向不斷安撫著自己的逝水,似乎要揣摩透他臉上分分毫毫的表情,而後一字一句地問道。
逝水有些愕然,撇過眼去看桌上仍晃動著的燭光,為了撫慰墨雨而強壓著的不甘和困惑滿滿湧上了心頭:
受委屈——當然覺得了,一直一直都覺得,只是十幾年來不斷欺騙自己這樣也很好,便真的覺得,被忽視著,很好,至少這裡安靜不亂,而且自己也已有了打發日子的事情。
但是這次的算計,像導火索般將深埋著的委屈都點著了……
皇后娘娘患著‘女兒癆’,身子骨已經一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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