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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尾為何如此關心逝水?”盡歡帝的眼神跳過宿尾的帽簷,有些惑然了。
——“宿尾只是提點主人,並無其他意思。”宿尾凝眸,臉色平靜,看不出內心的波動。
——“那宿尾無需擔憂了,我就不信,世間會有人,在打上了我空違的烙印之後,還需要擔心會不會被人傷害的。”盡歡帝眯起眼來,莫名地笑了。
——“既然主人已經肯定了大皇子殿下的地位,宿尾自然無話可說。”
想著前幾日的場景,盡歡帝偏側過頭來肩上看著有些懵了,不知該如何應對的逝水,而後加快了腳程。
打上了空違的烙印之後,不許別人傷害,更不許,他的心有其他歸屬!
第七章 宮人易主
在宮人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中,盡歡帝幾乎是扛著逝水一路到了自己的寢房前,而後稍稍俯下身把他放下來,另一手就去推門。
“父皇!兒臣想回去看看!”
逝水穩了穩心跳,面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方才以那樣的狀態被扛了回來,只覺得臉紅心跳,雖然有心要下地衝到自己殿中,卻根本想不出半點掙脫的方法,只能一路憋屈著糾結著被迫回到了永溺殿。
但是到了殿中,父皇卻還不肯放自己下來,只是一路走啊走的,也不送自己回房,居然走到了父皇的寢房前。
自己可,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啊。
逝水低著頭說著要回殿,腳下卻猶猶疑疑半點不知道怎麼動,盡歡帝看著看著突然笑了:“逝水不問問,父皇帶逝水來這裡幹什麼的麼?”
“啊?”
“父皇新近換了一個貼身宮婢,想給逝水看看。”
盡歡帝眯起眼睛來,而後推開了眼前的門,再扭頭看著逝水的表情,在望向門後的那一剎那,瞬時呆滯。
門裡端端正正站著,睜大了眼睛往外看的青衣宮人,正是墨雨。
“哎呀,孤居然都忘記問了,你叫什麼?”盡歡帝假作恍然的樣子轉身看著墨雨。
“回皇上,奴婢墨雨,紙墨筆硯的墨,細雨紛飛的雨。”墨雨亦很是配合地欠身,恭謹地作了答。
“啊呀。”盡歡帝異常驚詫地轉過身來看著逝水,而後戲謔地道:“孤的新宮婢和逝水要找的宮人,名字聽起來是一樣的呢,實在是太巧了,逝水覺得呢?”
“父皇。”逝水面色逐漸轉好,看著眼前低垂了眉眼的墨雨,說道:“看來父皇的新宮婢,和兒臣要找的,正是同一人。”
看來,父皇從一開始,就將墨雨帶到了永溺殿,而後才命人放火燒了自己的宮殿,所以方才自己在著火的殿旁和那些禁衛們糾纏,掙扎著想要進去看看的時候,墨雨就在父皇的房間裡,很是安全。
父皇這麼做是何用意,要看自己的笑話麼?
“啊呀,那正好了,逝水要找的人也找到了,逝水今晚就不用等禁衛滅火的訊息了,可以踏踏實實回去睡覺了。”
盡歡帝笑起來,而後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攏了攏眉,又為難地道:“但是這麼一來,怎麼辦好呢,這個宮婢本來是逝水的宮人,但是父皇也挺喜歡她的,這可如何是好啊,逝水說,怎麼辦好呢?”
“自然,是做父皇的宮人了。”
“咦,父皇看逝水那麼急著要進殿去找人,還以為逝水很喜歡她呢,怎麼現在又讓給父皇了?”
“兒臣只是看著禁衛滅火不及,救人心切,與殿中是什麼人無關。”
逝水面色平和下來,再也沒有看到墨雨那邊。
現在,大概也只有和墨雨劃清界限,才能讓墨雨安全地留在永溺殿了吧。
幾個月前,自己剛從牢房出來,父皇就曾經拿墨雨要挾過自己,現在若是強行要將墨雨留在自己身邊,繼續當自己的貼身宮婢,恐怕自己,是完全沒有保護她的能力的。
既然如此,那父皇想怎麼樣,暫且,就怎麼樣吧。
“夜色深了,父皇早些安歇吧,兒臣跪安了。”
“也好,不過,逝水可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睡了哦,現在不是夜色深了,而是天色快亮了呢。”盡歡帝看著逝水起身欲走,又低低說道:“真是可惜,今晚還想著讓墨雨侍寢的呢,看來,還是來日方長吧。”
說完盡歡帝看著逝水更迅捷地離開的背影,笑笑著踏進房間,而後闔上了身後的門。
進屋後立在當地,看著眼前嬌小玲瓏,乖巧服帖的墨雨,盡歡帝收起了笑容,在萬竹叩門時,這個宮人就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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