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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說成了另一個人,另一個,頂著與墨雨一樣皮囊,卻是心智完全不同的人。
“孤知道了,愛妃那幾日大概是心神不寧而已,愛妃的異常之類,不許再對別人說了,也不許告訴愛妃,孤問過這事。”
盡歡帝在宮人身後冷冷一笑。
原來如此,丹藥房時時面無表情的道童,就在那幾日代替了墨雨,穿戴妥當駐守荔香宮,為墨雨做下了十足的不在場證明。
墨雨清風,好搭調的名字,意味幾乎是如出一轍。
清風乃是宿尾帶入,搞得不好,當年墨雨進宮也有宿尾相當大的功勞,宿尾不知欠了這二人何種債,居然讓宿尾不但領人入宮,還對自己的質疑三緘其口,甘願領罪。
等等。
此二人,莫非便是七哥當年的雙生女兒,也便是先帝的嫡親孫女麼?
這個猜測一出,盡歡帝覺得思路頓時明晰了起來。
自己也不過是先帝的兒子,宿尾便能十數年如一日地伴在身側,專注效力,而那兩人若是先帝的孫女,便能解釋宿尾為何幫襯著她們了。
都是先帝的子嗣,如宿尾所言,‘放不下’。
到了寢房,盡歡帝揮手讓宮人退下,而後很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了門,朗聲道:“愛妃在麼,孤來了。”
“皇上?!”
墨雨正斜臥在床邊休憩,聽到盡歡帝真真切切的聲音,登時吃了一驚,慌忙跳下床來,踱到盡歡帝面前欠身一禮,說道:“臣妾見過皇上,皇上今日怎的有興致,到臣妾這裡?”
盡歡帝笑而不語。
這些日子的鬧劇,大概都是墨雨和那個腥風所為,從政事到宮事,從敲邊角到危及菱兒的性命,越玩兒越大,越鬧越不可收拾。
雖然對皇兒說過,不可輕舉妄動,但是現在已經捉住了幕後黑手,而且自己能確信,那個墨雨不會加害於皇兒,便沒有所謂的打草驚蛇了。
只是,那清風現在何處,這幾日可有佈下奇招呢?
“皇上?”
墨雨見盡歡帝不答言,只是微笑,便有些慌了。
“不必叫皇上了,既是七哥的女兒,私下裡便也無需那麼拘謹,叫我十三叔吧。”
盡歡帝的笑容更深了。
墨雨目瞪口呆,如遭晴天霹靂般手足無措,還未出言,盡歡帝便又道:“算了,你大概也不認我這個叔叔的,你和你姐姐,或者是妹妹,背地裡都叫我什麼,昏君,狗皇帝,殺人狂,還是別的麼?”
墨雨轉了轉眼珠子,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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