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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說道:“當年潔妃啊,對那個皇帝下了春藥咧,然後才懷上的龍嗣,那個皇帝很氣憤,就故意冷落她,再也不來看她,頻繁地去其他妃嬪的殿裡來氣她,還讓剛剛生完孩子的她跪在御書房門前,熱氣沖天的時候,整整讓人家跪了半天啊!”
墨雨砸吧砸吧了嘴,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剛生完孩子,又差點中暑,這個樣子不落下病根才怪呢。”
“住嘴。”
逝水冷冷地插話。
墨雨假作驚訝地看了一眼逝水,愣愣地道:“奴婢還沒說完呢,潔妃還有了心病,鬱鬱寡歡的……”
“你給我住嘴!”
逝水拍案而起,有些大聲地吼道:“父皇不可能害死母后!”
“母,母后?”
墨雨瞪大了眼睛,好像才發現一樣,抖著嗓子說道:“殿,殿下,是那個潔妃生的?”
沒等逝水回言,墨雨就哀喙了一聲:“哎呀,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勾起殿下的傷心事,只是奴婢好容易得知了一個秘聞,殿下也知道奴婢的性子,心裡壓不住事兒,總想著要和別人說說,奴婢錯了,殿下不要難過,潔妃娘娘雖然被那個皇帝害……”
“我再說一遍,父皇不可能害死母后!”
逝水深吸了一口氣,再也顧不得詢問一品紅的事情,倏然從座椅上站起來,扭身便離開了荔香宮。
因為逝水決然離去,所以他沒有看到,墨雨在他憤而轉身的剎那,嬌俏的臉上露出的狠厲與得意混雜的笑容。
他也沒有發覺,在隔間其實還有一個與墨雨面目極為相似的少女,屏氣凝神聽著他們的對話,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雙手握拳,鬆了緊,緊了松,好似在猶疑,這樣將原本無辜的他牽扯進來的舉措,到底是對還是錯,又好似在積蓄起施行下一步動作的勇氣。
“逝水回來了?”
逝水正回憶間,忽然聽到前方略帶驚喜的聲音響起。
盡歡帝有到了正殿,遠遠就看見逝水邁進來,忙不迭地就上前攬住了他的腰。
“兒臣參見父皇。”
“不必多禮了。”
盡歡帝低頭一看,才發現逝水面色有些不對,慘白著臉,鐵青著唇,好像受了什麼氣。
——出什麼事兒了麼?
盡歡帝還沒來得及問詢,就被逝水捉住了手腕,急切地道:“父皇可否帶逝水回寢房?兒臣有一事相問。”
盡歡帝只覺手心一熱,顧不上瞎猜,連連點頭道:“好啊。”
——難得皇兒如此主動,居然要求共處一室,雖然是要向自己問詢一事的,但是問完了之後,也許還可以做點別的什麼嘛。
因為擔憂逝水反感,盡歡帝這些時日都規規矩矩只抱著逝水入眠,原本盡歡帝對於後宮妃嬪只是應付了事,但是自從前幾月從羊谷回來,與逝水歡愛慣了之後,盡歡帝便不由貪戀上了與人肌膚相親的感覺。
是安心的感覺,從未有過的安心,從未有過的暖人,從未有過的不想失去。
盡歡帝心猿意馬間已經走出了好遠,才進了寢房,迫不及待就將逝水摟得結結實實,伸出舌尖舔抵逝水圓潤耳垂之時,還不忘心不在焉地問上一句:“逝水要問什麼?”
“唔——父皇先停,停一下。”
逝水伸手想推開盡歡帝的臉,卻被執拗的某人側目阻撓,只能顫巍巍忍回喉頭的呻吟,說道:“兒臣想問,當年兒臣的生母潔妃,是怎麼死的?”
話音剛落,逝水便覺得那條作祟的溫熱舌頭縮了回去,然後盡歡帝略帶驚詫和不知所措的臉出現在眼前。
“逝水,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盡歡帝喃喃囁嚅。
逝水心裡‘咯噔’一下。
看父皇的樣子,難道墨雨所言,都是真的?
“父皇回答便是。”
“這個,潔妃是,是病死的麼,太醫說了,潔妃染病多年,心中鬱結……”
“鬱結?”
逝水愈發懷疑,看著盡歡帝難得的支支吾吾,捉著那兩個讓自己揪心不已的字眼,愣愣地重複道:“鬱結,鬱結?母妃生下兒臣,初為人母,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鬱結?”
盡歡帝啞口無言,看著逝水目光灼灼,面色由疑竇轉而悲戒,竟然忍不住退了一步。
“父皇為何不肯回答兒臣,兒臣問的不過是父皇知道的事情而已,父皇為何閉口不談,難道是時過境遷,父皇已經將母妃完全忘卻了麼?”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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