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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父皇喜歡小栗子,但是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墨妃該是想念小栗子了,也不好奪人所愛,逝水還是把小栗子還回去吧。”
盡歡帝放棄了關於他是否喜歡小栗子的爭辯,直奔主題。
逝水還未答言,小栗子便跳下書桌,蹭到盡歡帝腳邊,抬起頭來,楚楚可憐地,一長三短地叫喚了起來。
“看,父皇,小栗子說它不想去荔香宮。”逝水指著小栗子。
“不,它只是餓了而已。”
盡歡帝聽著逝水的強詞奪理,只能繼續以手扶額,草草丟了一句,幾乎忘卻了小栗子蹭在腳邊的毛骨悚然。
“父皇!父皇居然能聽出來小栗子‘餓了’的叫喚聲,父皇肯定也是不捨得小栗子的,兒臣這就派人去荔香宮說說,墨妃娘娘通情達理,一定會同意的。”
逝水愣了一下,而後喜形於色。
盡歡帝膛目結舌,低頭看了一眼執拗地,持續不斷地從喉嚨間發出‘餓了’的訊號的小栗子,終於苦笑出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居然能讓自己,自然而然便感覺到破貓的欲圖。
竹林中,丹藥房內。
腥風有些疲倦地踏進二樓西邊的屋子裡,門開著,一品紅斜斜倚坐在窗前的竹椅上,妖嬈的赤色衣袍與墨綠的竹椅掩映,竟有種說不出的清幽,腥風有些晃身,突然聽到一品紅悠悠飄來了一句話:“風丫頭腳步虛浮,是累的麼?”
腥風沒有回言,慢慢挪到了竹椅邊,順著一品紅的視線,一起望向了外面的竹林。
腥風叢墨雨那裡聽說了不少朝堂之事,細細分析下來,覺得左丞很有幾分利用價值,所以昨晚便去了左丞府邸。
只是高官的宅子,戒備有些森嚴,腥風費了些勁兒才毫髮無損地到得左丞的書房,見左丞立在燭光中,負手不知在想著什麼,便欺身上前,毫不拖泥帶水地點住了左丞的穴道,單刀直入:“左丞大人,應該聽聞最近三五文官跪於宮門外一事了。”
左丞只覺身邊一陣冷風,訝然轉了轉眼珠子,發現渾身動彈不得,唯有口還能言,便放棄了叫侍衛來的愚蠢舉動,回答道:“聽說了,敢問閣下是誰?”
“你無需知道。”
腥風微微搖首,一呼一吸見面前蒙臉的黑布有些飄搖:“我希望左丞在那個皇帝上朝之時,當面問詢當年之事。”
左丞冷了臉,說道:“閣下不言明身份,請恕在下不能幫這個忙。”
語音未落,左丞只覺臉邊輕風一過,一縷髮絲乾脆利落地便被削了下來,面前身量嬌小的黑衣人用更加冷冽的聲音,有些不屑地道:“幫忙?大人最好搞清楚,我現在是要挾,而非懇請,若是大人不答應,我不敢保證,下一記手刀會削下來什麼。”
左丞側目看著地上的頭髮,想起方才那陣輕風,終於惶恐,但還是想有些商量的餘地,便道:“閣下莫要衝動,閣下所要求的事情,實在有些冒險,在下還是想問問清楚,閣下如此舉措,是想達成什麼目的?”
腥風冷哼,而後一拳打在左丞的下腹部,看著左丞渾身一震,長達了嘴,低低吼出一聲,面露痛苦之色,方才收手說道:“我讓大人當面問詢,大人自然能猜到我想達成什麼效果,大人不要想著從我這裡套話,照做便好。”
左丞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下血氣翻湧,有些虛弱地,繼續口頭反抗道:“閣下看來與皇上有仇,想借在下之手,給皇上造成困擾,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請恕在下無法配合。”
左丞才大義凜然說完這話,下意識地就想要閉上眼睛,迎接接下來可能狂風暴雨一樣的拳腳,只是等了半晌,發現毫無動靜,左丞就有些奇怪地又睜開了眼。
左丞看著黑衣人露在外面的一雙杏眸,閃爍著嘲諷的光芒,而後黑衣人負手而立,一字一句地說道:“左丞大人,是想當忠臣麼。”
“在下只是心繫百姓,聽皇上號令而已,‘忠臣’二字,愧不敢當。”
“大人的話裡,只是‘會不敢當’是真的。”
腥風看著左丞仿若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幾乎忍不住要笑起來,半彎了眉眼,說道:“大人當我是那個皇上派來試探你的?還是大人自以為位高權重,在這朝堂之上地位非凡,我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來做這件事,所以大人假裝誓死不從,我就毫無辦法了?”
左丞被直指用心,面色瞬時有些發虛。
“大人不是記恨於那個皇上的麼,大人不是想著要謀朝篡位的麼,哪天狗不吃屎了,大人都不會轉性子去做‘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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