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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太多希望,他們背後的人一出手便涉及了帝位之爭,大概是直指於父皇的,那必然是準備周密,沒有多少錯處可以抓,貿貿然追蹤他們反而會讓他們起疑,所以其實現在父皇所能做的,不過是少做動作,靜觀其變,等他們耐不住氣,露出馬腳而已。”
卷四 江山拱手請君留 第二十章 人貓爭寵
傍晚時分,腥風一回到丹藥房,便聽到耳畔風起,一品紅欺身上前,居高臨下看著她,面色有些發寒,“風丫頭,用七日散了?”
腥風有些驚詫於一品紅從何得知,但是因為一品紅用的是疑問的語調,便一時沒有回言,既不否定也不承認。
“風丫頭也不用回答了,我聞到七日散解藥的氣味了,風丫頭用七日散做什麼了?”
一品紅抽了一下鼻子。
七日散本身無色無味,但是解藥的氣息卻是異常的蘇州市馥撲鼻,腥風方才將解藥送去了那些文官的府上,又在外面晃盪了許久,以為氣味已經散盡了,卻沒想到一品紅還是察覺了出來。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腥風便也不再隱瞞,因為她知道,一品紅旦起了好奇心,怎麼的也會去查,七日散這麼大的動靜,一品紅又有目標,自然也不費力,就直直地說道:“免費送給了幾個文官,不過解藥也給了,都沒事兒了。”
那些膽小怕死的文官在宮門前跪了半個下午,該嚷的也嚷了,還告訴了出來的太監來意,但是那個皇帝就是不見,也不聲張,那些文官也沒有大肆地喧鬧說出登基蹊蹺的事情,這次初試手也算是不成功的,但腥風仍然去了那些文官府上,把解藥放在了第一次見他們的地方,甚至特意留書註明。
腥風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以往只是羅網的交易,方才會手起刀落,若是沒有那些夢魘,若是沒有血雨的恨意,若是有的選擇,腹風寧願一輩子置身屠戮之外。
一品紅看著腹風有些疲倦,也沒有計謀成功的欣喜,便不再多問,換了和煦的臉色,說道:“風丫頭也累了吧,早點休息,仲秋了,晚上風也寒,多蓋點被子,雖然是內力深厚,但還是不要逞強。”
腥風抬眼看著一品紅,有些驚訝有些疑惑地問道:“就這樣,你不再多問什麼了。”
“何必多問,反正我也說過不插手了,我只是希望風丫頭不要太激進,做過了而已。”
一品紅和藹地拍了拍腥風的肩,展顏一笑:“不早了,風丫頭去睡吧,明兒也不用早起了。”
腥風撥出一口氣,定定地看了一品紅很久,然後轉身走到了扶梯口。
才踏上幾極臺階,腥風又站住,低著頭看著樓梯,猶豫了一下,然後很輕很輕地說道:“一品紅,我真搞不懂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對那個皇帝,南天竹,血雨和我這麼好,但是,謝,謝謝你。”
才吞下‘謝’字,腥風便滿臉通紅,飛身上了扶梯,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轉角處。
一品紅凝眸,心中雖然被腥風好不容易說出口的感覺之語觸動,但是笑容卻倏然消失。
——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對那個皇帝,南天竹,血雨和我這麼好。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對他恨之入骨,怨念於他在自己練功之時的故意打斷,導致自己走火入魔,落下終身的隱缺,忿忿於他的將原來閒雲野鶴,一無所求的自己拘束在這皇城這中整整十五年,卻為何仍然不選擇逃脫,不將沒有武功的他打得滿地找牙,甚至在他死後,明明樂見他的子嗣們互相爭鬥互相廝殺,卻終歸還是心生不忍,不自覺地便要對他們,這麼好。
一品紅赤紅的瞳眸中突然泛出水光。
一品紅將雙手環抱在胸前,輕輕顫抖著嘴唇,原來就畏寒至極的身體幾乎冷若冰山。
一品紅的銀髮隨著穿越牆縫,進到層內的晚風翩躚起來,遮掩了妖孽容顏上痛徹心扉的懷戀,和莫名難言的酸楚。
永溺殿,盡歡帝的寢房內。
盡歡帝遠遠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逝水,和四仰八叉萬分舒適地躺在錦被間的小栗子,挑了挑眉,欲言又止。
皇兒說,許久沒見小栗子了,共同用膳吧,自己許了。
皇兒說,許久沒抱小栗子了,一起散步吧,自己許了。
皇兒說,許久沒聽小栗子的呼嚕了,撥一會兒時間看它曬曬太陽吧,自己許了,然後傻乎乎在千秋亭坐了三個時辰,看著皇兒在金秋的晌午與小栗子親暱互動,抓來撓去,和風吹拂過翩飛的楓葉,定定地無所事事了一個下午。
最後,皇兒說,讓小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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