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第2/4 頁)
德皇帝穩定政局,而是順應百姓們的意願揭竿起義”這人成了暴民的一份子,造反了啊。
“順天意才有可為。南德千瘡百孔,就差重重一擊。反抗之意雖然高漲,義軍人數也越來越多,但大大小小三十多支隊伍,統率者能力品行參差不齊,甚至有聽信朝廷招安轉而助紂為虐的。”從金銀決定走上覆國的路,而他決定相助,南德就被列入了計劃。所以李硯先去,緊跟著又派出了乙單,雷震門為後盾,招兵買馬,拉起一支軍隊。
“揚城已是我們的了。”元澄說得好不淡然。
尖頭鐵舷劈出雪白的水花,激浪飛珠,戰船就在近前。船頭立白鬍老頭李硯,激動咧著嘴。身側個子不高但目光炯炯有神的人是許久未出現的乙單,穿軟甲灰藍戰袍,從武者轉型成戰將。
墨紫喃喃道,“元澄,你可知道,我跟著裘三娘時,不過求一掌事,能獲自由,吃穿無憂即可。”
“掌事,可掌一家事,一方事,一國事,天下事。”元澄對掌事的正解,“我知你不圖榮華富貴,只找一心人平靜度日。”說到這兒,拉著墨紫的手緊了。
墨紫輕笑,“莫緊張,我不是怨你。你答應了金銀,我又何嘗沒答應。要幫他復國,自然要做非常事。我只是一時有些感慨,人生真無法預測。”
“我也從未料到過今日。”從前只想對大周作惡報仇,甚至沒想過報完仇後的日子。
“你若是推翻了南德皇帝,想披龍袍嗎?”這樣的可能性並不令她喜歡。人一旦到了那個位置,一切再被顛覆,權力美色的接納大半會成為身不由己。
“不想。”並不是討好墨紫才這麼說,元澄迄今當過兩個皇帝的近臣,南德新帝不算在內,他對皇權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性涼冷,凡事無謂,報仇是己任,墨紫是至愛,唯此例外。那張龍椅太多情仇喜怒,悲歡離合,不適合他。
墨紫鬆口氣。
元澄看在眼裡,笑在面上,“墨紫,皇帝我一點不想當,但渴當你的夫君,我卻心急如焚。”
墨紫彎眉抿嘴,開口卻看對面大船,“李老,乙單前輩,別來無恙?”
以為這次又要無功而返,元澄正準備和李硯打招呼,耳邊傳來一句似夢似真的話——
“日子你挑,怎麼辦也隨你,我只負責出現。”
沒有傻過的時候,但此時傻了;沒有無措的時候,但此時手顫心顫了;沒有欣喜若狂的時候,但此時喜極而目潤了。人說飄飄欲仙,他好似腳下有云,一陣風就會飛高上天。他究竟要在乎這個女子,才在她首肯的瞬間如同一個痴人。
“墨紫”聲音不由自主喊出來的,引兩船人張望。
墨紫沒想到他能那麼大聲,看看四周,欲蓋彌彰,臉紅著對瞧過來的眾人說沒事。
“她要嫁我了”第一聲喊是情不自禁,第二聲喊是不容反悔,第三聲喊簡直是耀武揚威,“墨紫要嫁我元澄了。”
“你……你保持溫潤啊。”難道是自己“作”太久,把好端端一枚啥事都無比淡定的溫潤玉激成一鍋沸水湯?
無法掩飾的歡喜之情,自元澄明墨的火眸中,無法平直向上翹的嘴角,還有雖然隔開一段距離,向墨紫張開的流風袖,溢了出來。
看著,看著,墨紫嘆息,伸手握住他張來的手,頓時燙熱了心。對元澄的感情,以為是涓細的溫暖的,卻也有心神震的濃郁芬芳。她答應得看似隨意,心跳臉紅小懊惱,甚至婚前恐,症狀一樣不少。
她這邊,臭魚立刻哧溜滑下杆來,又哧溜鑽進底艙裡當大喇叭去。老關呵呵笑,高聲恭喜。肥蝦拱手,胖臉上福意滿滿。沒一會兒,落英帶頭,一群人衝上了甲板。
另一邊,李硯激動得拔鬍子,回頭就喊張震韋岸。乙單大叔實際,說師父研究過合八字選吉日,讓兩人趕緊寫下生辰。
熱鬧說了好一番吉利話,船才入港。人上岸,進入原刺史府,現在的“作戰指揮部”——義元府。
“選元相的姓,放在義軍之間,為義元軍。義元軍整合三州起義隊伍,外加前來投靠的,如今有十一萬人,已鞏固三州沿江防線。百姓生活恢復穩定,日常買賣頻繁,又是豐收年,軍糧供應可有保障。”李硯其實是解釋給墨紫聽的,元澄是暗中籌劃這一切的人,當然比誰都清楚這裡的情形。
“哪三州?”戰事比婚事要緊,墨紫問道。
“揚,桐,應三州。”李硯回答。
“與玉陵邊境只隔了兩州。”墨紫眸子晶亮,說出自己的想法,“不如先攻下這兩州,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