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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是不能看透的?”顧芩凨好奇的問畢方。
畢方道:“芩凨,武功並不代表一切,更多時候,武功讓我們到達的境界是比武功本身更要高出一籌的,武道之路,坎坷艱辛,一生不敗的人還會為不敗煩惱,武功越高越不會滿足,到達巔峰之時,卻也常常是油盡燈枯之末。”
雖然顧芩凨不想掃興,還是忍不住說道:“我看你挺好的……”
畢方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我嘛,不一樣的,我尚武,但是還不到武道巔峰,這種境界也不是我所追求的,我學武為取樂為一招一式的考究,並非追求入定,我所知道練到入定之術的人,天下間也只有慕容棠了。”
“他的武功很高,但是和你也比不過呀。”顧芩凨道,他有些不理解畢方的話。
“這種境界很難言說,慕容棠的武功或許不是天下第一,但是悟禪之道,確是與眾不同,只可惜他終究逃不過一字。”
顧芩凨想起那日在瓊海仙蓬,慕容棠命竭之時還牽掛著堯清,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
“不問善惡,不問姻緣,不圖回報,不記前塵,或許參不參的透徹,也不再重要,唯心比天高,情比金堅,芩凨,你看……”
顧芩凨聽著畢方的話抬頭,天極之南,水闊雲高,巨大的水柱朝天噴射,天際竟有七彩光芒,畢方抱起顧芩凨撲向那虹彎之間,突然,水下傳來巨大的聲響,顧芩凨低下頭,只見黑色的陰影從水面遊過,不知其方寸,也不知其形體,只覺得讓人驚恐和畏懼。
“難道這就是神獸?”畢方顯然也看到,笑著問道,巨大的水花揚起,水柱漸行漸遠,而那七彩光芒卻是遠在天邊,不能觸及。
畢方遺憾道:“看來是海市蜃樓。”
“不是,那不是。”顧芩凨知道那不是海市蜃樓,他曾與堯清出海時見過,堯清稱其為霓,還笑稱霓為雲裳花為薔,雲裳霓……雲裳霓,憶起往昔顧芩凨終於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原來那傾世的美人不是偶然,他早已無心插柳,那時堯清與他在這天極之南把酒言歡,醉生夢死不知今夕何夕,他醉酒之態乖張有媚態,笑語間常是風流倜儻,曾有人問顧芩凨,這世間有何人能收下這妖孽,顧芩凨那時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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