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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僅人長的美,用的劍也美,只可惜學的是旁門左道。”
顧芩凨聽了畢方的話,不由得更加專注的看向他們,只見二人纏鬥時,雲裳霓一劍劃開鍾英的手臂,然後她出掌抓向那傷口,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要廢了鍾英的手,不料鍾英反手一劍扎向雲裳霓的心口。
雲裳霓匆匆躲開,手心一轉,鍾英手臂傷口裡的鮮血噴薄而出,彙集到了雲裳霓的手心,然後慢慢的融匯成一朵鮮紅的血蓮,雲裳霓眼角上揚,顯出笑意,卻帶著魔性,她的髮絲揚起,鍾英眼睜睜看著雲裳霓將他傷口上的血用內力吸取,臉上露出震驚和不可思議,雲裳霓手中的雪蓮卻開卻盛,美到極致也妖豔到了極致,她幾乎是要吸乾鍾英身體裡的血,鍾英想要掙脫卻無法,眼裡不禁露出恐懼。
顧芩凨看著鍾英猛的半跪到地上面色變得極為蒼白,問著身邊的畢方,“這武功好邪門。”
畢方輕笑一聲,轉而沉聲道:“這武功其實也沒什麼大訣竅,要是芩凨你使出來,恐怕不輸她。”
顧芩凨受到驚嚇般的看著畢方,轉而面色不好的說道:“別說笑了,這種旁門左道的功夫,我才不會學。”
“這功夫的確旁門左道,不過卻是用了練水成冰的訣竅。”畢方道。
顧芩凨想了想,辯道:“練水成冰的武功可不止冰魄,還有斬雪不是嗎?”
聽了顧芩凨的話,畢方拍拍自己的額頭,叫道:“哎,我怎麼忘了還有斬雪呢,你說的對,也許是斬雪也不一定。”
顧芩凨冷笑道:“你對我們霧蹤的武功可真有偏見,冰魄的訣竅在於內功,卻不在於招式。
“你說是就是嘛,你說的話當然是正確的。”畢方十分贊同的說道,可顧芩凨聽到耳朵裡卻怎麼也覺得不是個滋味,怎麼就是不覺得是在稱讚呢!畢方這混蛋,就是會拐著彎的損人。
顧芩凨嘴角不自覺的的扯了一下,道:“你看的仔細,能不能看出來是冰魄還是斬雪。”
“暫時還看不出來,像冰魄也像斬雪,她不用水,很難分辨,何況用血來練冰,世間沒幾個人做的出來。”畢方坦白道:“其實我覺得吧,是冰魄的可能性比斬雪大。”
“因為這天下間,斬雪最後的傳人只有一個。”畢方抱臂道。
“哦?”顧芩凨好奇道:“是誰?”
畢方輕咳一聲,道:“當然是我了,小笨蛋!”
顧芩凨怒視他,咬牙切齒道:“廢話就不要說了!”而後顧芩凨生氣的背對著畢方看擂臺,其實方才畢方說斬雪只剩下一個傳人的時候,顧芩凨猜過身邊這個可能就是獨苗了,可是想想畢方不會說廢話吧,沒想到真的是他想太多了,他是真的在說廢話而已。
“逗你玩的了,我從練成斬雪後,除了在你面前,從沒用過斬雪,也未曾收過徒弟,所以雲裳霓用的很有可能是冰魄。”畢方分析道。
冰魄,這二字砸在顧芩凨耳朵裡卻是讓他不願接受,這般純粹和精絕的內功,卻會被人練成殺人的魔功,實在是讓顧芩凨覺得是個恥辱,這也會讓霧蹤蒙羞。
在雲裳霓強勢的內功催動下,鍾英被壓制的越發虛弱,臺下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梵千雪卻是笑意滿滿,對著身邊的侍衛稱讚著雲裳霓的武功進步快。
這時,久坐檯下不吭聲的江柳終於坐不住了,他一躍上了擂臺,鐵戟一揚一落,挑開雲裳霓的手,阻止雲裳霓繼續吸出鍾英的血。雲裳霓收回手,旋身閃開,而後她站在離江柳五步遠的地方,冷冷的看著江柳,雖然她沒有開口說話,站在那裡周身卻瀰漫著濃濃的殺氣,一襲紫衣隨風擺動,卻再也讓人聯想不到仙,反而讓人覺得是魔頭,深藏殺機。
江柳扶起鍾英,讓巫教的弟子扶他下擂臺,雲裳霓瞟了一眼鍾英,卻沒有阻止。
江柳客氣的打招呼道:“巫教江柳,還請姑娘賜教。”
雲裳霓的劍如蟬翼抖動起來,江柳揚起戟尖對準雲裳霓,兩人交鋒時,火光一閃,身形一錯,雲裳霓的劍倒鉤襲去,江柳從容的避開,戟回馬接住雲裳霓的劍,相對而立時,江柳為防近身搏鬥,直接震開了雲裳霓,雲裳霓後退數步,裙襬飄蕩時,腳下精巧的鈴鐺顯出,畢方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專注的打量著雲裳霓腳上的東西。
“她果然是鈺鎏傀儡。”顧芩凨喃喃道:“是堯清的寵妾嗎?”
畢方道:“這下子,好像有點眉目了,如果她是堯清的侍妾,那也就不奇怪她會冰魄了。”
“堯清這個叛徒,竟然把冰魄私傳外人。”顧芩凨想到堯清就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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