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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慕一咬牙切齒道:“畢方,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領略到今天的滋味。”
南海派的弟子來抬起龍慕一,他的右手已廢,再習劍法談何容易,顧芩凨心裡不是滋味,直到南海派的人快離開,畢謙卻追到門口問龍慕一攝魂大法如何解開,龍慕一冷笑道:“要解開畢寒的攝魂大法,讓他親自到南海來找我。”
畢謙恨透了龍慕一,卻又拿他沒辦法,只得放行。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軻戎和其他劍派弟子,如今紛紛不敢多言,只怕畢方有了殺機,誰知南海派前腳走,後腳就有人稟告,“三莊主,巫教教主攜四大堂主拜訪山莊,現已在外面等候。”
畢謙聞言,喃喃道:“慕容棠竟然來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軻戎卻是心有餘悸,看了看畢方,畢方似笑非笑的看著軻戎,卻讓軻戎不敢對視,畢方當年的盛名在外,實在是殺戮深重,如今親眼所見,更是對他畏懼,若是畢方和軻戎算賬,軻戎只怕自己是要吃虧了。
誰知畢方衣袖一揮,朝軻戎冷冷的說道:“有貴客遠到而來,恕不招待。”便帶頭領著畢謙前往山門,軻戎眼看著試劍山莊的人一起離開,心中百感交集,一直沒說話的丁從山此刻走到了軻戎身邊。
軻戎道:“這次又是白費功夫。”
丁從山笑道:“既然不打算和他硬碰硬,那就賣他面子,去會會巫教。”
軻戎一聽丁從山的話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不悅道:“暫時靜觀其變,慕容棠這種人和畢方一樣,不講道理。”
丁從山大笑起來,率先帶領他天山派的弟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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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芩凨跟隨在畢方身邊,到達山門時,畢謙走在前面,畢方隱藏在山莊弟子中,而巫教弟子已將山門包圍,慕容棠白髮蒼蒼坐於轎中,其他四大堂主則分次站在左右。
右一是一位穿著紅衣的年輕女子,名喚赤裳,仍巫教蠱堂堂主,善用毒。右二藍衫少年姓鍾名英,一手暗器練的爐火純青,為青玉堂堂主,左一的中年黑衣男子是巫教的左護法兼拜月堂主,江柳,以戩聞名。而左二的紫衣青年,乃武堂堂主堯清,也是霧蹤叛徒,就是他潛入霧蹤五年,協助慕容棠顛覆了百年霧蹤。
顧芩凨認出堯清時,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畢方看他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問道:“舊識?”
顧芩凨恨恨的說道:“仇人!”
畢方好奇的問道:“家仇?”
顧芩凨搖頭: “他是霧蹤的叛徒,就是他害的霧蹤被滅門。”
畢方瞭然的伸手握住顧芩凨的手,顧芩凨察覺到手被他握住時,詫異的看著畢方。畢方道:“我幫你出氣?”
顧芩凨想起方才畢方滿身殺氣的樣子。竟然有些不忍看他動手,若是一劍取人性命也就罷了,偏偏畢方喜歡耍人,喜歡慢慢的折磨死人,這就讓人對他有些恐懼。
畢方能輕易察覺到顧芩凨的顧慮,笑道:“剛才嚇到你了?”
顧芩凨臉色蒼白的搖頭,畢方輕笑著:“你會習慣的,因為是你讓我出手的。”
“畢方。”顧芩凨低下頭不知如何反駁他好,畢方卻道:“江湖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五年前和五年後不會有差別,你若是不想殺戮,就趁早遠離江湖。”
“我要回霧蹤。”顧芩凨說道,畢方看他一眼,道:“會的。”
這邊他們二人在說話,那邊畢謙與慕容棠已是話鋒不對。
“當日若不是你們試劍山莊多管閒事,清兒早已將霧蹤餘孽清剿,畢謙,就是你們老莊主還在,也還得尊稱老夫一句前輩。”
畢謙被慕容棠鄙夷的話激的面目發紅,“慕容棠,你濫殺無辜,為一己私慾顛覆霧蹤,還冠冕堂皇的說是為武林除害,武林最大的敗類非你莫屬。”
藍衣少年跨出一步,拿出針筒放出暴雨梨花針,有試劍山莊弟子不敵,被紮成馬蜂窩,而畢謙抵抗之時,被小針刺中穴道,頓時握不住手中長劍,一群弟子上前將畢謙護到身後,拿著劍抵抗那些銀針,轉筒還在運作,但試劍山莊這邊已是亂作一團,慕容棠揚手製止鍾英,暴雨梨花針立刻停止攻擊,大家小心謹慎的盯著鍾英,唯恐他再度出手。
畢謙憤怒的看著慕容棠,慕容棠摸摸自己的白鬚,道:“老夫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以免丟了性命。”
畢謙冷哼一聲,誓死不屈。
這時堯清走出來朝畢謙行禮,問好道:“三莊主,別來無恙。”
畢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