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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裡深陷下去。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於宴輕輕為容錦蓋好被子,迷香一用就是好幾個時辰,等容錦醒來,這場夢也就醒了,於宴感嘆相聚太短,而他們相識也不過數天而已,或許以後再會無期。
於宴脫下他的衣服,在他肩頭重重的咬上痕跡,睡夢裡容錦皺眉,於宴為他撫平眉頭,起身,他拿起自己的劍毫不留戀的離開。
關門時,他對著在屋外等候自己的下屬們吩咐著離開。
這一去崑崙,旅途遙遠,再說這時北方的天氣特別糟糕,他們沿路換馬車換馬,徒步行路,可謂是拖拖拉拉的,一直到出了關外才算是克服了這惡劣的天氣,於宴被整個都縮排了大棉襖裡,露著一張紅彤彤的臉在外邊,其他的全都給裹得乾淨。
在青沙鎮,有人說前邊有風沙,讓他們別再往前,於是於宴就像個大爺在鎮上住下,等著堯清的信函,可是半個月過去,於宴沒等到堯清,反而是等到了北劍盟的人。
這日,妖風颳得沙子像石頭砸人,於宴和兄弟們窩在管子裡吃牛肉喝辣酒,一群人吆喝著賭博,好不逍遙。
突然,有人踢門進來,於宴和他的弟兄們齊齊的看過去,一箇中原劍客帶頭,外邊還站著不少人,問道:“有客房住嗎?”
客棧的老闆娘會做生意,看到這麼大一幫人來,當然知道自己的生意來了,喜出望外的出門迎接他們,這群中原劍客穿著避風沙的斗篷,面目都不善,個個殺氣重,於宴也沒好多看,喊著兄弟們各回各房,沒和他們接觸。
到了夜裡吃飯,於宴出門一看,外邊的桌子都被人給佔了,那些所謂的中原劍客就和山裡來的土匪似的,見到女人就調戲,老闆娘被他們欺負的好不慘,於宴看不過去,出手就把欺凌女子的人打了。
其他人看於宴竟敢藐視北劍盟,拔劍就和他打了起來,鎏鈺府的人當然也不是吃素的,群起而攻之,只差沒把別人家的頂給摘了,正在於宴和這群人的領頭打的火碰時,客棧二樓傳來輕咳聲,北劍盟的人紛紛收手,於宴抬頭看去,只見二樓上面站著個人,全身被斗篷遮的嚴實,唯獨能聽到他咳嗽的聲音,不難看出他身體很虛弱,也許是受了內傷所致。
於宴笑著抱臂看他,諷刺道:“你們北劍盟好歹也是江湖名門,到了這黃沙滾滾的地方就被沙子迷了心,豬油蒙了心,那可不行。”
“少俠說的對,咳咳。”那人聲音有些沙啞,氣虛道,“你們都放下兵器,莫在此地擾亂別人的清淨。”
下面的人恭敬的領命,那人便咳了幾聲就走了。
於宴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好奇這人,身後鎏鈺府的人把他一扯,讓他幫忙一起收拾這個客棧的殘局。
第三天,風沙稍息。
於宴坐在一片沙塵掩埋的屋頂,遠處那個穿著斗篷的劍客來到他身邊。
於宴看他還把自己包的嚴實,笑著調侃道:“你身子骨柔弱還不透風,還不把自己悶死了。”
來人也不說話,只是站在於宴身邊,於宴看他那斗篷下的黑紗北風颳起,笑道:“少俠,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那人看他一眼,果斷的回答,“沒有。”
於宴搖搖頭,感嘆道:“看來這天下太大,眼熟的太多太多了。”
這時,北劍盟的人從客棧裡出來,於宴看看他們的架勢,很自覺的起身離開,留下他們一群人秘密的去商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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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太涼,這北方夜裡的寒氣重的讓人的腳像是灌了冰,冷的發顫,於宴經過二樓的房間,裡邊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於宴聽都聽得心要揪到一起,心想這人是不是要死了,半條命還來漠北是找死嗎。
他本意是要走,可那咳嗽聲越來越撕心裂肺,於宴一個念頭岔過去,就把門推開進去了,正在沐浴的人看他進去,立刻拿起衣服半掩著自己的身體,他背對著於宴,問道:“你來幹什麼?”
“你病的這麼重,咳的吵,我來看看你沒咳出問題吧。”於宴不甚自在的把門抵著,問道:“我略懂醫術,給你把脈看看不是難事。”
男子輕咳兩聲,他揮手滅了燈,烏漆抹黑的房裡,於宴聽著他從浴桶裡起來的聲音,“你過來吧。”
於宴疑神疑鬼的朝他走去,當摸到他熾熱的胸膛時,於宴立刻收回手,結巴道:“我……我摸錯了地方。”
那人喘了一口氣,沉聲道:“你往前把脈就是了。”
有了他這句話,於宴也不好意思再磨嘰,他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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