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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
於宴越發討厭他了,心想你才小笨蛋。
“你再叫,別人就會聽到,到時候,你這個樣子就得被別人看去了。”公子誘騙著於宴,用牙齒把於宴的衣襟鬆開,於宴懊惱不已,公子輕啄他的嘴唇,笑道:“良宵苦短,你痛就擔待點,我會……”他在他耳邊動情道“很溫柔的疼你。”
話是如此,可動作卻是粗暴,於宴被他強行翻過去趴著。
公子就用於宴的衣服將他的嘴塞住,手上佔了便宜不說,還用嘴把於宴逗的不上不下,於宴痛苦的忍受他的折磨,還動彈不得。
當他被他的動作折騰的半截身體都要掉落到地上時,他的手自他的胸膛滑過,問道:“你叫什麼?”
隨手,他就扯掉了於宴嘴裡的布,也解開了於宴的穴道。
於宴喘氣道:“偏不告訴你……啊……”
“你個混賬,賣關子是吧。”公子更是不客氣的把於宴的身體往自己懷裡拉,他的手從他的額頭一直摸到他的鎖骨,於宴難耐的側過臉,公子笑道:“怎麼?是快活還是不快活?”
“啊……我就是……不會對你低頭……”於宴抓緊錦被,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越發的難受起來。
公子抓緊他的手,用力一撞,於宴痛苦的悶哼出聲。
“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於宴喘息道:“就是不告訴你……你殺了我……”
“呵,傻子。”他低頭輕輕吻了吻於宴的唇,然後慢慢的抓牢他的手,一夜春宵,秋雨寒霜,於宴在冰火兩重天裡變的迷迷糊糊。
於宴最後疲憊躺倒在他懷裡,等到第二日於宴醒來,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於宴逃也似的穿好衣服開跑。
回到弟兄們落腳得地上,大家都好奇他一夜不見人去了哪裡,於宴哪裡說的出口,遮遮掩掩的說自己是有點事耽擱了,下屬們關心昨天那個公子落網了沒,於宴隨口說了句跟丟了人就把事給敷衍過去了。
夜裡,於宴輾轉反側,他這一天沒吃好沒睡好心情也不好,閉上眼就是那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在他腦海裡打轉,他的手,他的身體還有他的笑聲,統統都讓於宴覺得自己要瘋癲,於是他掀開被子打算再去打那個傢伙算賬,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
於宴起來把衣服一披,轉身把劍一拿,就要去砍人,結果他開啟門,那個他正恨的牙癢的傢伙就在門外一臉笑意的看他。
“傻子,我們又見面了。”
於宴拔劍要刺他,“誰傻呢,你別不要命了。”那人輕巧的就躲過了於宴的劍,並且在別人過來湊熱鬧前,抱著於宴躲進屋裡。
外面有人敲門,著急的喊道:“於掌櫃,你沒事吧,裡邊有人嗎……”
於宴的雙手都被這個登徒子給抓著,於宴恨恨的看他。
公子輕笑著親了親於宴,溫柔的說道:“你知道該怎麼說。”
於宴真想殺了他,一血前恥。
公子立刻把他抱進懷裡,一點放開他的意思都沒有。
屋外的人聽不到於宴應聲,著急起來要撞門,於宴立刻回答,“我沒事,你們都去睡吧。”
“於掌櫃,你真沒事還是假沒事?”
於宴咬牙切齒道:“我都說了沒事,什麼真的假的。”
屋外的人一陣緘默,然後應了聲好,就統統散去。
於宴被他壓倒在桌子上時,身體都有些發抖。
公子看著被自己撞掉的劍,低頭對於宴笑道:“今早你一聲不吭的走,我就想了你一整天。”
“誰要你想。”於宴伸手要甩他一巴掌,公子立刻抓緊他的手,親吻他的指尖,笑道:“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於宴本要發作,結果被他這樣壓著,一動後面就痛的厲害。
公子把他摟著扶到床邊,於宴滿是怨氣的看他。
“我姓軻,字容錦。”公子笑道:“你叫我容錦就好了。”
於宴瞪他一眼就不說話,容錦把藥拿出來,笑道:“我幫你上藥。”
“不要。”於宴搶過他手裡的藥聞聞,“這該不會是鶴頂紅之類的吧。”
容錦苦笑不得,“我想殺你,昨天夜裡就夠你死幾百遍,何必來找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於宴把玩著瓶子,和他鬥起嘴來,“唉,我幹嘛要對你有良心,沒你我能受這麼大罪嗎,我屁股到現在還痛的厲害!”
容錦把他手裡的瓶子輕巧的拿過來,笑的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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