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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喜歡的就是大殿下了。要大殿下抱著才肯吃飯。”
“對!他最不喜歡我!每次我要抱他,他都拔我頭髮!”泥鰍氣急敗地叫了起來。
夜朝夕雙手抱在胸前,懶懶地看他一眼,“誰叫你長得那麼詭異。”
“我長得詭異?我長得詭異!夜夜,修書的人你自己選,我不管了!哼!”泥鰍把文書狠狠地扔在桌子上,氣沖沖地向外走。我連忙推夜朝夕去道歉,夜朝夕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輕地數了起來。
泥鰍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銀色的眼睛裡滿是委屈,“夜夜!為什麼每次你都要數數而不是來追我!”
夜朝夕舉起雙手,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走到了泥鰍的面前,“因為不想讓你的詭計得逞。唯今之計,只盼湛虜大將軍早日歸來才好,在下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最大的美德
太常卿來拜會我的時候,夜已經很深。茗昌剛剛睡下,實際上他是一個懂事聽話的寶寶,就是喜歡裝酷,不大搭理人,對於我這個親孃都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他的臉越長越像他的爹爹,我總是看不夠他,抱不夠他,因為他能極大地慰藉我的相思之苦。
阿仕給太常端了茶,父女倆客套地說著話。
言默接過了我脫下的披風,我邁步向正座走去。以前那是姜卓坐的地方,如今我執金杖主政,也就變成了我做事會客的地方。太常卿恭敬地給我行了個禮,遲疑著開口,“和國今日派來了使臣,說要與昊天聯姻,鞏固兩國的同盟,臣不敢怠慢,收到了請表就立刻進宮了。”
我手中的筆一頓,凝眉向太常看去,“為誰求親?”
“稟王妃,為定王求親。定王年歲已經不小,還沒有正室。他現在是和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與之匹配的女子必定不能馬虎。但縱觀天朝的名媛,適婚且品貌出眾者,寥寥。”
我犯了難。明磬如今甘願用終身幸福與天朝聯姻,不得不說,他已經長大了,懂得了國家的責任和自己的使命,我很為他高興。而且兩國聯姻,對於前線的戰士來說,亦是一種鼓舞,它能夠讓軍心更加地穩固。本來應該由公主出嫁最好,但真兒還太小,難當此任,何況我私心地想要為明磬配一個良偶。
就在我思量的時候,湛鋒從外面走進來,稟報道,“王妃,葉妃娘娘求見您。”
葉思璇?她來找我幹什麼?我放下了筆,衝太常點了點頭,聯姻的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了主意。但這個葉思璇輕易是不會來找我的,尤其是上次的事情之後。
太常告退,葉妃低著頭走進來。名義上,她還是後宮的女主人,雖然現在的後宮,實際上就我和她兩個人。她就像凝結在枝頭的一片葉,無論是正綠之時亦或是枯萎之際,都是無害的一類。當然,上次在逐日宮的擁抱除外。
她一進到殿中,就跪了下來,手裡捧著一封烙了紅印的信,“臣妾不敢做主,但今收到陛下的密令,要讓童妃出家為尼。臣妾不知如何是好,特來請王妃示下。”
我不解地問,“童妃不是一直被關在白露宮嗎?為什麼又要讓她出家為尼?”
葉妃搖頭也表示不知,只是把信件舉了起來,請我過目。我讓阿仕把葉妃手裡的密函拿過來,粗略地看了一下。姜卓的意思就是童夢蝶心術不正,留下是一個禍害,早早地送去尼姑庵落髮,免去我的後顧之憂。
童夢蝶,我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個站在街市上,大聲為女子請命的白衣少年,心中牽扯了幾分憐惜,“葉妃,童太師被處置了嗎?”
“一直被關在牢裡,據說得了……重病,再不醫治就……”她抬頭看了看我,沒說下去。
次日,天博被我召來了逐日宮,他剛一進來,就跪在地上不肯起,“臣治家不嚴才出了蘇白這樣橫行鄉里的惡霸,臣已稟明家父處理,請王妃降罪!”
我讓言默把他扶起來,賜了座。我知道他收到晴暖的信件馬上就辦了這件事,他在朝為官,興侯遠在大宛,蘇白的事情並不是他們父子能夠控制的。然,我召他來,並不是為了蘇白的事情。
阿仕上了茶,我最愛喝的龍井,清香馥郁,口中生津。天博亦是陶醉,輕呷了一口,忍不住閉眼回味。天博為人雖溫和,也最是忠心,對於姜卓的命令,他是絕對不敢拂逆的。
“天博,你還記得你的老師嗎?先前回去大宛府,可有曾去探望過他?”
天博大概沒想到我會突然提及他的老師,連忙回答道,“恩師待臣恩重如山,臣此生不敢忘。回鄉之際也必定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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