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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熱情,你這當老師的也不能打擊啊。”
王聖亞輕輕搖頭,說:“看來奚小姐思想也很激進啊?”
奚月梅說:“青年人嘛,都有滿腔熱血。我也是為抗日,才去參軍學報務的。可抗戰勝利後,政府的作為的確叫人失望。”
王聖亞警惕地“哦”了一聲。
奚月梅慷慨激揚地說:“政府不講*,官員*無能,在野黨怨聲載道,這樣的政府能服眾麼?”
王聖亞笑道:“呵呵,我們只說風月,莫談國事。”
當晚,周少傑悄悄來到王聖亞住處。
王聖亞關上門,周少傑把一份油印的《*六安行署專員汪聲告六安地區國民黨軍政人員書》的傳單交給他。這份傳單內容是王聖亞自己寫的,周少傑負責刻字油印,另有專人負責撒發。
傳單上一筆工整的鋼板字絲毫不亞於鉛字,王聖亞非常滿意。
王聖亞出臺這份傳單目的,一是壯大解放軍聲威,二是打擊國民黨軍政人員士氣,三是分化瓦解他們。在劉鄧大軍逼近六安之際,開展這樣政治攻勢,無疑作用巨大。
周少傑說:“這是一個重磅炸彈,一定會讓那些人坐臥不安。”
王聖亞向周少傑指出,這樣具體實際的工作,比開展*示威更有力量。他要周少傑以後在外面儘量表現灰色點,不要外露激進。他知道武裝奪取政權的殘酷性,黎明前,天色往往更黑暗。而激進的青年學生,看不見那種潛在的血腥。
王聖亞想到奚月梅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的激進與熱情,使他覺得很不正常。
在王聖亞組織領導下,這份《*六安行署專員汪聲告六安地區國民黨軍政人員書》油印傳單,透過各種方法和渠道送到當地國民黨軍政頭目手中。
警察局長張良棲把這份傳單交給劉銳襄,劉銳襄看後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囂張!”
他請彭少石、李存泉、黃長運、張良棲等人一起來到保安司令部,研究如何對付共產黨地下組織。
彭少石認為共產黨地下組織散發傳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很可能會配合劉鄧大軍舉行暴動,要是在六安發生什麼裡應外合的變亂,以保安司令部現有兵力,顯見不足。
六安城的西面築有防水城牆,東、南、北三面均無城牆,關卡。城內如無抵抗,任何軍隊都能長驅直入,故自古就有“鐵打桐城縣,紙糊六安州”之說。六安城防從來就是最直接的軍事較量,無其它任何天然或人工屏障可以依賴。
彭少石的意見平時多為空談,這次卻一針見血。大家都認為,當務之急必須大量補充兵員,以防不測。
李存泉是負責徵兵工作的,但今年保安部隊基本上沒增加人,劉銳襄非常不滿,直接在會議上對他責難。李存泉又是叫苦,又是解釋,說該徵的都徵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抓來也沒用。他說的是實情,劉銳襄也無奈。
黃長運提出,大敵當前要化敵為友,非常時期,對那些土匪武裝應該招安,收編利用。如果再採取清剿政策,就會把他們逼到共產黨那邊去。他特別強調要爭取施震雷這支隊伍,因為這是當地實力最大的黑道武裝,政府應該下大功夫爭取他們投誠。
招匪為兵,與寇為伍雖然下作,會被人不齒,但慌不擇路,他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黃長運的話大家一致贊成。
會議決定由黃長運負責收編“私人”武裝,明文規定,只要土匪們向政府投誠,一概既往不咎。首領、頭目根據實力委以職務,論功行賞。
《*六安行署專員汪聲告六安地區國民黨軍政人員書》的內容,是敦促國民黨軍政人員起義,向解放軍投誠。
而國民六安政府收買土匪補充武裝力量,是針鋒相對的措施。雖然這種做法有損臉面,但這一手很實際,很毒辣。
李存泉開完會,立即與王聖亞碰頭,把國民六安政府這一動向告訴他。
活動在六安各地大大小小的土匪武裝,是一支不可小視的力量。他們要是一邊倒倒向國民黨,會給共產黨帶來很大麻煩。
王聖亞以前爭取過施震雷,但施震雷很滑頭,或者說是很慎重。他一直在觀望大局,思想搖擺不定。現在的形勢更需要積極爭取他,起碼要爭取他中立,不能讓他倒向國民黨。
王聖亞決定儘快與施震雷聯絡,不能讓劉銳襄搶了先。
十月十日晚,大戲園座無虛席,慶祝“*”文藝晚會如期舉行。
節目單上有合唱,獨唱,舞蹈,相聲,魔術多樣文藝形式,內容很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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