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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翩翩,時有驚人的造型展示,看的眾人轟然叫好。
一曲舞吧,眾人又喝了不少酒;只見久未出聲的桓濟帶著酒意起身端著酒杯來到韓暮座前道:“韓將軍,久聞韓將軍文武雙全,今日可否給我等展示一二呢?”
韓暮微笑道:“不必了吧,在下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何必獻醜呢?”
桓濟哈哈大笑噴著酒氣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你不出來獻醜也好,我這裡自有高人來獻技。”
謝安見桓濟酒後無德說話唐突粗魯,生怕韓暮受不住會出言頂撞,但見韓暮只是微笑著吃菜喝酒,全沒當回事,這才放下心來。
心中嘆道:此子進可攻,退可守,實在是當世良材,假以時日,不可限量。
但見桓濟“啪啪”一擊掌,從外面進來一名武士,桓濟對他道:“去請張師傅前來,便說桓公要看他舞劍。”
那武士允諾出帳,不一會便領著一人進來,那人身著青衫,腰懸長劍,頭上挽著綸巾,身板筆直,走路無聲。
韓暮抬頭看到此人身形,頓時渾身一顫,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急忙檢索記憶,終於恍然想起:此人正是那日在臨水居行刺的黑衣男子,那次還導致蘇紅菱和袁崗身受重傷,謝玄也差點喪命,雖然早從蘇紅菱口中得知,那人是桓溫手下第一武士名叫張西華,卻沒想到今日遇到了。
那張西華也似乎感受到韓暮的目光轉頭看來,兩人的目光絞殺在一起,頓時再也分不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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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再見西華】………
張西華收回目光,無聲走過。
桓溫一眼瞥見他愕然道:“張壯士不是說在帳內自修武技,無瑕參加宴會麼?”
張西華抱拳行禮道:“適才有人前去傳在下,說大司馬有貴客到來,想要在下來此舞劍助興,所以在下便匆匆趕來。”
桓溫嚴厲的目光直射桓濟,桓濟低頭喝酒,不敢與之對視。
“既如此,那便來喝上幾杯,武技修煉之事也不是一天一日便能精進,來人,看座。”
很顯然,桓溫對張西華極為看重,對他說話總是客客氣氣,溫言溫語。
早有僕役在韓暮下首安置了一張案几,擺上酒菜,張西華掃視韓暮等人一眼,默默的坐下,自斟自飲起來。
韓暮用眼角餘光盯著張西華的一舉一動,只見張西華沒一個喝酒夾菜的動作都穩定異常,端起酒來杯中酒晃也不晃,一雙白皙修長的手自始至終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很顯然武功大有精進。
韓暮不知道,張西華上次在臨水居託大,結果除了殺了幾個小嘍囉之外,其他重要目標一個沒殺死,還弄的自己被一名青衣蒙面女子刺傷手臂,他深以為恥。
雖然事後桓溫並未怪罪他什麼,畢竟他只有一人,而對方連同保護計程車兵近百人,能在那樣的情況擊殺數十人,且全身而退,本來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但是李西華還是毅然決定閉關苦修武技,在武技大成之前絕不出動,沒有殺了那個三腳貓功夫的韓暮,讓他心中從此堵上了一個疙瘩。
今日桓濟假借大司馬之名召他前來,本來他心中確實不悅,但當他看到韓暮之後,頓時所有的不滿都煙消雲散了;就是這個傢伙,那日和一名大漢如牛皮糖一般的粘著自己,讓那青衣女子得了空,今日既然見面了,機會來了,自己的心結也著落在今晚上解開了。
李西華斟滿一杯酒站起來道:“大司馬在上,在下敬你一杯。”
桓溫有些意外,這位張西華從來不拍人馬屁,今日主動敬酒倒也奇怪;此子自小父母雙亡,也不知被誰救去學了一身驚駭世俗的武功,投入桓溫帳下之後更是勤於修煉,桓溫也從未將他當成下人看待;張西華倒也識相,交給他任務也從不推辭,也不問原因,不問理由的去執行。
桓溫沒再多想,舉杯和他同幹;只聽張西華道:“今日大司馬有貴客到來,在下既然蒙少公子垂青被叫到大帳中,少不得要表演劍技給大司馬和幾位貴客助興。”
桓溫撫掌笑道:“如此甚好,安石、文度你們有福了,我和張壯士相處數年,也沒見他特意為我舞過劍。”
謝安和王坦之認不出張西華便是那晚的刺客,也跟著茫然鼓掌叫好,韓暮心中泛起了嘀咕:這人主動舞劍助興,豈不是鴻門宴裡的一出麼?但轉念一想,量他也不敢再桓溫沒下命令之時便敢暴起殺人,所以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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