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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再次拖著馬文才艱難的來到小廳門前,心中默唸:“阿彌陀佛,九天神佛保佑,這門可別關了,菩薩顯靈,回頭去廟中給您燒香還願,塑個金身”
馬俊升滿懷希望的伸手一推,菩薩真的顯靈了,那門應手而開,裡邊一股暖氣撲來,似乎夾雜著一絲臭氣;但馬俊升早已無瑕顧及這一絲異狀,他大喜過望,激動的老淚縱橫邁步便進,然而異狀陡生,只聽“哐當”一聲響,頭頂上澆下來一盆水來,將他父子二人澆了個透溼,而且臭氣熏天,聞著令人作嘔
馬俊升算是反應快的,聲音一響的瞬間他便縮頭往旁邊一跳,但是還是沒能躲過這盆汙水,而且倒黴的是,他斜著這麼一跳的一小步,正好跳到銅盆落下的位置,銅盆雖然輕薄,但畢竟是銅製砸的他眼冒金星,腳下又踩了一個滑膩之物,“撲哧”一聲摔了個嘴啃泥,嘴巴正好磕在一塊軟乎乎臭哄哄的物什上,頓時滿嘴惡臭,原來那正是一坨臭屎
這一下,父子二人全身被屎尿淋溼,歪在滿地的汙物中,求天不應,叫地不靈,欲哭無淚了
拖著溼乎乎臭哄哄的身體,馬俊升在廳內搜尋乾衣和被褥,然而屋內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整座屋子彷彿變成一座空蕩蕩的墳墓一般,身上的屎尿逐漸在寒冷中凍成冰棒,馬俊升和馬文才靠在牆角,蜷縮在一起,像街面上野狗一般
馬俊升的意識逐漸喪失,他忽然明白街頭上那些流民是怎麼死的了,記得那日他穿著輕暖的狐裘,戴著熊皮帽子,帶著手下眾人在城中巡遊,在西大街的街角處看到數名凍僵的流民屍體,有些詫異,當時他說道:“凍斃之人定是懶惰成性,且不說勞作換來溫飽,即便沒有吃的,在這寒夜裡也不至於凍死,到處是幹松的野草,避風的屋角,實在不行跑上幾圈路身上也要熱的發燙,據本官看來,這些人不是凍死的,而是懶死的”
手下諸人自然附和稱是,當時他還得意洋洋,以為自己丟擲來的是高論;今日事到臨頭,方才知道自己的謬誤,原來真的能凍死人啊,馬俊升昏迷過去
炭火正旺,錦被鬆軟,美人身體溫潤如玉,潔白馨香的身體泛出誘人的紅潮,兩張小臉兒紅撲撲的真是可愛;內堂裡春意盎然,韓暮正大賣力氣挺著龍槍大加征戰
為了補償二女的精神損失,韓暮必須要完全的表達出他的愛意,他被黃鶯兒和白雲兒兩個浪。女勾出來的情。欲也恰於此時盡情爆發;在馬俊升屎尿臨身的時候,他亦將張彤雲送上雲端般的**
兩女麵條般的粘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溼漉漉的秀髮貼在臉上,一臉的滿足和愜意;這一夜所有的委屈和憤怒此刻都已煙消雲散,化作烏有;張彤雲閉著美目,伸出嬌嫩的小手胡亂的伸到韓暮的臉上亂捏一氣,將韓暮的俊臉變換出各種怪樣兒,嘆了一口長氣嬌滴滴的道:
“韓暮啊,你說那馬大人現在在幹什麼呢?”
………【第二四八章 人不是人】………
韓暮哼哼著道:“我怎麼知道,要是我的主意的話,此刻他正在喝西北風,但是你們兩偏偏要弄些屎尿加身,我猜不出了”
張彤雲睜眼如泥鰍般的扭動著身子不依道:“難道你還同情他不成?菱兒的手都被那老東西抓過了,回來擦了香胰子洗了一晚上呢,我們吃了這麼大的虧,潑他一身汙物還算過分?”
韓暮被他扭動的心煩意亂,本來自己就沒有盡興,哪裡經得住她嫩。乳圓臀在身上扭動,騰地坐起來,一把捉住一人,按在身下便槍出如龍,直搗匪巢
“哎呀”身下那人嬌嘶一聲道:“又不是菱兒惹得你,韓郎你認錯人啦,唔……”
“你們兩串通一氣,一個也跑不了”韓暮一邊快意的動作著一邊抓住正欲逃跑的張彤雲,夾在懷裡揉捏,兩女無奈,只得再次奮起雌威,擂鼓應戰
四天後,城中巡防小隊正圍著火爐弄夜宵吃,營房的門上‘篤’額一聲,一柄飛刀刺著一封信釘在門上,士兵們嚇了一跳,忙拿了刀劍跳出門來,四下裡靜悄悄的,哪有半個人影
眾人狐疑的將信取下,上寫:在下乃城中樑上君子,趁著年節出來討生活,不便與諸位相見,但在下亦是汝南百姓一名,不忍見太守大人凍斃街頭,在下在某街某巷的路上發現一對凍得**的人,仔細一看乃是太守大人父子,諸位去救治,必是大功一件;在下拋不得頭露不得面,這份功勞邊算是拱手送給各位軍爺,望以後手下留情,追捕在下時莫要窮追猛打,討生活不易
眾人大吃一驚,同時又哭笑不得,也不知是真是假;帶隊的什長急道:“快去救人啊,管他真假,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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