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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啊”兩聲女子的慘叫,韓暮搶上前去,探頭看下去,花船甲板上躺著兩具歌女的屍體,其餘女子都蜷縮在一角,嚇得瑟瑟發抖,那刺客早已飛鴻渺渺不見蹤影。
身後“噗通”一聲,韓暮轉頭一看,那青衣女子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樓梯“咚咚”的響起,十幾個身穿禁衛軍服的人急速奔上,為首的正是張玄,顯然是得到訊息快馬趕來。韓暮交代幾句,抱起昏迷的青衣女子,扶著受傷的袁崗一瘸一拐走下樓梯,要了架馬車快速離去。
張玄聽了射聲營兵士的稟報眉頭緊鎖,此次謝安大人的侄子遇刺,生死未卜;射聲營校尉金春波殉職,還有十餘名兵士殞命;簍子實在不小。他低聲吩咐跟隨來的參事處理善後事宜,自己則帶領幾人下樓直奔謝府而去。
韓暮朱雀新居,臥室內,青衣女子靜臥在榻上。韓暮打了盆熱水,拿上瘡藥來到床前。由於擔心那刺客環伺在旁,韓暮不得不自己動手為這女子療傷。
韓暮輕手輕腳掀開那女子的面紗,面紗被女子吐出的鮮血染得通紅,將女子的臉上糊的滿是鮮血;韓暮用布巾擦乾女子臉上的血跡,仔細一看頓時口呆。
彎眉小嘴,筆挺睫長,秀麗中帶著英氣,不是在吳興時自己救下的蘇紅菱還有誰?再一看那女子腰間的短劍,正是‘鳳鳴’無疑。
當下趕緊解開蘇紅菱的衣衫,拉下抹胸小衣,一雙淑乳傲立空中,韓暮似曾相識。再看傷口竟然就在上次的傷口之旁。韓暮一邊清洗上藥,一邊暗歎:“真是天意造化,上次是右邊受傷,這次又是右邊受傷,這右乳很是招人恨啊,塗抹間紅豆在手心摩來擦去,手感彈性溫膩十足,讓韓暮這一個多月沒沾腥味的貓心跳加速,身體不自然的做出了反應。
韓暮一邊暗罵自己的卑鄙下流,一邊還是愛不釋手的用傷藥在蘇紅菱玉*峰上塗抹,情景怪異旖旎之極。
床上女子痛哼一聲,驚的韓暮忙縮手不迭,蘇紅菱睫毛顫動睜開眼來,感覺胸口冰涼,順眼一看頓時紅霞滿臉,自己的一雙玉*峰正暴露在空中,兩粒紅豆在峰頂傲立。坐在身邊的男子雙手做虎爪之形對著自己的雙峰,正呆呆的看著自己。
“幫……幫我掩上衣衫吧。韓公子。”蘇紅菱用細如蚊吶的聲音說道。
韓暮清醒過來,忙手忙腳亂的幫蘇紅菱掩上衣衫結結巴巴道:“我……我是在幫你……上藥的。”
“我知道,韓公子不必解釋。在吳興你不也幫我上過藥麼。”蘇紅菱輕聲道。
韓暮無語了。關照她好好休息,便出門去看看袁崗的傷勢。
袁崗歪坐在練武的小廳裡,邊上幾名飛虎隊員七手八腳的幫他治傷敷藥,手法笨拙不堪,弄得袁崗嚎叫不已,大罵“笨蛋”。韓暮一聽袁崗聲音洪亮,便放了一大半心,走過去推開眾人,親自幫袁崗敷上傷藥綁好繃帶。又吩咐櫥間熬了幾碗紅棗粥,袁崗喝了兩大碗杯攙扶到臥室沉沉睡去。
韓暮正欲回房,俊傑風風火火的帶著幾名飛虎隊員從門外回來,見面就大嚷:“大哥怎麼樣了?二哥你沒事吧?”
韓暮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瞎嚷嚷什麼?大哥剛睡下,我更沒事了。謝府那邊怎麼樣?王大人安全送回府了麼?”
俊傑一口氣將桌上的茶碗喝乾道:“兩位大人都平安回府了,謝玄小弟的傷勢很重,但請來的太醫說沒有性命之憂,只需慢慢將養便可以復元。”
韓暮長舒了一口氣,叫俊傑安排好夜崗,便獨自踏著月色回房。
新鋪的石板小徑在月光下宛如一匹錦緞,園中次第開放的春花在夜色裡淡香飄逸,此情此景和剛才臨水居的一番生死搏鬥簡直是兩個世界。
韓暮靜靜的坐在一塊山石上,託著腮眼望彎月,腦海裡沸騰起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才突然想起房裡還有個蘇紅菱,才急匆匆折道廚房,捧著碗紅棗粥一溜小跑的回到房裡。臥房裡燭火跳躍,蘇紅菱靜靜的躺在床上,盯著燭火,呆呆出神。
韓暮推門而入,蘇紅菱動了動想坐起來,韓暮忙道:“別動別動,傷口裂開了可不得了。”
“我……我要……小解。”蘇紅菱羞得滿臉紅雲。
“啊……府裡沒婢女啊,怎麼辦?你自己能行麼?”韓暮急的撓頭。
蘇紅菱“噗嗤”一笑輕聲道:“你扶我起來,我自己可以。”
韓暮忙上前半擁半抱將她扶下床,摻到在布幔後的小間裡。稀稀落落的流水聲起,韓暮燥得慌,剛想先出去避一避,只聽布幔後面“愛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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