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破了!(第1/3 頁)
對於自己佈下來的棋局,姜義自然是有信心的,因此沒有被影響到,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收拾完畢,登上馬車。
車隊啟程,在城中之人的議論中,踏上了北上的道路。
不過姜義的這個動作,還是不可避免的在城中引起了議論,很多人對他的離去,抱著種種不同的看法。
“怎麼一言公子這個時候突然離開了,不是說他給陳止先生留下了一局棋,怎麼也不等棋局破掉啊,這個時候走,莫非有畏懼之意,不至於吧?”
“嗨,兄臺,聽你這意思,對時局瞭解不夠啊,你莫非是不知道,那北方的臨沂發生了一件大事,有一個匈奴規則以手談之法,連敗眾多名家,早就有求援信發過來,算算時候,姜公子早就該北上了。”
“對,聽說是為了表現對陳止先生的尊敬,一言公子才留下來,這才有了佈局之說。”
隨著這樣的傳言傳開,這話題不可避免的又落到了陳止的身上。
“既然一言公子北上了,那陳止公子是不是也該跟上去,畢竟這兩天早就有傳聞說了,說是這兩位棋藝相當,既然那匈奴人這般囂張,那咱們中土的俊傑,就該迎頭痛擊才對,若是有一言公子和陳止公子雙劍合璧,必然所向披靡啊!”
“省省吧,莫非經過觀月破局一事,你還看不出來,這兩位心裡也較著勁呢,否則的話,又怎麼會有破局留棋一事?”
“不錯,現在想來,姜先生留下了這麼一局棋,那位陳先生若是不能破開,那又怎麼北上去會匈奴人?在根子上就有些站不穩了。”
很自然的,這傳聞傳著傳著,就又落到了姜義留下的棋局上。
“你們說,姜公子留下來的那個棋局,到底那不難?能不能被破解?”
“難,肯定是難的,但被破解也不是不可能,可短時間內是做不到的,就得多嘗試幾次,如此一來肯定要耗費時間,無法一蹴而就。”
“可我怎麼聽說,昨日不少人去拜訪陳先生,結果陳先生就說自己快要破解棋局了,以此為理由送客。”
“你也說了,這只是送客的理由罷了,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再說了,破解棋局的事,有的時候就靠著靈光一閃,哪裡有許多的道理可言?他昨日說有了法子,說不定今日一試,發現並不可行,又說無法破解了呢。”
“言之有理,就等那邊訊息吧。”
在外界議論紛紛的時候,那已經抵達了開陽的諸多世家之人、名士,也有著自己的判斷。
“陳止真是這麼說的?”
在一間佈置典雅的房間內,正有一名年近五十的老人,正聽著周延的彙報。
此人名為周解,算起來乃是周延的叔父輩,不過兩人的血脈聯絡算不上太深,這一次過來也不是一路,但恰巧在開陽縣碰上,聽聞了陳止的事後,有知道了周延與陳止一行人關係不淺,於是就希望周延能安排自己與陳止碰面。
不過,陳止的回覆,並不如意。
“八叔,您要不就稍微等一等,等陳止將那棋局破開了,我一定讓你第一時間見到他。”
見自家長輩的面色不怎麼好看,周延不由勸了起來,他的這個族叔在江南也有些名聲,論鄉品更在周延之上,周延也只能陪著笑臉。
“說的簡單,哪有這麼快的事?”周解瞥了周延一眼,然後頗為不快的說道,“你下面的幾個人,都已經給我說了,陳止昨天讓眾人離開之後,並沒有去鑽研棋局,而是回到房中安眠,如此一來,如何破解?”
聽得此話,周延頓時有些尷尬,這心底深處更是惱怒,知道是隨同自己過去的幾個僕人,為了討好周解,透露了這些資訊。
原來,陳止昨天讓眾人退去後,就回房繼續休息去了,而周延因為和劉綱的關係親近,沒有隨著眾人離開,還想走個後門,所以才能知道此事,不僅如此,他更是藉著劉綱的關係,得知陳止現身的時候,還真就是剛剛睡醒。
這些內情,被下人洩露出去,哪怕是同姓長輩,也難免讓周延有手下的人吃裡扒外的感覺。
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解釋這件事。
周解搖了搖頭,乾脆說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既然他陳止看不上我周某人,那我自是不會再去想約了,乾脆也像那姜義一樣,安排車馬北上得了,正好也能去拜訪一下這位小侯爺。”
周延一聽,趕緊就安慰起來,說什麼陳公子天資極高、底蘊深厚,說不定再過幾日,就能將棋局破解,自是可以見八叔云云。
只是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