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甲乙丙丁走一人(第2/3 頁)
看去,頓時看到了紙上的字,這神色頓時變了。
“神韻竟然相同?”念頭一落,他在看去看陳止,正好看到又寫好了第三個字——
丙。
這個字給人一種循規蹈矩的感覺,但仔細一看,又有一種隨心所欲不逾矩的味道,讓那個衣著整潔的男子愣在原地。
三個人,三種筆跡,陳止只是掃了一眼,記在心裡,然後抬手下筆,就能將其中神韻拓印出來,不僅如此,還將其中缺陷彌補,把不同風格的筆跡,都推上了入品的層次!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書法,而是震懾了!
不羈男子深吸一口氣,苦笑道:“不是相同,而是猶有過之,將原本只能說是上佳的字,寫出了入品的程度!”想到這裡,他著緊起來,因為接下來的那個字,若是所料不差的話。
“就該摹我的字了!”
這邊想法落下,陳止已經寫完了最後一個字,赫然是個“丁”字。
甲乙丙丁。
這樣的四個字,當是非常隨意的寫下來的,因為這說明陳止根本都沒費心思考內容,但就是看似簡單的四個字,這麼寫完之後,整個廳堂都安靜下來。
尤其是不羈男子,看那最後一個龍飛鳳舞、彷彿隨時都可以破開紙張的桎梏,破空飛出去的字,更是久久無言,隨後一抬手,將面前桌上的那幅字死了個粉碎,然後兩手一揚,紙屑頓時漫天飛舞。
“好一個下馬威!”撕了紙,他重新看向陳止,然後起身躬身,“這次是我唐突了,不知天高地厚,知道你的書法好,有心比較一番,結果輸個通透,沒有半點藉口可以遮羞,我王廣服氣了,這就閉門練字,日後再向你挑戰!”
這話一說完,他卻是轉身就走,走的乾脆利落,沒有半點遲疑,轉眼就從後門離去,留下了屋子裡面面相覷的幾人。
過了好一會,角落才有一個書童回過神來,趕緊追了上去,邊走邊喊:“少爺,等等我呀,您怎麼這就走了啊!”
這個呼喊聲,總算讓其他人回過神來,看向陳止,都是神色古怪。
那陳物站在一角,更是目瞪口呆。
這邀請少爺過來的正主都走了,該怎麼算?
“咳咳……”這個時候,那個衣著方正之人輕咳一聲,打破了沉默,開口說道:“我這之而放浪形骸慣了,若有冒犯之處,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在下王稜,今日邀請閣下過來,是想詢問一下,陳先生有無意願,做我王家文賓?”
所謂文賓,就是文會賓客的意思,也就是招攬陳止加入王家的文會,是明著挖牆腳了。
陳止聽到這,心中明瞭。
難怪要先給下馬威,先震懾人心,再招攬其人,則事半功倍。
再看那王家妹子,頓時就知道,這又有要靠著人情關係,拉攏一二的意思,可謂雙管齊下,但陳止卻笑道:“不知王家欲以何物動我心?”言落,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這人。
這個王稜陳止略有所致,乃是王導的堂弟,輩分比剛才那個王廣要高,這次的會面,表面看起來是王廣主導,發出邀請,但實際上要促成目的的,恐怕還是此人。
可惜,王廣這樣的不羈之人,有如奇兵,一旦用好了,足以震懾來人,但偏偏被陳止的四個字就給逼走了。
這樣的局面下,王稜只能硬著頭皮,說些好處了,最後更是談及王家底蘊,以及加入王家文會後,在杏壇論道中的利處。
陳止聽完,則搖頭道:“以王家的威名,什麼樣的學問大家請不到,我不過初出茅廬,略有薄名,根本不足掛齒,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所以閣下看重的,當是我的某種技能,思來想去,無非就是書法或棋道了。”
王稜聽到這裡,不由暗歎,這一步不查,步步落入下風,加上陳止輕而易舉就推出緣由,使得威逼利誘都成了空,只好苦笑道:“那匈奴人在臨沂逞了威風,轉身離去,知道的說他是連敗眾人,但傳揚出去,不知道的人,難免說我臨沂王家留不住他,是以想請先生為賓,先往杏壇與那匈奴人對弈。”
“這可就奇了,”陳止倒是生出一點疑惑,“按著左家跟我說的,這王家文會匯聚幾家,相互比拼,而最後各家的魁首,都要借王家名義,前往那杏壇論道,怎的還要單獨招攬我?”
左家害怕王家招攬陳止,是擔心陳止一走,左家在王家文會上沒了支柱,一敗塗地,但只要文會召開,陳止代表左家出場,最後得了優勝,事後一樣可以借王家和左家的名,前往杏壇,到那時候,也是蓄勢大成,可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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