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陳侯兩支?遺策輾轉(第2/3 頁)
討論,也來了興趣,走進兩步說道:“這匈奴人一來,就立下了所謂規矩,說是一天要挑戰最少一名棋道高手,與之手談論道,他們的那個小王子,不光棋藝驚人,在學問上也有獨到之處,聽說乃是師從陳侯的弟子一系。”
“嗯?”陳止聞言一愣,隨後問道:“陳侯弟子一系?據我所知,陳侯並無弟子傳世吧。”
旁邊,又有一人湊過來,笑道:“陳侯他老人家是何等人物啊,怎麼會沒收弟子,這位公子,我看你年齡不大,怕是對典故還不熟悉,所以才問出這樣的話來,陳侯當然是有弟子了,如今更有兩大陳學傳世,其中一支就在那草原部族。”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陳止驚詫莫名,眼睛裡滿是問號。
不過不等他再問,旁邊就有人嗤之以鼻了——
“你這是在哪裡道聽途說的?”
這話一說,先前那人頓時露出惱怒之色,轉臉看去,見又是一名世家子打扮之人,頓時收斂起來,低語了一聲“王十九少。”
這個稱呼讓陳止留意起來,知道來人恐怕也是一名王家之人。
這王十九少走過來,看到陳止後略顯詫異,似乎是驚訝於他的衣著和書童,但並未多言,只是對先前說話那人道:“你這些話,不要四處宣揚,陳侯一生並未收過弟子,只是他的幾個親兵整理過言行,又有幾道遺策留下來,加上烈祖於昏宮居住的時候,時常回憶陳侯之事,被邊上的宦官記了一些,據說總結成了一步言經,但早已失傳,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弟子傳承。”
他這一開口,眾人頓時噤若寒蟬,沒有人再敢多言,因為誰不知道這位王十九少自小仰慕陳侯,對這位傳奇人物的生平,也是如數家珍。
只不過,不少人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在嘀咕的。
那王十九少一看,就明白過來,笑道:“我知道你們心中不服,大概想的是,陳侯的生平有諸多不同的說法,我的說法如何能肯定是真的?但我至少可以告訴你們,周邊那些部族所謂的陳侯傳承,不過就是當年華夏館中流傳出去的部分典籍,被冠以陳侯之名罷了。”
他見眾人一臉迷惑,不由露出一點得意之色,解釋道:“所謂華夏館,乃是當年陳侯平賊策、定戎策的一部分,是要傳承四夷以我華夏禮儀,但有一點最關鍵,就是兵家之法不許傳出,但烈祖去世之後,幾經變遷,這華夏館早已成為歷史,但在裡面學習過的異族之人,卻以陳侯傳人自居,這才有瞭如今的謠傳。”
原來是這麼回事麼?
陳止與眾人聽到這裡,都明白了前因後果,在看這位王十九少,目光裡多少帶有了敬佩之色,這些繁瑣之史,想要記下來也確實不容易。
等這邊解釋完了,那王十九少又道:“自劉淵起兵,匈奴暴露底蘊,朝廷才知道,他們竟早有反叛之心,過去王子來京城為質,只不過是麻痺朝廷的手段,讓朝廷對他們越發沒有警惕,以至於連冶煉之法等陳侯策特別提醒的術法,都被外族一一偷學回去,才成了現在的局面,結果現在朝中又有人說,匈奴能夠坐大,實乃陳侯策的關係,簡直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太過令人氣憤!”
眾人一聽他這麼說,趕緊都勸了起來,讓這位王家的十九少,可以稍稍消氣,畢竟這些話說出去,很多都是犯忌諱的。
等那王十九少平靜下來,眾人也沒心思再談棋局了,轉而散開。
到時這位王家少爺,饒有興趣的來到陳止邊上,拱手道:“在下王達,兄臺怎麼稱呼?這樣的地方,平時想要見到兄臺這樣的人,不容易啊。”
陳止沒有藏頭露尾的意思,笑道:“在下陳止,不是本地人,乃是外來,只是過來遊蕩,這時間也不早,就先告辭了。”他報出了名字,也就不想再留住,在桌上留下幾錢,順勢就走。
那王十九少王達眉頭一皺,咀嚼著陳止的名字。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陳止、陳止……”
他這邊唸叨著,邊上卻有一人聽到了,立刻就道:“這陳止莫不是那個破了一言公子姜義棋局的陳止?聽說他這兩日確實來了臨沂。”
“對呀!我說怎麼這麼耳熟,可不就是他麼!”王達回過神來,起身就往外追,“這個陳止,據說也是棋藝高超,他突然問起這些,莫非也有心挑戰那個匈奴人?”
當這茶肆裡的眾人,都在驚訝陳止的身份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等陳止抵達左家院子,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訊息——
“姜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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