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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長的可與我們這的姑娘不同。說不定那些爺,就是喜歡這樣的。不久的藝妓大賽不是要開始了嗎?你努力努力,說不定她就是你的搖錢樹呢。”
方妤迷糊中瞧著滿是白粉的臉,靠近了方妤。一手拿著菸斗吸上一口,吐出妖嬈的煙霧。一手鉗住方妤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恩,的確算是極品,那行。你下去領賞錢吧。”
“誒,多謝花娘,多謝花娘。”
方妤聽見門被開啟又被關上的聲音,“這是哪裡?”方妤虛弱的吐出話。
花娘坐回原來的位置,菸斗敲敲桌子,將灰落在地上。“這是花街歌舞町有名的古樹館,我,叫花娘,是古樹的老闆。”
“你們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很明顯,我要你幫我賺錢。因為我把你買了回來。”
方妤心裡冷笑,真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方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盆水,加上身子沒有好利索,覺得全身都在冒汗。
她是發燒了,發了一個星期的低燒。整個人暈乎乎的,花娘倒是時常抱怨,居然買了一個病秧子回來。奇怪的是沒有把她丟在大街上。
轉眼櫻花開了一片,風一吹,淡淡的櫻花香透著空隙傳入方妤的鼻中。有人說,人生病的時候,寂寞的時候,總會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一晚,她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她夢見了爸媽,夢見了弟弟,夢見了風瑾煜。
突然他們都不見了,她努力地尋找,四周除了黑暗還是黑暗。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道門,很大很高,煙霧寥寥,給人少有的畏懼。門前方妤看見兩個若有若無的身影,一個帶著牛頭,一個長著馬面。
她忽然明白什麼,她應該是要死了吧。她看見了鬼門關,看見了牛頭馬面。緩緩地將眼睛閉上,等待著他們將她帶走。她真的活的好窩囊,說過要幫弟弟報仇,她卻有心而力不足。卻一步一步的被俗世折磨死。
她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會一時腦子發熱說話好聽,做卻是另外一回事。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唉,那就讓她去投胎吧。下輩子,換個人。
閉上眼的方妤被一股強大的引力吸住,她身子輕輕地飄起,她聞到一股熟悉的芳草香味。好熟悉,卻又忘記在哪聞過?
“方妤,你是我的王妃,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找你的。”
誰。“風瑾煜,風瑾煜是你嗎?”
方妤從睡夢驚醒,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汗水浸溼了衣褥。驚出一身汗的方妤,精神神奇地好了不少。推開房門,滿樹櫻花飄起無數的花瓣,很美。透著清冷的月光,讓方妤覺得空洞。
她聽到了他的聲音,那比夢還要真實。他要她等她,他說他不會讓她離開他。
她以為她什麼都沒有了,其實驀然回首,她還有一個他。沒有任何刻骨銘心的誓言,沒有卿卿我我的承諾,只是平平淡淡地將兩人牽絆在了一起。她會等他,無論多久都會等他。她們要一起變強,她要學習,學更多的東西。這次她要拼命地為自己所說的話做出實踐,懶癌是病得治。
接下來的方妤身體好的極快,很努力地學習花娘教她的任何東西。花娘見方妤學的賣力,也沒有可留著的。花娘為的是以後的利益,方妤則是覺得沒有人比紅塵的女子更懂的媚術和心機。方妤開始陪著花娘進出更大娛樂的場所,接觸更多的人,瞭解更多的事情。藝妓與妓女還是有區別的,而花娘似乎有意讓她成為東桑最有名的藝妓,有意讓方妤成為古樹館的下一任館主。而不是隻是滿足男人的任何需求。
這點方妤很欣慰,這樣她的日子會過的好點。花娘能夠獨領花街的風。騷幾十年,一定有她的辦法。果不其然,這段時間的相處,方妤漸漸地佩服這樣的女人。果斷聰明,雷厲風行,無論何時都表現出一副傲者的氣勢。
方妤的風頭見長,自然有些人看著方妤不爽,甚至是羨慕嫉妒恨。這第一個的就是古樹原本的花魁茉莉。總是喜歡拿著一個精緻的菸斗,化的濃厚無比的妝容,扭著腰肢在方妤的面前晃著。總會時不時在方妤的背後使些小絆子,只是方妤沒有搭理她。
花街頂屋處,花娘抽著菸斗,吐著煙霧。看著下面的方妤,冷哼一聲。“聽說茉莉總是找你的麻煩。”
菸斗敲敲矮桌,菸灰落在木板上。“你是我選出來的,我要你繼承我的古樹。她找你的麻煩,就是不給我面子。”手一拍桌子而起,華麗和服拖地的聲音。她湊到方妤的耳邊,帶著蠱惑的聲音道:“我教你這麼多,是騾子是馬咱得拉出去溜溜才是。”瀟灑拖動長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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