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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這話真像是在罵人。“你是東西?”
“我說你藏的東西。”
“你不告訴我,我不會交給你的。”
“是嘛。”樹一步一步接近方妤,方妤害怕的向後退。直到無路可退的頂著柱子。“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想逃,想離開古樹,離開花街對吧。”又用力的扼住方妤的手腕。
可能被這無禮的傢伙氣到了,方妤吼道:“給我放手,就是又如何,關你何事?”
“我幫你。”
“啊?”方妤她沒聽錯吧。“你這人怎麼這麼怪?”
“沒關係,你只要記住,離開這裡,就永遠不要回來。”
方妤滿頭黑線的看著樹離開,揉著受傷的手腕。心裡無盡的吐槽,以為她很想來這裡似的。
古樹高處的某一個窗戶,小小地開啟。一雙眼看著樹從方妤的房子中出來,然後關上窗戶。
黑暗的頂屋,花娘若有所思的抽著菸斗。
第二天方妤起床,就跟落子打聽那個叫樹的人。落子好心地提醒著方妤,“姑娘,樹公子是花娘的兒子,只是花娘不喜樹公子叫她母親大人。以後姑娘見到了,也莫要在花娘的面前提起才是。”
方妤認真地點頭,樹難道因為這樣,不喜歡他母親,所以才幫助她逃走的。門口一身影擋住光線,樹站在門前,沒有任何的表情。昨晚,他想了一晚,都沒有想明白,那一瞬間的心跳是怎麼回事?而今天早上見到他,那份感覺隱約能夠感受到。
“樹公子。”
“早。”方妤單單地只說了一個字。方妤現在誰也不會相信,她只相信她自己。不會因為樹說過要幫她,而變得熱情,或者去巴結。
樹有些不自在的說了一聲早,隨即掉轉頭離開了。落子伸著小腦袋,覺得稀奇。“嘿,今天的樹公子真怪。”
“哪裡怪了?”纖纖蔥玉,拿玉石花簪插入髮髻中。
“平日裡,樹公子都是冷冰冰的,誰也不理。今日卻來見姑娘,還跟姑娘說早。”
雖然方妤不曾見過樹,但是聽落子說,平時這人是個麵攤子的吧。
今日學習的舞蹈,與荒原大陸的舞蹈不同。這裡比較注重的是靜而美。緩緩拂袖,升而起,落而滑,其長袖偏裙,落地生花。每一個動作彷彿牽動著暗處某人的心,卻又在另一處被某人看著眼中。
花魁大賽在花街的中心的大院場舉行,這晚將會有來自東桑國眾多的皇親名流,有錢的武士商人。
早早地就起來打扮,然後聽花娘傳授經驗。臺上的一個接一個的表演完,後臺的方妤著著十分繁重的演出服。手心因為緊張開始冒著汗,眼前的桌子遞來一杯花茶。方妤抬頭望去,是樹。“謝謝。”
樹沒有回答,輕輕地點點頭,視線落在她如凝脂而剔透的耳垂處。覺得有些莫名的舌燥,急忙掩飾自己的情緒,匆匆離開。
落子瞧著神色,打趣道:“姑娘,你說樹公子,是不是喜歡姑娘?”
“喜歡我?”方妤一個巴掌拍在落子的肩膀上,假裝生氣地瞪了落子一眼。“叫你胡說八道。”
“姑娘,你可別不信。呵呵,樹公子長的又好看,又聰明。姑娘才貌雙全,你們在一起一定是天生一對。”
方妤又拍了落子一下,“落子說話,還真不害臊。既然你說的樹公子那麼好,找個時間,我去告訴他,說一個叫落子的傻丫頭喜歡你。”
落子聽著心慌,急的直跺腳。“姑娘,你說什麼呢?”
“哈哈哈。”看著落子的模樣,她就想起了春來和如月。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他又怎樣了?
終於輪到了方妤上場了,方妤選的是舞蹈。隨著音樂,方妤開始擺動身子。音律停而止,動而順,翩翩的衣裙隨著動作,滑著美麗的弧度。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不僅僅為方妤那傾國絕有的姿色和麵容,更是為方妤那歎為觀止的舞技。
太美了,音樂停止。觀眾從驚訝中回過神,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方妤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下去了,剛一轉身,就聽見有了喊了一句一百金。全場一片譁然,更有人開始報著數。方妤莫名其妙的走下臺,來到花娘的身邊。花娘的臉色看上去似乎很難看,“發生什麼事了?”
臺下的人仍舊不斷的升高價,主持的人也開始無法掌控局面。花娘皺著眉頭,“這些人在競爭。”
“競爭?競爭什麼?”
“你的初夜。”
“什麼?”
方妤幾乎是大叫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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