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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湧出血水,難道也是要死人的徵兆?”
僧人道:“看來你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了。”
司馬灰搖頭不信:“眼下這古寺裡至少有你我兩人,怎麼知道誰死誰亡?”
僧人:“我常年在這古寺裡侍奉佛爺,完全與世無爭。而你是做什麼事的人,恐怕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不過,我佛慈悲,於情於理都應該是你死。”
司馬灰道:“好一位侍奉佛爺的高僧,你說你常年住在這座古寺裡,為什麼佛殿中塌灰能有一指頭深,也不見半分香火痕跡?”
僧人被問住了,支支唔唔答不上來,氣急敗壞地指著司馬灰叫道:“這口井讓你死你就得死!”
司馬灰本來就壓著火,此刻被對方惹惱,不由得動了殺機,當場用衝鋒槍把這僧人射成了蜂窩,又抬腳把屍體踹落古井,隨後轉頭就走,卻聽身後咯咯一陣獰笑。
司馬灰急忙轉身察看,就見那僧人的脖子抻得極長,竟然頂著血淋淋腦袋從井底探到了外邊,臉上神情怪異,忽然張嘴露齒咬將過來。司馬灰心裡又驚又急,奈何手腳都不聽使喚了,擋也擋不住,躲也躲不開,讓那僧人咬在肩膀上,身不由己地被拖向井口,最後翻著跟頭栽進血井。
司馬灰猛然一驚,從夢中醒轉過來。暗想這血井之夢古怪得緊,而且真實得嚇人,估計是在古城裡找不到隧道,也沒有水源,自身前途命運未卜,心裡焦急不安,所以才做了這麼一個怪夢,好在不是真事。
此時羅大舌頭等人也先後醒轉。一個個都顯得神色惶恐,彼此出言詢問,才知道每個人都做了一場噩夢,夢中情形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地驚心動魄,到最後都被自己的夢嚇醒了,想起來兀自心有餘悸。
勝香鄰有些後怕地說:“剛才太大意了,怎麼能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睡覺……”
司馬灰看二學生也能行動了,說道:“我也覺得這古城裡透著一股子邪氣,好在沒出差錯,既然都恢復了氣力,就必須抓緊時間離開,但願能在隧道里找到水源。”
羅大舌頭道:“是夠邪性的。你說那些拜蛇人的殭屍掉進城中,怎麼就突然能動了?大夥又都做了場噩夢?”
高思揚說:“還有古城裡的大鐵球,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地底?”
勝香鄰說:“死了幾千年的人怎麼可能復活?我看死城壁畫浮雕上的記載,這附近也應該埋有很多拜蛇人的屍骨,即使沒變成化石,在如此乾燥的地區多少也會留下一些殘骸,但沿途不見半塊遺骸,而古城中倒塌的斷壁殘牆間,分佈著很多大窟窿,滿地岩屑碎石,絕不是地震造成的痕跡,我估計地底有某種食腐的動物,它們已將整座城中的屍骨都吃光了,那些頭戴金飾拜蛇人的殭屍,就是被這些東西拖去了。”
眾人均知勝香鄰所說的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可是什麼東西能把牆壁撞出這麼大的窟窿?又能拖著殭屍在洞頂移動?但那個直徑十餘米的鐵球,則是讓人想破了腦袋。也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
司馬灰當機立斷:“按計劃是穿過死城進入地底隧道,前去尋找拜蛇人石碑,不可節外生枝,免得夜長夢多,趁著能走就趕緊走。”說罷讓各人帶好揹包和步槍,從牆縫裡鑽出去,剛要繼續前行,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從怪夢中醒來。
羅大舌頭等人從後跟出來,看到眼前的情形,同樣目瞪口呆,這牆壁中的狹窄裂縫,縱深原本不過數米,出去就是古城廢墟中的街巷甬道。可摸著石壁往前走出幾十步,狹長的地形卻一直不見盡頭,再掉頭折返探路,也是沒有盡頭。
司馬灰尋思牆壁的裂痕哪有這麼深,這簡直是噩夢中才會遇到的事。他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渾渾噩噩毫無知覺,除了心中的惶恐不安,沒有其餘的任何感覺,就像是在夢中沉睡未醒,但心裡卻十分明白。
其餘幾人均有同樣感受,此時除了意識清醒,其餘的一切物理現象似乎都消失了,夢可以分為很多種。有時受到潛意識作用,在經歷恐怖離奇夢境的同時,心中會保持清醒,很像現在的情況。
司馬灰稍覺放心,他對其餘幾人說道:“我先前夢到緬甸血井裡有個妖僧,一下子驚醒過來,誰知卻是個古怪至極的夢中之夢,現在還沒從第二層夢中醒來,不過好在這只是場有驚無險的惡夢。”
羅大舌頭抱怨道:“咱這輩子每天睜開倆眼就玩命,鑽天入地吃大苦受大累不說,連做夢都只做倒黴的夢,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司馬灰道:“看來投胎的事還真是個技術活兒,說實話這種日子我也過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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