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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該有的腦子!
外面醫館已經開門了,院子裡連塵土都和昨天的一樣。
藥鋪上已經有了不少走動的腳步聲,我還是另覓它路吧,這個面具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我也不能太高調了。
知道後院有到小門,閃身向後院走去。
靜聽了一下,周圍的確沒有人,將面具取下來,用內力將其化為白灰,拍掉手上的白灰,緩步向街上走去。
今天翩然肯定是沒辦法抽身了,我就只能自己去找她了,順便在去西街吃碗豆腐腦,幾天沒吃了,很懷念那個味道。
一路走來,街上全是議論明天奪花節的事情“去年得第一是江湖上人稱才智一霸的王桐齡,不知道今年誰能摘得美名冠天下的寧菲兒的初(和諧)夜啊。”因為春香樓規定一個人一生只能有一次參加奪花節的機會。
這個‘寧菲兒’當然就是翩然的花名了。
“那還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啊,肯定今年的文武狀元夏鶴啊,你沒聽說過這個夏鶴為了那寧菲兒,既然拒絕了藍都首富的女兒啊。”
“藍都首富的女兒”就那個圓的像滾筒的女人?呵呵,我暗笑,如果藍都首富的女兒貌美的話,他夏鶴能拒絕?如果真的是喜歡翩然的話,怎麼可能到處廣傳他為了翩然據婚?如果翩然真的是一個單純的青樓女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奪花節
想到這裡,我拳頭又握緊了。
不去聽他們談論,吃豆腐腦的心情也沒有了,直接向春香樓走去。
現在是午時,春香樓氣派的樓門前,還沒有客人,甚至門都半掩著,可能是因為在準備明天的場地,平時雖然這個時候也沒有客人,但是門確是開著的。
走向前去,拍開了門“喲,原來是李公子啊?李公子快請進,不過我們今天不接客啊,而且菲兒明天被推選成為搶花節第一名的獎勵了,今天也是不能見客的。”雖然老鴇叫我進去,但是她那壯碩的身體卻並沒有讓路的意思,平時只要我沒帶面具,就是李公子,大家都認識。
看了她一眼,從袖子裡掏出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了她手裡“春香姐,你就讓我進去吧,明天菲兒就是別人的了,我想最後再看她一次,你看行麼?”我哀求著老鴇,像及了期盼與愛人見面的痴情男子。
因為我平時來這個春香樓出手很大方,而且只點翩然唱小曲什麼的,所以她早就知道我是翩然的老主顧了。
我看她有了一絲猶豫,又掏出了五十兩銀子“春香姐,難道你不想在翩然再被人開苞前,再賺一筆?”我故作輕佻的捏了下她那滿是肥肉的手,不過保養的還不錯,因為我是女人,所以不覺得噁心。
她看了眼手裡的一白兩銀子,然後又看了眼我“好吧,看在李公子如此痴情的份上,就讓你去見菲兒一面吧,不過時間要快啊,香桃,快帶李公子上去,給李公子好好的奉茶。”
隨後跟來了一個模樣乖巧的丫鬟,不過我知道她是派人監視我們的,因為明天推選出來作為獎勵的姑娘必須是處子之身,所以奪花節頭天是不準予見客的。
一來是因為怕把持不住做出出格的事;二來是為了保持神秘感。
他派不派人監視都和我沒關係,我只要看到翩然就行。
丫鬟倒還機靈,上了二樓後,主動走到了前面帶路,今天翩然的房間可能已經換了位置了。
走到右邊外面佈置的很典雅的一間房子前,輕輕的扣了下門“菲兒姑娘,李公子來見你了。”“進來吧。”這聲音簡直像山谷溪泉滴落般空靈,韻味十足,讓人恨不得踹開門進去一睹主人芳容。
我急切的推開房門,看到坐在梳妝檯前的翩然,真的是人比花嬌啊!
“菲兒,你明天就要成為別人的了,叫我可怎麼辦?只怪我以前不勤學武藝,飽讀詩書,不然的話,我明天也可以和那些個奢想你的人比拼一番,哪知道我空有這萬貫家財,卻不能與心愛之人相伴,要這些糞土有何用?!”看著翩然,說完了一大堆噁心巴拉的話,我還假意的試了下淚,其實我憋笑憋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李公子,菲兒不是去殉情的,你不用哭的這麼悲傷,只是和春香樓的姐妹一樣,開門接客罷了,你還是可以夜夜捧菲兒的場,難道你也很是在乎菲兒是否清白之身麼?”翩然幽幽的話語成聲,到不像是裝出來的,這個小妮子今天情緒有點不對。
☆、奪花節
“如花的容顏有什麼用?無人欣賞,還是隻能隨流水而逝!”她說的傷感急了,難道又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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