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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反正走不了,何不看看是誰搞的鬼,哪裡知道既然等來了這個剛才差點被馬踩死的丫頭。
本來以為真的是她搞的鬼,哪裡知道她既然是毫無內力的一個普通女娃。
還是別浪費時間了,快點趕去馬場從新挑選一匹馬好了。”赫連煜祺心下惱火。
這個男子‘哼’完我,既然不屑一顧的大步走了。
“喂,你——”等等,白衣甚雪,五官硬朗。在看看旁邊臥倒在地在馬匹。
這不就是剛才在街上撞我的渣男麼?我剛才既然對著一個渣男發花痴?我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煜祺”丟下一個名字,不知道她是否能聽明白,但是我現在的確有要事在身,所以沒時間給她解釋,而且我好像今天有點怪異,既然把名字告訴一個才認識的黃毛丫頭,煜祺詫異的想,但是併為此放緩腳步。
“玉器,我還銅器呢。”看著前面快要看不見的背影,我嘀咕了句。
對著背影揮了下拳頭,算了,還是繼續逛我的鎮吧。
管他銅器鐵器的呢。但是他說的這個玉器是什麼東西?
知道前世四川有個罵人的詞叫“寶器”,難道古代罵人的話裡面有‘玉器’這句麼?還是寶器就是玉器衍生的?回去記得問下李浩。
☆、特殊嗜好
到一個裝修一般,但是人多的餐館,點了半斤滷牛肉。其實我也不知道點什麼。又怕點的東西太另類,看到很多桌子上都擺著滷牛肉,我也就點了這個。管他的,先吃了再說。這可是這一年來,我第一次吃頓熱騰騰的飯啊。在谷底的一年,我基本上沒出來打過什麼野味吃,天天吃蟠桃提維持生命。所以已經很久沒吃過肉了。
嚐了一口,味道雖然不是很好吃,但是確實很久違。還是比較滿意。現在已經都不是吃飯時間了,現在這家店得生意都還很好,看來這個東口鎮,雖然很偏僻,但是因為是堂口縣的交通要鎮,還是比較熱鬧的。
“張爺,您來了,還是老規矩麼?”小二卑微著身子,小心的詢問。
這個張爺一定是胖子,因為剛才還肆虐的冷風,突然小了很多。
逆著光,看不清楚臉,但是真看到了一個龐然大物。張爺是熊還是人?
“恩,老規矩。”藐視一切的聲音從鼻子裡出來。我靠,來這個破地吃飯,還拽的像皇上巡城一樣,你至於麼?我心裡對此人沒好感。
“張爺,您這邊請,這邊請。”我坐在角落,默默的吃著牛肉,但是眼睛卻沒停下來,終於看清楚了來人的相貌:倒三角的眼睛快被臉上的肥肉遮完了。一張大餅子臉,烏溜溜的亂轉。這類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我又在心裡補充到。
“你是要吹死我麼?我要坐那裡。”說著手指一抬,指著我的桌子。我是小白,我沒看見,我繼續吃。
“小女娃,你能不能羅羅位置,張爺看上你這個座位了。你給行行方便?”小二點頭哈腰的對我一個小女娃,還真敬業啊。
“那個張爺?這桌子那麼大,不是可以夠四個人做麼?”我脆生生得到。
我這話一說完,吃飯的客人全都抬起頭看著我,一副惋惜的樣子。那表情十足像看到一隻小綿羊,落入狼口。我難道看起來那麼像小綿羊麼?我偷偷的翻個白眼。
“小女娃,懂什麼,你那卑賤的身份,怎能與張爺同桌?”小二大聲的斥責我,但是確眼神拼命示意讓我離開的意思。
我一癟嘴,要哭的樣子,端著牛肉向著別桌走去。“別,別,就讓這丫頭和我一起坐吧,李二,你兇什麼,別嚇著孩子。”張力三笑的臉上的肉都在顫。我看的直噁心。
我看看小二,看看張爺,又看看大家,最後哭喪著臉,去了別桌。一來是小二哥的美意我不能不顧,二來就是最重要的,和這麼一張豬肉臉坐在一起,我怕直接吐了。
“好,好隨便坐哪裡都一樣,反正你不是還在這酒家吃飯,就好,就好啊。”豬肉臉又開始亂顫。但是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了點不尋常的味道。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吃牛肉,但是從最裡間的傳來低低的談話聲:“唉,又一個女娃要被張力三這個畜生糟蹋了。”“那不是,剛才我看了下,那個女娃眉清目秀的,才十來歲,怎麼能逃得掉那畜生的毒手啊。”又一個悲憤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們都在壓低嗓子說話,又在裡間,外面常人根本就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怎麼能逃得掉我的耳朵。張爺,張力三我正想找他,他反倒送上門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