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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穿女7
百花樓。
色波湧動,賓客如雲。
燕瘦環肥,紅男綠女,教小帆這個“鄉巴佬”歎為觀止的同時又目不暇接。
要不是花姑娘一直在旁照顧著,早就雲裡霧裡的不知道要迷到哪裡了,樓層很多,幸好以前上班的地方電梯經常壞,加上不夠一個月就兩次爬
山經驗,小帆走樓梯算走出了水平。
不知走了多少層樓梯,推門,進了一間廂房。
還在驚歎著百花樓地方真大的時候,有小廝進來,首先跟花姑娘打了聲招呼,放下酒水瓜果,便退下去。
花姑娘斟了一杯酒水,第一杯敬小帆,“這杯,敬公子。”
仰首,一飲而盡。
擦拭一下微溼的嘴角,脈脈看著小帆,臉帶嫣笑,手裡沒閒著,再斟,滿滿一小杯水酒。
“這杯,還是敬公子。”
說罷,仰首,一飲而盡。
同樣的動作發生三次後,小帆從開始的奇怪,這花姑娘怎麼這麼好酒啊?到後來的瞭然,一般去到高階娛樂場所,其實坐檯費並不會很高,真
正昂貴的是酒水費用啊!
正想讚一句,“姑娘你真有才”來著。
花姑娘已經斟到第五杯了,舉杯,才湊到嘴邊,便教小帆攔下。
不到妓院非穿女8
花姑娘不解,“公子怎麼了?”
小帆笑笑的,很懂人情世故般地體貼她,“姑娘別喝了,真急著要錢,我呆會私下給你雙倍打賞便是,酒這東西,適量還可以,喝多了傷身。
”
聞言,彷彿心事被人看穿般,花姑娘臉紅了紅,“公子,這杯,確實得喝。”
小帆驚奇。
花姑娘微微一笑,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公子,你看,到現在奴家還沒對公子自我介紹過呢!奴家如此怠慢公子,公子您說,奴家是不是該罰 ?”
小帆但笑不語。
花姑娘笑著喝完,擦拭好嘴角,才看著小帆,道,“公子,奴家名喚玉兒,公子喊我玉兒便可。”
“好,玉兒姑娘。”
“公子想讓玉兒做什麼?唱曲子?還是吟詩作對?”
小帆囧,要聽曲子何必來這裡,直接找間茶館,掏一文前嗑嗑瓜子喝喝茶水不就有現成的聽?真不想花錢,讓阿月唱上一曲,也不錯。
“……呃,將些八卦來聽聽成不?”
女人都好這套。
小帆以前替資本主義打工的時候,每逢休息日都會去買新鮮出爐的八卦週刊。
“啊?”玉兒意想不到地驚呼,“公子要聽八卦?”
小帆很凝重,“嗯。”
兩大花魁的較量1
玉兒淺笑,“公子趣味真是……與眾不同。”
小帆暗囧。
其實她想說惡趣味是吧?
訕笑著解釋,“嘿嘿,我這人自小沒什麼嗜好,就喜歡聽人家講八卦。”尤其喜歡聽人家悲慘身世,像那個經典的剛出生剋死娘,三歲害死爹,去到親戚家,又被惡毒的親戚虐待的人間慘劇,她簡直百聽不膩。
所以說,看人家痛苦,是她畢生追求的快樂。(這廝BT,筒子不要學。)
“那——玉兒就給公子說說玉兒的故事吧?”
“嗯,你說你說。”
“奴家剛出生那天,孃親因為難產而死……”
好耳熟。
“跟著爹爹過著清貧如洗的生活,好不容易捱到第三年,有一次,爹爹給大戶人家守田,奴家年紀小,貪玩,不懂事,跑去田邊的河流玩,一不小心,掉了進去,爹爹為了救奴家,丟了性命……”
這不是三歲害死爹的具體版麼?
“爹爹死後,奴家讓親戚領回家去,奴家以為總算找到個依靠,誰知——”
“誰知親戚一家對你極差,常常要你做這樣做那樣,不給飽飯吃,甚至,說不定還有個惡狠狠的表哥,經常欺負你,意圖對你不軌,對不對?”小帆把她的話順暢接下去。
玉兒眨眨眼,“公子怎麼知道?”
兩大花魁的較量2
密密麻麻的黑線飛流直下,“不為什麼,我就知道。”
頓了下,很善解人意地給她找梯子下,“玉兒姑娘,這些風月版悽慘版纂改版我都聽說過,不用再說第二遍,直接給我上真實版。要是真想不出來,對我說說那位新花魁的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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