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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頭重腳輕,摸摸額頭,有些熱,可能昨晚在雪山凍到了,上下兩扇眼皮子好重,竭力阻止它們急切的吻合的同時,輕飄飄的身子
,像是一抹幽魂,飄落到院子,飄到正在麻將桌上耍太極耍得昏天地暗的四女旁邊,春天的身後。
聞名不如見面的少爺(2)
“三條。”
“七餅。”
“發財!”
“碰!”撿牌,利索地打出一張,“一萬。”啪的一聲拍到桌面甚是乾脆響亮。
“哈!吃!”
撿紅中,十四隻牌整齊劃一以真面目推倒於人眼前。
碧兒湊過頭去看,“清一色對對碰,阿月你虧慘咯!”
“啊!損失慘重!”阿月叫苦不迭的慘叫。
“哈哈,又贏了!”春天笑嘻嘻的聲音。
“哎,今日運氣真背,打了三圈,都沒糊過一把,每次眼看著要糊了,都被小姐捷足先登……”香蘭邊洗牌,邊喃喃自語。
==竟然無師自通,玩起賭錢來?看著幾枚圓鼓鼓的銅錢從這一家傳到那一家,小帆被這畫面刺激到,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這下子漲漲縮縮,疼
痛更厲害了。
“不輸就不錯,小姐今日手氣旺,再贏下去,我們三人這個月的工錢都得貢獻到小姐錢袋去了!”碧兒瞄了春風滿臉的春天一眼,這才注意到
院子多了個人的存在,“現在才醒啊?早點做好了,擱灶頭熱著呢,快去吃,吃完順帶把我們今早的碗碟給收拾一下啊!”
原來聽聞早餐做好了,正替她熱著的小帆一臉感激,卻又在聽見碧兒叫她吃完幫忙收拾餐具的時候瞬間凝結。
這群沒心肝的,不用沉迷成這樣吧?連吃過的碗都沒空洗啦?
而她竟然坐視不理?混混沌沌瞟了眼春天,她正一手摸牌,手指在光滑的牌面摸來摸去,側著臉,表情沉吟又專注……在猜牌?
完了完了。
小帆驚恐,賭博果然是毒,是癮,能讓人迷失心性,連向來潛心要嫁入練府處處注重修心養性的春天都丟棄了形象。
聞名不如見面的少爺(3)
比她更驚恐的是面對她而坐的阿月。
“小帆!”
嗯?
她努力想睜開眼,卻只來得及聽見幾把刺耳的驚叫,下一秒,哐當重響,薄弱的意識陷入無盡的昏暗中。
眾所周知,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又眾所周知,在現代,如果感冒發燒我們可以根據自身症狀自行去藥店買感冒藥去燒片,拖幾天不見好,我們可以選擇去吃人不吐骨頭的醫院
排隊看病。
然而,相同的情況換在醫學技術相對落後感冒藥去燒片還不見影子的古代,就得相當謹慎。
尤其小帆情況異常。
先由輕度發熱轉嚴重發熱,又由嚴重發熱轉輕度發熱,早午晚連續喝了幾天大夫開的類似漿糊一團團的草藥。最重要的,每日午時還得膽顫心
驚冷汗淋漓地眼睜睜看著年紀一大把蓄著顫巍巍的羊角須的老頭兒,兩根蘿蔔頭似的顫巍巍的手指捻著顫巍巍的銀針,顫巍巍地扎進自己頭顱
全過程而自己又被按捺住阻止不了,病情仍不見好轉時。
躺在床上的小帆,就算眯著眼,也能感受到四肢百骸冷熱兩股氣流在體內抗衡。
可是,患病的人,誰不是經歷一番折騰才能好的?
幻想終有一日戰勝病魔,在她眼中看來,這些來自病痛的苦楚就不算什麼了。
聞名不如見面的少爺(4)
真正慘無人道的是,嚴重缺乏常識的四個古代宅女竟然在沽名釣譽的大夫不專業的建議下,不顧病人意願,以風寒不能吹風為由,先將窗門關
得密密實實,殘酷地剝奪她呼吸新鮮空氣的權利;
再吩咐所有人像遠離疫區那樣,遠離她這個病得“奄奄一息”的病人,連最後找個人說話宣洩鬱悶的機會亦不留給她。
在生理與心理雙重打壓之下,每當四女輪流送飯送水,小帆都恨不得當場以口吐白沫雙腿蹬直來表示對他們“非蓄意謀殺”行為的怨恨與指控
。
小疾病拖久了,要麼經過人體體內某部分自我修復能量好起來,要麼小病變大病,小帆還是很幸運的,拖拖拉拉些日子,某日睜開眼,莫名其
妙地好了。
大夫聽聞“病入膏肓”大半個月的女病號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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