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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了。”
有些失望地起身,背後忽然傳來劉衍極為高聲的一句:“公主慢走。”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們南宋的人好像不太歡迎自己。
剛走回房間,便處了一身汗,熱的褪去外袍,忽然發現手腕上爬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疹子,頓時一驚,袖子一挽,險些被嚇得暈過去,整隻手臂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子。
連忙差人去請半容來看看,去的人很快就回來了,說是沒有請到半容姑娘,聽管家說半容姑娘和殿下他們出去了,今日住在梅園不回來了。
婢女問道:“公主怎麼了?哪裡又不舒服嗎?我去找順王府的大夫來給公主瞧瞧吧。”
永明揮了揮手打發她下去,順王府的大夫如果瞧出了自己命不久矣,他們南宋的君主會如何想,自己千里迢迢而來,絕對不能辜負了父王的期許。
想到自己身纏重病,又孤身一人,一腔心事無人訴說,當下便有些委屈地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便趴在床榻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緊張地撩開袖子一看,那些紅疹並沒有消下去半分,反而多了起來,甚至連脖子上臉上都長滿了。
也不顧屋外的婢女是否聽得到,放聲哭了起來,依稀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可是永明並不想理會這些人的眼光,她們愛嚼舌根便嚼好了。
“永明。”景旡的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語調不高卻很有穿透力。
永明連忙捂住臉,低聲抽泣,肩膀和胸口因為哭泣劇烈的起伏,景旡蹲到她面前,柔聲哄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告訴我,永明,沒事的,你要知道我在的。”
手慢慢放了下去,哭紅的雙眼寫滿了委屈,像一個孩子一樣的委屈,景旡見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憐模樣,兩道眉毛不由得一鎖。
永明忽然又掩面大聲哭了起來,景旡哭笑不得地勸慰道:“沒有,你這是過敏了才會長紅疹的,很快就會好的,別嚇自己了。”
永明一邊抽泣一邊不清不楚道:“你。。。你。。。騙。。。你。。。皺。。。你。。。眉。。。”
景旡嘗試將她的手掰下來,她卻死死地捂著臉不肯放,又怕弄疼了她,沒辦法道:“這個紅疹是不能碰水的,沾了淚水是會越長越多的,你不信的話,自己看看。”
永明忙將手放下,看著慘不忍睹的手背鼻子一酸又要落淚,想到他的話,又硬生生忍住,兩隻眼通紅地把他望著。
景旡在床沿坐下,手一伸,不容她拒絕道:“過來。”
永明乖巧地起身,不放心地問道:“我。。。我的。。。我真的。。。真的。。。沒事嗎?”
景旡聽她說一個字抽泣一下,有些好笑地模仿道:“你。。。你。。。真的。。。的。。。沒事。。。。”
“嗤。。。”永明頓時笑出聲來,嗔怪地看向他。
“你看你,哭的滿臉都是大包,原本幾天就好的,現在。。。”
話說到一半,被永明著急打斷,“不行不行,不能幾天才好,要馬上就好!”
“多大的人了,還鬧?你之前吃了什麼?”景旡拿著眼瞪了她一眼。
想到美味的螃蟹,於是笑道:“螃蟹。”
景旡瞧著她一臉的笑意,不由得搖了搖頭,正色道:“以後海里的東西你一概不許吃。”
永明的臉色一沉,彷彿什麼心愛的東西被人搶了去,委屈道:“為什麼?”
“除非你還想長一身包。”景旡將手搭在她脈搏上,忽然陷入了沉思,目光一清,問道:“你近來是不是發過一次病。”
永明避開他的視線,訕訕道:“昨夜發了一次。”
“嗯?無緣無故怎麼會發病?”
“那個。。。那個榛子糕。。。”
景旡幾近暴怒道:“以後不許吃這些有的沒的,再有下次我就封了你的嘴!”
第十九章 聖宴送禮
楚沉夏幾人回府後接連幾日都沒見到永明公主,據說是抱恙臥床誰也不見就連婢女送飯也是放下就走。雖說是抱恙,可永明連半容也未曾召見一次,幾人心裡一思量,便了然了。
永明定是還在為那日的事情賭氣,楚沉夏不知說了幾次讓劉衍去看上一眼,劉衍卻不以為意。
嚴冬似乎已經過去了,但氣溫還是沒有大幅度的回升,這幾日宮裡的人都十分忙碌,天子的生辰大概是今年新春最重要的事情了。
就連各國的國君也受邀前來,唯獨魯國國君抱恙缺席,明眼人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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