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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裡所有手握兵權的將軍的家人,使得那些將領聽從我的命令連夜離開趙國軍營,因此趙軍也無法趁人之危。”
聽聞韓謹此番話,燕彥像是受了驚嚇般,一臉不可思議的瞠大了雙眸緊盯韓謹的臉,他沒想到僅憑韓謹一弱女子,竟能如此輕易地阻止了兩國的戰爭,可想而知她所佈的局並非一朝一夕所能行成,想必該是多年的精心策劃才對,可是她到底是何時布的局?不但沒透出半點風聲,連他都蒙在了骨裡渾然不知,這行動是何等的嚴密?
而她在南趙宮中整整被囚了三年,在這三年裡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讓所有人對她失去了防備。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她又如何佈局?
對了,大家都著重的忽略了一件事,自從前諸國與趙國合併之際,諸聶天與韓謹的伺女亦薇兒便在他人毫無察覺中消失了,此事燕彥雖當年有暗中派人查詢他們的下落,多年來卻一無所獲,彷佛從人間蒸發了似的,難道這跟她怖得局也有關連?
一番思索之後,燕彥眉頭微微皺起,他看向韓謹清澈的眼睛,臉部表情逐漸變得嚴肅。片刻,他開口道:“既然你能跟我說了這些,想必你也早已斷定我會幫你完成你的心願吧!所以你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只要我能做到,我會盡力而為。”
如今燕彥不想再去深究韓謹如何佈局一事,雖內心感到失望,卻也能坦然面對事實,而且韓謹能來找他,他亦是感到欣慰,至少她還能再次信任他。
燕彥輕輕地嘆了口氣,凝望著韓謹,等待她的回答。可是韓謹對此沒有多說一句話,她只是從袖口內摸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燕彥,說:“你看了這封信便能明白一切,倘若你攻打趙國的目的是為了百姓,那麼我希望你能停止與趙國的戰爭,重新思考百姓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這已算是幫了我。至於如何平衡趙、周、燕三國,這就該看你的度量是否容得下其他兩國與燕國並存了。”
韓謹一番話說完,便朝馬車外喚道:“準備上路!”
燕彥收好了信,也未多作挽留,他下了馬車,手伸進袖口內捏著韓謹給他的那封信,目送著馬車調轉頭揚長而去。
回到玉攆上,燕彥開啟了那封信,卻見信上寫道:“如果命運讓我先遇上你,可能我會緊緊的抓住你,可惜我們錯過了。雖然我們接觸的並不多,但是在趙國錦繡閣前你所說的那番話,我能體會到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不過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可能你不會相信,但我還是得說,因為我並非是你年幼時所認識的諸楚姬,雖然我的身體是諸楚姬的,但是我的靈魂並不是。在一次意外中,時空交錯,我的靈魂附在了她的身上,從此為她承擔了所有遭難。
一直以來,我不斷得想逃開那些本不該屬於我的苦難,可是命運卻一直在抓弄我,我無路可逃,只能面對現實,接受本不該屬於我的一切。為了生存,為了保護我的孩子,我一直在用薄弱的力量對抗著這可怕的世間。我追求權力、地位,也只是為了能更好的生存,但時間久了,我才發現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可是那時已有太多的放不下。
我從最初的想要報復趙蜀風念頭到如今早已變質,如若可以我只想帶著孩子平靜的生活。我不想再看到殺戮,不想再看到死傷,不想讓百姓受苦,為了完成諸國先王遺願,為諸國先王的那句:信任,我選擇了為他人繼續的走下去。
本來我想用我的努力向男人證明女人並非只是男人的身下物,我也想與他們比肩而立,做個有尊嚴、有自我的女人,可是若天下無法太平,百姓無法安定,那些又有何意義?
雖然我恨趙蜀風給我帶來的不幸,但是經歷了這麼多有些東西早已勝過了心裡的仇恨。我很清楚趙蜀風的野心,只要有他在趙國的一天,天下便不會太平,所以我打算帶他離開,而把所有的信任都交給你。
至於瘟疫之事只是一場虛驚,而那些百姓只是喝了有毒的水罷了,所以不用擔心瘟疫會帶來死傷,也不用擔心有任何後的遺症,很快毒性便會自動消除,瘟疫帶給燕國國民的困擾也會跟著消失。”
看完這封信,意外的在燕彥臉上看到了輕鬆,他轉臉看向昏暗的窗外,一絲毫無負擔的笑容染上了他的眉目。
傍晚的風聲凜冽,韓謹所坐的馬車賓士在荒野上,朝著夕陽消失的方向追逐而去,此時昏暗的馬車內看到了韓謹毫無掩飾的笑容。
第二十九章
與燕彥私會後,韓謹回了南趙祭拜諸敬燁與諸楚安二人,也暗中與亦薇兒會了面,她交代了亦薇兒幾句,連聶兒都未見上一面,即日便領著紫嫣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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