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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聲敲在了木榻上,木榻一陣微顫,卻也安然無恙。
「哼!濺女人……敢耍我!」趙蜀風騰的站起身,從鼻內哼出一團怒氣來,他心頭之氣愈漸濃郁,忽地他走到門口朝著帳外大聲吼道:「來人!把韓謹帶去紅帳營!」
怒吼聲迴盪在營帳外,在馬房處,正抱著乾草在餵馬的韓謹驟然一陣哆嗦,她不明所以的朝趙蜀風營帳的方向看了眼,似乎預感到了災難即將降臨。
她攏了攏臉,有些痛苦的笑了笑,愁眉苦臉自言自語道:「應該是幻聽,不會有人跟我過不去的。」自我安慰了一番,她臉上稍稍舒展開來,繼續抱著乾草挨間馬房餵馬。可話雖如此,她心裡始終無法平靜。
此時韓謹身穿粗布衣衫,凌亂的頭髮,卻仍遮不住她與生俱來的氣質。身材比起一個月前瘦小許多,原本圓潤的下巴如今略顯尖窄,額蛋臉已像瓜子臉的趨勢發展。她喂完馬房裡的所有馬匹,便用拿著掃把去清掃起馬圈來,她似乎一刻都不停歇。
秋意涼爽,韓謹卻是面頭滿臉的汗水,疲倦的臉上也略顯憔悴,黃豆大的汗水不時的沿著她的臉額緩緩墜落,領口的衣衫早已溼漉漉,她不時的拎起衣袖擦拭汗水,淡淡的笑容不經意的染上她的眉目。堅強的個性與不倒的意志,支援著她在這裡度過一日又一日,若掃一輩子的馬房能換取她的平安無事的話,她會很樂意的接受,因為一個女人若淪落進軍營,在軍營裡沒有一處會比這裡更好。
噠噠……!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進馬房,韓謹稍稍一怔,便想抬頭看向來人,隨即便聽到有人大聲說道:「就是她!」
一轉粗獷的聲音畢,她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便被兩名身材高大計程車兵架住了她的兩隻臂膀,隨即便往馬房外拖。
見此情景,韓謹赫然驚叫道:「喂…喂…!你們要帶我去哪裡?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在這裡很好,哪都不想去,你們放開我!」匆忙間,她想逃竄,但被兩人架地死死的,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兩腳抵住馬房的柱子,寧死不走,可這又能如何,她根本敵不過兩個男人的力氣,掙扎也知不過浪費體力罷了,但是她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拖她去火坑,因為她明白一旦出了馬房,便是萬劫不復的活地獄,這些在她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腦子清醒後,便已明白的狀況。
在這軍營裡女人除了是軍妓外,怕是沒有別的身份了,所以她慶幸自己被丟進馬房,可不管她如何勤勞,如何去爭取,仍舊逃不過命運糾結……
「不要啊!不要帶我走,放了我吧!……」
她還是被他們帶走了,瘦弱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那麼的無助,那麼的淒涼,那麼的悲哀,沒有一個人可以保護她,更沒有一個人去可憐她。
無助的她不停的大叫大嚷,卻依然被士兵拖著往紅營帳的方向去,士兵們對她的叫喊聲始終無動於衷,似乎早已麻木。
見此狀況,韓謹愈加著急,話更是沒完沒了的多。
「放了我吧!我不像個女人,不…不…我壓根不是女人,我是人妖啊!很噁心的那種男人變女人,真的,你們要相信我……」被迫無奈,她連自損的話也頻頻出口,振聾發聵,她卻毫不在意,似乎只要能逃離進紅營帳這悲慘的命運,無論如何貶低自己,她也無所謂。
可是她所做的一切,卻都是無謂的掙扎,拖著她的將士仍抬頭挺胸繼續往前走。營帳外守衛計程車兵也都一臉淡淡然,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對她這種狀況司空見慣,早已不足為奇。
嗓子都喊啞了,想到的招數也都用上,依然沒半個人去搭理她,最後只能安靜了下來,她鎮定了一下,對士兵道:「你們放開我,我有腳,我自己會走。」
營地內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然而韓謹寧死不屈的一幕,卻被站在一處帳篷旁趙蜀風碰了個正著,他穿著一身鐵甲兵服、英氣煥發,可臉上的那抹邪肆笑意,與他眼中的寒意卻愈漸濃郁,無意中薄唇一角已微微一牽,不由的冷哼出聲,他自言自語道:「哼!這女人!罵人的話都跟別人不一樣,竟會如此破口自損,真是少見。」
趙蜀風再次抬起陰眸睇望了眼離開他漸遠的韓謹,他咬了咬唇,一抹玩味兒的笑意染上了他的眉目,隨即便甩袖離去。
然而苦思冥想中的韓謹有始至終,都沒發現有雙陰眸再窺探她,她低垂著腦袋,憂愁染滿眉間,心中預感到無盡的不幸將一觸即發,害怕與擔心不停的在她心頭遊走,讓她不由的每根神經都緊繃。
唉!為何她的命這麼苦?別人穿越身份尊貴,榮華又富貴,帥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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