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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兄弟情分,他一直沒能狠下心去奪江山,難道如今要為了她去奪江山?
還是,為了兄弟情而放棄她?不,他絕不能放棄她,他用心追了她八年,如今又能與她重逢,他怎可能說放棄就放棄。他要用另一種方法解決難題,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而不再有人跟他爭。
一陰一柔兩雙美目互望了許久,他們相互猜測著對方的心思,想從彼此眸中看出弱點,但是兩人都失敗了,在他們眼中看到的只是苦澀與無奈?
趙蜀風心越收越緊,他體內的寒意也逐漸隱去,可一股股邪氣卻愈漸濃郁,突然趙蜀風另一手擒住了韓謹的後腦,冰冷而泛白的薄唇擰住了她嬌嫩欲滴的豔唇,他不給她任何機會拒絕、而快速的探出舌尖遊走她的微微開著的唇核。
韓謹赫然一驚,她瞠大雙眸盯著他放大的臉,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在心底思量了半秒鐘,便咬緊了牙抵擋著他的侵犯,雙手也開始使力推趙蜀風貼近的身體,同時她也扭動著身體去掙脫他的魔爪,但是他卻絲毫未被她的舉動阻止,反而吻的更狂野。
趙蜀風的吻很粗魯、也很瘋狂,它帶著愛戀與滿滿的慾望、卻少了激情,他靈動的舌尖使力撬開了韓謹的齒貝,輕巧的探入她口中、挑逗起她的火舌,而他的手也沒閒著,則是伸去扯她的衣襟。
春天衣服穿的本來就單薄,那薄紗外裳、絲綢內襯被趙蜀風的大手輕輕一扯,隨即韓謹上身的衣服滑至半胸。白嫩的肌膚整片的露出,飽滿的嫩芳爭著透出衣衫外,趙蜀風有些粗糙的手撥開了還稍稍遮掩著玉蕾的粉色肚兜,他很不溫柔的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趙蜀風絲毫不顧慮她的感受,他像只猛獸般的攻擊著韓謹,多年來的渴望也在一刻突破了他的身體,在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她,要她的人、要她的心、還有她的身體,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屬於他。惡魔完全控制了趙蜀風的理智,但是在他心靈深處他比誰都清楚他在做什麼,而他的行動勝過了他心底的渴望。
隨著一陣破碎聲,趙蜀風把韓謹壓倒在了一旁的圓桌上,對她進行更猛烈的舉動。趙蜀風手伸去用力一扯,扯去了她下身的衣物,除了幾片碎布慘落的遮掩著,兩條白晰而修長的腿亦是無助的垂在了圓桌的邊沿,隨之趙蜀風的手順著她妙曼的身體帶著征服欲粗暴的往下滑去……
突然一股血腥味在兩人口中散開,趙蜀風稍稍一怔,便彈開陶醉的雙眸痴迷的凝了她一眼,可他並沒有因她的傷害而放開她,但是他的吻卻越來越苦澀,僅有的一絲甜蜜也被那股血腥味取代,之後他的動作竟變的溫柔,也能從中感受到他的一絲憐惜。
韓謹沒有在掙扎,心痛的卻像是有千百萬根針在刺螫,她哽咽著吞了吞苦澀的口水,任由他親吻吸溢。韓謹閉上了酸澀的雙眼,淚水從她眼角一串接著一串的滑落,而曾經在軍營中與趙蜀風歡愛的一幕幕,也在此刻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叫她胸口憋悶的難以呼吸。韓謹抓著趙蜀風已赤裸的肩膀的手,在古銅色的面板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趙蜀風皺緊了眉頭一陣隱忍,隨即似有痛苦的閉上了眼,忽而韓謹竟不自覺得抬起雙臂向他環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他。
見她如此舉動,趙蜀風忽地停了舉動,抬起沉重的眼眸睇望了她一眼,見她似有陶醉的模樣,一絲安慰與歡喜在他心底蔓延,趙蜀風開始變的有些激動,也有些手腳無措,他忘了自己行為,而嘴角也溢位了一絲笑意來。
順勢趙蜀風橫抱起韓謹赤裸的身體,他的舉動變的異常的溫柔,彷佛又回到了多年前般,讓他珍惜。
然而韓謹終於有了機會說話,她努力得吸著空氣、順著心口的氣、整理著心情說道:「本以為你已因我而有所改變,而我來北趙時也曾想過,如過你真心誠意的為了我改變自己,我會考慮放棄一切仇恨而接受你,但是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你。」幾句不冷不熱的話頓時止住了趙蜀風往床邊去的腳步,他看著她那張無波無浪的臉也有些傻眼。
韓謹見他因她的話而有所動容,她便繼續說道:「你真的一點都不瞭解我,如果你用這種方法可以讓我屈服,那我早在八年前就已臣服在你腳下,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還要如此執迷不悟?」
一翻無情緒的話語似滅火器般熄滅了趙蜀風所有的慾火,絕望、悲哀、痛苦像暴風雨般的向趙蜀風撲面而來,他腿一軟,驟然往後跌了步,身體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而抱著韓謹的手卻愈加的緊。那雙黑眸也在那一刻失去了邪氣而暗如死灰,他從沒像此刻這般的憎恨自己,甚至他對自己產生了厭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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