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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副統頓。真該謝謝你的配合。”沈野真摯地道:“那位如夫人真是厲害的。她先施展移神**,再假借為我擦拭酒漬,指尖拂過我的天樞穴,測試我武功深淺。由於她與我的身體已接觸,恐她發現我以逆經術逼使顏面變色,故特傳音請你助我一臂之力,始騙過她的,讓她以為我的功力只是如此而已。以免她對我起戒心。”
“那您又怎能肯定卑職必須要用七成真力,才能達到您顏面變色的預期效果呢?是您以為卑職的功力太淺?抑或您已達金剛不壞的境界,不怕穴道重擊呢?”她嬌笑地追問。
沈野心中不由暗暗叫苦,這位姑奶奶真是難纏得要緊,口中卻道:“就憑凌副領能統率鷹揚衛勇士,在下怎敢懷疑你的功力不足呢?因為在那種緊急的狀況下,雖說用七成真力,事實上只生四成,而在下亦僅能承受得了四成真力。這是在急迫的狀況下之冒險估計與行動,好在在下勉受下來,真是僥天之倖!”
總督對這位凌副領倒是很瞭解,年輕貌美,武功高強,在京師位尊權大,平日冷若冰霜,惜話如金。京師權貴的豪門佳子弟中,不乏追求者,但她從不假以顏色,惹火了她。整起人來叫你哭笑不得。因此,對她是又愛又怕,在背後送她一個冰美人的綽號。想不到今天居然主動與沈野談了那麼多,而且還有欲罷不能之勢。
她看沈野解釋的語氣很誠懇,同時也實在挑不出毛病了,於是嬌笑道:“既然侯爺的經脈無礙。倒是卑職過於擔心了!”說完。似乎感到有語病,不由嬌顏一紅。回頭一看,總督及擎天杵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心頭立即像小鹿般地驚跳不已。美目一瞪,找上了擎天杵:“你看什麼?又笑什麼?莫非不認得我了,還是我有什麼地方不對?難怪京師里人說,龍驤衛十個有九個不是好人,看你那份德性就曉得了。”
擎天杵拉下一張苦瓜臉:“我又惹誰了,怎麼那麼倒楣?連笑也不能笑,看也不能看,你姑奶奶未免太霸道了吧!何況……何況笑的又不是我一個人,你怎麼專衝著我來呢?”
“別人我不管,就是不准你笑!”她羞笑著道。
總督也在笑,而且笑得怪怪的。他旁觀者清,這麼孤芳自賞的冰山美人今天突然變了,變得像個真正的女人,當然變的原因他清楚,所以他笑得更怪了。
凌寒波被總督的怪笑笑得嬌顏緋紅,連脖了都紅了,但她對總督無可奈何。
總督一看光景,知道不能再笑了,於是轉移話題:“兄弟。你真的確定那位如夫人就是那夜在客店中對你施展移神**的女郎?”
“錯不了,你該相信我的眼睛及感應,確實是她。”他神情興奮地說:“咱們可能捕到大魚了!她不但身具移神**,而且尚懷有另一種邪功呢!她的肌肉在受到攻擊時還會變形。滑溜如泥鰍。以小弟的估計,如以六成火候的先天真氣施以一擊,也會絲毫無損,可見她在那個組織中的身份必定不會低。”
“還有一點要特別注意。”他向擎天杵與凌寒波道:“兩位日後如有機會與她交手,千萬不可讓她有機會近身施展搏擊術。唯一的辦法是攻擊她的五官。尤其是雙目,除非功力比她高出一倍,始能對她實施正面強攻!”
擎天杵已知道沈野的真正身份,當然相信他所說的—切。
凌寒波並不知沈野就是那位功力超絕的報應使者,所以對他所說的事半信半疑。
“侯爺,以卑職觀察,那位文案師爺柳天山似身具不俗的武功,可能與那如夫人是一夥的。”擎天杵提出了眾人想問的問題。
“前輩的觀察沒錯,他雖偽裝得很逼真,但他所練的功力卻暴露了他的身份。那天初次見面向我施禮時,我曾扶他起身,發覺他的肌膚有絲絲的寒氣滲出,這是某種陰功的特徵。
至於他是否與那位如夫人有關?亦是當前咱們偵查重點之一。“停頓了一下,看著總督:”當然有關偵查的步驟與方法由大哥決定!“
“誰說由我決定?你不要搞錯了,你是本專案小組的負責人,我只是站在協辦的地位,怎能將責任往我身上推!”總督泰然自若地將問題往回推。
沈野神情堅決地道:“這是陳閣老事先說好的,官方由你負責,武林方面由小弟負責,何況大哥也已首肯認可,怎麼才過幾天就不認帳了呢!”
“愚兄並沒有不認帳呀!就拿那位如夫人及柳夫子來說,他們均具武功,且可能是江湖某一組合的重要成員,試問是不是武林人士?既是武林人士,該不該由你負責?”總督反問。
“但他們都是官方的人,而且事情亦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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