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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這麼做,我—定會阻止的。自小你沒付出—分父愛,及長大你卻要將痛苦賜予她,這樣公平嗎?我目前唯一要做的,是讓她離開他。不過問你與他之間的恩怨,這樣做,我想可對得起師父生前對我的授藝恩情了,希望你自今以後別再來煩我,你可以走了。”青袍老者態度堅決地說。
‘難道師兄真的不顧師門情誼了嗎?“黑袍蒙面人不死心地問。
“正因為顧及師門情誼,我才如此。”青袍老者正色說,語意不容人誤解:“你是恩師的獨子,咱們應比—般的師兄弟更親密。恩師仙逝後,我這做師兄的為顧及私情,未能及時阻止你為禍江湖,業已覺得愧對恩師了,怎能再濟惡助虐?因此,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對你的作為不聞不問,留一份情誼,縱使被同道唾罵,我也只好認了,對你及歷門,我只能做到這麼多。”
黑袍蒙面人長身面起,一打手式,前堂下兩個同伴出廳而去。
此時,內廳通往堂後的門後。一條黑影亦—閃而逝,空氣中留下一絲淡淡的幽香。
堂上的青袍老者微嘆—聲。揚聲向堂下座位上的七位青袍人問:“各位賢弟助愚兄的決定有何高見?”
“屬下等認為谷主如此做,對他已情至義盡了,假如他仍有一分良知的話,就不該提出這種要求,以免陷谷主於不義。絕魂谷雖非武林正道,但亦不會像風神會用血腥手段為禍江湖,咱們七兄弟必與谷主共進退。”下堂首座的青袍人誠摯地表示態度。
“我曉得如此做,一旦被同道獲悉我與他的關係,必將遭人非議,但這又是無可奈何,我不能以高壓的手段阻止,說實話,根本無力阻止,只好不聞不聞聊表心安而已。”絕魂谷主無奈地說。
“這個人野心很大,陰狠貪婪,連谷主祖傳的玉屏風他都會派人盜取,根本無視於師門情誼。谷主,咱們應嚴防他反臉無情,對本穀人採取不利的行動。”堂下第二位青袍人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想他還不至於絕情到這個程度吧!我到底是他的師兄,他該不致於……”
“谷主,老二說的非常有可能。小姐送回玉屏風時。曾經說過一句話,他準備將玉屏風堂禮物送給京都某—大員。這中間就有學問了,一個江湖豪霸用得著馬結朝廷大員嗎?他的用意何在?這一點定要弄清楚,莫非他志在大明江山?屬下猜想小姐在沈野身邊時定有所聞,谷主不妨伺機詢問小姐,必將有獲。假如屬下所疑是實,咱們絕魂穀日後必將會遭受株連,問題就非常嚴重了。”堂下首座青袍人分析。
一席話說得各人毛骨悚然,江湖人天不怕地不怕,殺人放火,為所欲為,好漢作為一人當,頭掉了只不過碗大的疤,沒有什麼好怕的。但謀反卻是要株連九族的,誰也不願被沾上,假如風神會主被官方查獲有謀反實據。絕魂谷保證將會在世間消失。
“此事非同小可,咱們暫不要胡亂猜測,以免徒亂人意,等會兒向她問清楚後再說。”
谷主神色有點不安:“這丫頭的個性似乎變了,以往對我夫婦無話不談,可是當提及那小夥子時,卻多語焉不詳,不肯多說,其中必有原因,莫非是……”莫非是什麼?他沉吟地未再說下去。
“谷主是在懷疑什麼?”堂下首座青袍人問。
“你們都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對她的個性應該非常清楚。”谷主長眉深鎖:“她在江湖上闖蕩部麼些年,在感情的處理上,一直抱持著審慎的態度,對好色的男人不感興趣。那小夥子的身邊天天有美女相伴,一付浪子的形象,丫頭居然視若無睹,豈非反常?因此我懷疑小夥是故意裝出來的,以掩護他的身份從事某種特定的目的。”
“是針對風神會而來?”堂下首座青袍人問。
“可能性很大。南京地區其他的組合,根本不值得他如此慎重其事,憑他的一身修為以及一群在暗中活動的神秘高手。輕易就可剷除他們,除了風神會再也找不出一個值得化費心機的物件。”絕魂谷主大膽假設。
“谷主如何知悉他另有同伴在暗中括動?”
“各位難道忘了在朝陽坪入口處那七個挑夫?當小夥子在調息時,他們七人就不看痕跡地佔住有利位置擔任警戒。他們雖然都化了裝,但形諸於外的雙股沉毅彪悍氣勢卻暴露了身份。因此風神會自蘇州來的那批高手,在雙連坡全軍覆沒就不算稀奇了!”
“谷主是說那些黑衣刀客是他的同伴?”
“應該是的。目擊這場大屠殺的人說,那些黑衣刀客舉動一致,分進合擊動作熟練,彪悍天比,氣勢懾人。與在朝陽坪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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