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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非久住,他們很可能另有居處,務必要掌握住他的行蹤才是。“
“我會交代他們注意的。我不在時你要多費—些心,隨時與我舅舅保持聯絡。”夫人矚咐。
沈野與毒狐兩人所扮演的角色都非常稱職。
內室的窗戶並未全部關閉,留下了一指寬的縫隙,故意讓暗中監視的人將實情回報於對方。
二更初,送來了一壺酒,一些小菜以及兩碗桂圓甜湯,放置於內間的方桌上店夥走後,沈野關好了外間房門及窗戶,返回內間時只見毒狐瞪著桌上的酒菜發呆。
“你怎麼啦?”他笑問。
“爺叫酒菜乾嗎?”
“等會兒作為宵夜之用,所以先準備好,以免到時找不到吃的!”
“咱們吃過晚餐才一個多時辰,怎會餓呢?”
“當然會呀!等會咱們將會消耗很多體力,我不信你不餓?”
毒狐總算會過意來,嬌面緋紅地捏了他一把。
沈野則用手指指左右鄰室,表示有人監視,毒狐這才明白他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可是她都不明白,為何叫兩碗桂圓甜湯。
“爺,你叫兩碗桂圓甜湯幹嗎?”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沈野不答反問。
她搖搖頭表示不知。
“今天是陽月十五,正是下元”沈野說。
“一年分三元,就是上元,中元及下元。
世人都以為中秋慶團圓,其實不然、一年的三元該是應團圓的節日。
尤其是今年的下元,值年及值運九星為九紫三碧,且逢吉神傳送天福利道,是一個非常好的日子。
雖然人在他鄉為異客,但今夜你我共居一室,未嘗不是人團圓?桂圓在我的家鄉就是象徵團圓,所以叫來了兩碗桂圓應景。“
“我從未聽說過這些典故,所以根本不懂。”毒狐低聲說。
沈野見她情緒似乎有些低落,於是將她摟過來排排坐,兩人分食桂圓湯。
沈野突然問:‘你喜不喜歡過年節?“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
她抬頭自指寬的窗縫中望出去,下元夜的蒼穹,也和平時的晚上同樣黑暗。
“我好像從來也沒有過年節。”她低沉地說。
“為什麼、‘她的眼睛裡,彷彿帶著種說不出來的因素和寂寞、過了很久,才慢慢道:”你該知道,這世上就有種人是絕不過年節的。“
“那種人?”
“沒有家或有家歸不得的人。”她答道。
流浪天涯的浪子們,的確未曾享受過年節的歡樂。
別人在過年節的時候,也正是他們最寂寞的時候。
沈野忽然輕輕嘆了口氣。
“其實我……我也一樣從來沒有享受過年節的樂趣。”
“哦?”毒狐似乎很驚奇。
“你當然不知道我狀況。”沈野似乎很深沉地說:“我自懂事以來,就不分寒暑,不分節令地日夜練功,而且是一個人在一間小木屋中苦練。
下山行道積修外功時,等於是流浪江湖隨遇而安。
每年的小年夜家中會接到我的一封平安信,知道我還在人世而已,如果未接到,就表示我已離開了這個陽世了。因此,當別人在過年節時,我通常是旅客中的孤零零躲在被窩中聽外面的爆竹聲。“
毒狐沒有抬頭。也沒有開口,她只將嬌軀緊緊地偎入他的懷裡。
久久,沈野斟了酒,托起她的嬌軀,將手上的一杯酒遞給她,再拿起桌上的另一林。
“小姍,來!為同為天涯淪落人乾一杯!”他舉杯一飲而盡。
毒狐也同樣地幹了,頗有女光棍之氣概。
“小姍,今夜咱們都要打起精神來,把心中那些不如意的事暫時分開。
你難道不認為咱們能獨處一室。燈下對飲夜話,是緣份嗎?“他改變了話題,希望製造氣氛。
“當然。”毒狐的低潮好像已過去了,她欣然說:“我長那麼大,這是第一次與一個年輕男人在夜間共處一室,尤其是我心儀的男人!這不是緣份是什麼?”
“既然你認為這是難得的緣份,你應該曉得如何把握吧!”他用手指在她腿上打出了窗外有人的暗號。
“這還用你教呀!”她半真半假的投身於他懷中,主動送上香吻,玉手卻在他身上游動撫摸。
沈野已感到吃不消了,不曉得酒精在他肚中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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