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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的是長有一對紅色的眼睛,極為罕見。
鬱靜雯一見那條白色小蛇,粉臉劇變,嬌軀顫抖,媚目中射出極為複雜的光芒,由於眾人的注意力皆集中於蛇身上,因此無人發現她神色變化。
“對蛇毒我是外行,但我馬上請高明的人來為你檢查診療,好在解藥對症,一時當可無礙。”沈野放了心,轉著向擎天杵說:“煩前輩發出緊急訊號,請吳盟主來一趟。”
擎天杵應聲進入內院,片刻即返回,沈野取出兩顆丹九交酒狂服下,以增強其抵抗力,同時為鬱靜雯與眾人引見。
不到盞茶時間,吳瑛就抵農莊。
眾人起身而迎,沈野為眾人引見畢,吳瑛立即為酒狂檢查,並察看桌上那條小白蛇。
“楚老真是大幸!”吳瑛以權威性的語氣說:“賤妾雖未見過此蛇,但卻聽家父提過,它叫白勝蝮,產於長白冰原,鱗甲堅硬如鐵,會飛騰齧人,出現時雌雄成對。被咬後立感全身麻痺,視力模糊,百天就弊命,屍體呈青灰色並捲縮成團,縱使能及時施救,亦必雙目失明,下腳癱瘓。楚老所服之飛魚刺解藥非常對症,而且在時限以內,只要再三服就可痊癒,由此可知飛魚毒刺上之毒,必取自白勝蝮蛇毒。”
“請問吳姐,如因中蛇毒而雙目失明達六年之久,是否有希望復明?”鬱靜雯信口問。
她信口提出問題,除塞外飛龍及酒狂外,沈野等三人心中均不由一動。
“鬱姐,恐怕太難了,除非找到一個修為已達到地行仙之境,且身具玄功之人,疏滌被毒浸蝕之筋脈,並配以解藥,或許可能依復部份視力。但世間達地行仙之境的人猶如鳳毛膦角,說了也等於白說。”吳瑛苦笑說。
鬱靜雯道了謝,神色黯然。但當她的目光掠過沈野時,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神色又轉憂為喜。
吳瑛見酒狂已無礙,表示有要事待辦,遂靠辭而去。
晚膳時,兩女嘴甜,喚塞外飛龍為龍伯伯,頻頻敬酒,樂得塞外飛龍心花怒放,看得酒狂心中冒火。
“我說鬱姑娘,你是名門閨秀,可千萬別學金丫頭那雙勢利眼,願多與我老酒鬼親近,包管你好處無窮。”酒狂話中有濃重酸味:“別看龍老鬼一付神氣模樣,對小夥子,他仍是尊稱一聲爺或主人。而老酒鬼卻與小夥子稱兄道弟,老酒鬼的門徒稱他為師叔,你想想這種關係就可分出親疏輕重了。”
擎天杆及毒狐差點將剛喝入嘴中的酒噴了出來,拼命忍住笑。
“我走遍了大明江山,見過不少厚臉皮的人,但如比起你來,不啻小巫見大巫。”塞外飛龍挪揄說:“剛撿回一條老命就開始作怪了,你除了酒葫蘆外什麼都沒有,連唯一的徒弟都留不住,而改投在我家爺門下,你居然拿這件事來獻寶?你自己不覺丟人,我卻為你臉紅呢!”
鬱靜雯見兩老斗上了,她不便插嘴,只是在旁微笑著。
“唷!老爺子,我可是一向對您很孝順呀!您傷未愈禁酒,所以就多敬龍伯伯幾杯,怎能說我是勢利眼呢?連說話都帶醋味!等您痊癒後,我再多敬您幾杯就是。”毒狐可不是省油之燈,嬌笑著倒打—耙。
“喂!你怎不說話?”酒狂被挪揄得哭笑不得,見沈野像沒事人般自斟自酌,不由沒好氣地說。
“我的說什麼?”沈野古並不波地說:“他們說的都是實情,我總不能昧著良心幫你強辭奪理吧?”
酒狂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彆氣了,生氣會影響你復原的速度。”沈野笑說:“小乙的進境如何了?好久沒有測試他,不知已達何種境界?”
“你是個不負責任的師叔,人交給你後沒好好琢磨他就撒手一走了之。”酒狂抱怨地說。
“老天!虧你說得出口?”塞外飛龍怪叫:“前天你給他喂招時,難道忘了他將你衣襟撕下來的事了?”
“嗯!不錯不錯!他業已心領神會了!”沈野自語。
“你教他的是什麼鬼手法呀?”酒狂老臉泛紅地問。
“反手黑刀十三式。”沈野淡淡地說。
“一聽就知不是什麼正大光明招式。”酒狂恨聲說。
“但卻能撕下你衣襟,再過幾天準能摔你個狗吃尿!徒弟打師父,可列為武林新紀錄。
哈哈哈!“塞外飛龍幸災樂禍地大笑。
晚膳就在笑聲中結束。
晌午,鬱靜雯神情釋然地返回農莊。
“辦妥了?”沈野關心地問。
“辦妥了,朋友已首途蘇州。”鬱靜雯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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