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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到吊眉壯漢面前,說:“這位爺,我家的雲吞那可是宣州有了名的。你嘗一碗,包你喜歡,價錢公道,吃吧。”
說罷,雲吞送到了吊眉壯漢面前。
吊眉壯漢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了一眼,罵道:“老東西,沒聽到我的話嗎?滾開!”
說罷,一巴掌就要將他雲吞打掉。可是這一巴掌卻打空了,而原先步履蹣跚的賣雲吞的老者,瞬間化成了夜晚的精靈,手中的筷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月牙般的彎刀,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便切開了吊眉壯漢的大半個脖子,使得他的“滾開”兩個字都沒說出說完整,就戛然而止。
脖頸鮮血狂濺,但是鮮血濺到老人面前之前,老人已經消失了。
瞬間,老人已經出現在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壯漢面前,也只是手一揮,脖頸無不裂開大口,鮮血狂濺。這些人甚至剛剛看見吊眉壯漢脖頸被切開的恐怖場景,他們的意識還來不及指揮他們的喉嚨發出驚恐的慘叫,喉嚨和頸部血管就已經被老者的月牙似的彎刀切開了。
五六個壯漢捂著脖子,緩緩跪在了地上,側倒,抽搐,在血泊中死去。
賣雲吞的老者左手依舊託著那一碗雲吞,連湯都沒有濺出來半點,手裡的月牙刀依舊藍汪汪的發出��說墓餉ⅲ�廈媼�壞窩�濟揮姓錘繳稀�
殘影一閃,右手的刀已經不見了,出現的還是那雙筷子。
老者似乎還有些不滿意,嘟噥道:“不吃就不吃嘛,兇什麼兇,對老人家態度不好,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說著慢慢轉身,走到雲吞挑子前,把一碗雲吞又倒回了鍋裡,蓋上鍋蓋,把碗筷放好,挑著挑子,又步履蹣跚的走進了黑夜之中。
吊眉壯漢的一雙已經失去生命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前方,若是他這雙眼睛能看得更遠的話,他會看到,他部署在其他幾個巷口的,包括鐵蛋家四周的二師兄帶的那十幾個蹲守的師兄弟,此刻已經跟他一樣,躺在血泊中,死在黑夜裡。
………………
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正摟著小妾的獅子頭,同樣沒有看見他的弟子們一個個的慘死。
睡到半夜,他醒了,有些口渴。他經常半夜裡感到口渴,或許是火氣太旺,而今天又沒有心情瀉火,雖然摟著小妾。於是他叫道:“來人,水!”
住在外間的丫鬟答應了一聲,只過了片刻,便撩開帳簾,小跑著進來。手裡端了一個茶盞,一直到了獅子頭面前,嬌滴滴的聲音說:“老爺,請喝茶。”
獅子頭覺得今晚的丫鬟說話格外動聽,不由多瞧了她一眼,見她笑魘如花,不由有些心動,心想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鬟如此俏麗呢?等到自己內傷好了,得找個機會把她弄上床。只是今天被那小郎中擊中罩門受傷沉重,得將養些時日,這期間最好還是不近女色為好,先把武功恢復了再說。
雖說不能動真格的,但是,手上揩油還是可以的。於是獅子頭淫笑著,伸出左手去摸她的臉蛋。
丫鬟羞澀地低下頭,就在獅子頭的手即將摸到她嫩滑的臉蛋時,屋裡出現了一道月光。
雖然外面有淡淡的月色,但是獅子頭的臥室非常寬大,月色透過窗欞,也只能在窗內兩尺範圍內灑下一抹淡淡銀白色,是絕對不可能照射到屋裡的臥室大床這邊來的。所以,獅子頭愣了一下。
沒等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一道月光,便掃過了他的手腕。
藉著屋裡暗淡的光線,他清楚地看見,他的右腕噴出了鮮血,就像小孩撒出來的尿。
而眼前的丫鬟卻不見了,右手掌離開了他的手腕,吧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他一低頭,便看見此刻靜靜的躺在地上的他被切斷的手掌。
獅子頭才發出一聲慘叫,因為劇烈的疼痛直到此刻,終於傳到了他的大腦。
他不明白,自己的貼身丫鬟為什麼會突然朝自己出手,而且動作如此快捷。只不過,這種快捷在獅子頭眼中看來,其實也不算特別的讓人意外,如果敵我雙方搏殺高度警戒的時候,對方的這樣出手,他一定能躲過去。可惜的是,他根本想不到要去躲閃,因為出手切掉他手腕的人,是一直跟著他的貼身丫鬟,是他根本想不到會向他動手的人,偏偏最致命的人,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獅子頭臨危不亂,眼光一掃,已經看見丫鬟就站在窗邊,窗戶開了一扇,那丫鬟正準備翻窗而出,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啟的,動作之快,也是讓人乍舌。但是這個動作在獅子頭眼中,同樣算不得特別的快捷,他有自信能在對方逃出窗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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